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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袜狼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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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8章 不速之客(上)
  宝丁的住院延缓了对胡学军的调查,离他和莉萍的婚期越来越近了,侯龙涛真是心急如焚,可又毫无办法。虽然也可以找王刚,但他现在正忙着应付市局和分局的调查,分不出身,另外侯龙涛还不是很信任他,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太多的事…
  在如云家的健身房里,侯龙涛跨坐在长凳上练着亚铃,缠着纱布的左臂还是没法太用力。穿着宽松性感睡裙的如云走了进来,坐到他身后,拿起毛巾给他擦着汗。放下亚铃,“玲儿和茹嫣呢?”
  “还没起呢,昨晚被你搞的那么累,让她们多睡会儿吧。”
  如云抱住男人赤裸的上身,把脸贴在他的虎背上,磨挲着他厚实的胸肌。
  “你不累吗?”
  把如云拉到身前站着,双手伸进睡裙里,揉捏她丰满的屁股。如云抚摸着他的头发,“小男人,你以为你是神啊?一晚战三女,还想把每个都整的起不了床,不自量力,你真的得多注意身体。”
  “嘿嘿,”
  侯龙涛一笑,“敢看不起你老公,我现在就再搞你一次。”
  话虽如此,可心里也明白,昨晚到了最后,确实有点力不从心,必竟人力有时而穷啊。头钻进了睡裙的下摆里,浴液的香味从女人微张的阴唇间飘了出来。侯龙涛将手指插了进去,由慢到快的抽插着,舌头在阴唇上来回滑动,又把阴核含入嘴里舔吻,另一只手的手指挤进屁眼里,在肠壁上按压。
  前后庭同时受到指奸,阴核又被温柔的吸吮,舒服的如云一身的美肉发紧,皓首猛仰,双手用力的按着男人的头,“嗯…老公…好棒…好美…再舔…啊…再用力一点…啊…”
  侯龙涛果然更加卖力,不一会儿就把如云玩的一阵哆嗦,泄出了阴精。把女人的分泌全部咽了下去,虽然已是性欲大起,可使用过度的“武器”却还是半硬不软的。
  如云坐到他左腿上,把玉手探进他的裤子里摸了摸,微微一笑,“老公,没关系,我已经很满足了,你又不是铁打的,总得休息一下才能恢复的。”
  侯龙涛真是感动,吸住她的香唇,热吻了起来。“这么好的女人,长的尤如月上的嫦娥,又肯定是个贤妻,虽不能做良母吧,也只是美玉瑕疵,她前男友脑子绝对有病。”
  又一个人成了他心中的傻屄。
  深吻过后,如云揽着他的脖子,“老公,下星期二总经理的太太要来北京旅游。”
  “Mrs。Jackson!”
  “是啊,我和月玲正好要去香港检查工作,你帮我接待她吧。”
  “她是来玩的,随便找个司机或是职员不就行了,干嘛要我去?”
  侯龙涛是真的不太想见那个女人。“那怎么行?她好歹也是总经理夫人,不能让她觉的咱们不重视她啊,你就辛苦一下吧。”
  如云只以为他是不愿以经理的身分做接待人,却不知其中另有隐情。
  爱妻相求,上司发话,也不得不从,“那得从那两年里扣掉一星期,要不然我可就亏了。”
  虽然现在的如云娇媚的像个小妻子,但侯龙涛深知她说过的话就会做到,要是两年后达不到她的要求,她一定会翻脸的,所以要尽量争取时间。
  “好好,算的这么细,答应你就是了。”
  如云在他脸上一亲。这时月玲也来了,坐到男人的另一条腿上,两人吻了一下,“涛,茹嫣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
  “怎么了?她人呢?”
  月玲撅着小嘴,“她在洗澡呢。昨晚亲她摸她,她都没什么,可我和云姐一要插她,她就不干,为什么啊?”
  “呵呵,可能是第一次不好意思吧。慢慢来,你还怕你们姐妹不能在床上好好配合吗?”
  侯龙涛轻轻在她大腿上捏了一下。
  “那我们什么时候能见你的第四个女人啊?”
  月玲跃跃欲试的说。“再等等吧,她还小,我怕她一下接受不了,我改天先带她跟你们认识一下,再慢慢告诉她。”…茹嫣看到了月玲和如云屁股上的纹身,当时没说什么,可后来还是拐弯抹角的也要了一个。侯龙涛当然不会反对,她的美臀上就多了两个黄色的字,“爱奴”…
  星期二傍晚,侯龙涛到了首都机场。等了一会儿,一个穿着长大衣的中国女子进入了他的视线,他迎了上去,接过女人的箱子,“Mrs。Jackson,欢迎来北京。”
  女人娇媚的一笑,“怎么变的这么客气了,‘表弟’?还是叫我‘爱琳姐’吧。”
  这个女人今年二十九岁,长的也就是中上水平,但很会化妆。SL500驶上了机场高速,爱琳的一只手不老实的放到了男人的大腿上,还轻轻的捏着。侯龙涛拨开她的手,“Mrs。Jackson,请你自重一点。”
  “呦,几个月不见就翻脸不认人了?用我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啊。”
  女人不满的说。“咱们是互相利用,不是光我用你。”
  可当女人的手再次按上他的大腿时,却没有拒绝…到了北京饭店,爱琳要侯龙涛送她去房间。“还是不要了,您一定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女人想了想,“也好,但我想看看天安门的夜景,你明晚8:00来接我吧,直接上我房间来。”…
  把车停在路边上,点上一颗烟,对面来车的灯光晃着他,使他双眼模糊,像是进入了时间的隧道,自己又成了一年半前那个涉世未深的求学郎…美国社会畸形的离谱,价值观更是狗屁不通,大部分的老年人都过着孤独的生活,儿女很少关心他们。一些老人就空出一间房间,让留学生入住,不收房租,只要每天能陪他们聊聊天,解解闷,在有什么紧急情况时,帮帮忙就行了。
  侯龙涛上到大三时,终于找到了这样的一对中国老夫妇,住进了他们家里,省了不少房租。这对夫妇只有一个二十七岁的女儿,中文名叫吴爱琳,十五岁时来的美国,因为长的不错,在二十二岁时为了钱嫁给了已经四十多岁的IIC公司总经理,第二年就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女孩。
  老美很奇怪,在国内只能算一般的女人,在他们眼里却是美女,要么说美国人进化的不完全呢。侯龙涛住进她父母家不久,Mr。Jackson因为心脏病住院了,爱琳就带着孩子回父母家小住一个月。本来他是最讨厌这种为了钱或是绿卡就嫁老外的女人,觉的她们和妓女没什么区别,可因为总也收不到陈倩的回信,当时正是侯龙涛最痛苦的时期,也最需要感情上的慰寄。
  爱琳无意间看到了他给陈倩写的信,经常安慰开导他,两人就相处的很好,还以姐弟相称。反正爱琳也不用上班,两人没事时就在一起聊天。一天晚上,侯龙涛和老美打完篮球,回来时已过了10:00,一身大汗,光着上身就进屋了。爱琳正在客厅看书,一见他这个样子,这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裸体,不由得眼前一亮。“涛弟,没想到你长的斯斯文文的,身上却这么结实啊。”
  侯龙涛一挺胸,“练了很久才成这样的。”
  道了声晚安就上楼了,并没注意到女人不同以往的眼光。第二天晚上,又是回来的很晚,在外面看到整个房子都是黑的,以为全家人都睡了。洗完澡后,就对着计算机里的裸女图片“扛了一管”连门也没关,反正也没人会来。完事后又是一身汗,只穿了一条四角短裤,倒头就睡。
  迷迷糊糊之间,只觉一阵阵的快感从下体传来,睁开眼,吃了一惊,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猛眨了几下眼,借着月光仔细一看,不是梦,确实是有一个又白又大的女人屁股摆在眼前,小穴湿润红嫩,阴毛乌黑卷曲,棕色的屁眼也依稀可见。
  侯龙涛本能的反应就是一手抓住女人的臀肉,一手插进阴门中抠挖。身上的女人明显吃了一惊,身子一颤,但并不害怕,继续以“69”式给他口交,还把原本悬空的屁股一下放到了男人的胸口上。
  龟头被温热的嘴巴包着,很是爽快。以前玩过的女人都是十几岁的小姑娘,有的不愿意口交,愿意的技术也不好。现在这个女人却是“吹喇叭”的好手,晃着头吸吮一阵龟头,又在鸡巴上上下舔舐,再边掳着阴茎,边把睾丸含在嘴里转动,深喉浅吻,样样俱全。
  侯龙涛不用问也能猜出这个女人是谁,在这栋房子里,屁股能这么白嫩的,就只有吴爱琳了。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善男,又已经两个多月没尝过肉味了,既然有女人投怀送抱,不搞白不搞。
  要是爱琳婉转的提出,甚至是当面说明,他还会因为两人的关系太复杂而推辞,可现在老二都进了人家嘴里,不可能把她推开,再骂她不守妇道了。本来还抬头看着女人的性器,可肉棒被吹的太舒畅了,只好闭上眼把头落回枕头上,拼命的用手指在她的阴道里“咕叽咕叽”的挖弄。女人肉穴的触感真是太好了,侯龙涛太想念这种触感了,一沾手就停不下来了。
  爱琳也被抠的淫血沸腾,男人的手指抠屄,快感要比自己手淫强的多。开始时还能吸吮男根,可越接近高潮,呼吸就越困难,只好吐出鸡巴,大喘着气,用手疯狂捋着包皮。因为已是夜深人静了,她也不敢大叫,只好用手背挡住嘴,“嗯嗯唔唔”的小声哼哼。等快要到高潮时,又把阴茎含进口中,狂吸猛吮。侯龙涛狠搅手指的同时,腰也向上猛挺,把鸡巴塞进女人的喉咙。
  两人几乎同时泄了出来,爱琳“咕嘟”一声咽下了精液,继续她的口交,直到软下去的阳具又硬了起来。从乳罩中取出一个避孕套,给男人戴上,背对着他,用小穴吞下了大肉棒。侯龙涛是客随主便,任爱琳在自己身上坐摇,只是当从她的呼吸中听出她要泄身了才抬几下屁股,帮她一把。就这样,又让她连丢了两次。完事后,爱琳很懂事的拉下套子,将里面的精液全部倒进嘴里,又把阴茎清理干净,才离开房间。全过程中,两人没说一句话,也没照过面。第二天中午在学校吃完饭,回到住处,进车库时,老夫妇正好要外出,说是去看一个住在市区的老朋友,晚上吃过饭再回来。侯龙涛看了看表,才刚过2:00,两个孩子还在幼儿园,也就是说,屋里只剩下了爱琳一个人。
  一上午的课都在睡觉,无论是体力还是精神都正旺盛。说实话,昨晚干的不是特别过瘾,现在正是奸她的好机会。在屋里转了一圈,终于找到了正在地下洗衣房里的“美肉”爱琳大概刚在社区中心上完网球课,穿着一条短短的白色网球裙,修长的双腿露在外面,上身是一件乳罩式网球小胸衣,和全裸也差不了多少,头发编成两条长长的麻花辫。就在这时,滚桶洗衣机停止了工作,女人打开舱门,弯下腰,从里面掏着衣服,裙底风光就被身后的一双色眼捕捉到了。因为刚刚运动过的关系,白色的绵质内裤向臀缝里收缩,两个圆圆的屁股蛋儿大部分都被挤了出来。
  “真他妈是找肏。”
  侯龙涛的老儿已经杠了,干脆脱光了衣服,戴上套子,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从后面一把抱住正在叠衣服的女人,两手直接伸进了胸衣里,攥住肉乎乎的奶子揉搓,四指夹住两个乳头向外扥,“骚姐姐,想不想我?”
  爱琳先是被突如其来的猥亵吓了一跳,等听出是侯龙涛的声音,就双手撑住洗衣机,转过头来和他接吻,好象是小夫妻在玩性爱游戏一样,一点也不怯场。突然感到一根硬硬的东西在自己的股间撞来撞去,向后一伸手,直接就摸到了男人赤裸的屁股,爱琳轻浮的一笑,扭动丰臀蹭着鸡巴,“色弟弟,这么急啊,我也好痒了,快来吧。”
  侯龙涛当然不客气了,一手仍旧把玩着乳房,一手在女人的跨间掏了一把,淫水已经把内裤浸透了。那还等什么,拉住内裤的裆部,向下一拽,竟然没拽下来。开始还以为是因为爱琳的屁股太大,裤腰又太紧,等向上一摸,才发现这条内裤是和裙子连在一起的。把内裤裆拨到一边,向前一挺腰。由于用力过猛,又没用手扶,阴茎在穴口一滑而过,没插进去,逗的女人“咯咯”的浪笑了两声。
  “笑什么?”
  侯龙涛没好气的问。“真是个小笨笨,难道还要姐姐教你怎么插穴吗?”
  爱琳弯下腰,双腿站的笔直,一手推着洗衣机,一手伸后,引着肉棒进入自己的身体。居然被人当成小雏了,这还了得了,“贱娘们,看我不玩的你叫娘。”
  心中骂完,拉住女人的臀肉,一根手指沾了点淫水,一下挤进她的屁眼里,进入肠道后,向下弯曲,紧抠住肛口。
  “啊!那里不可以,死弟弟,不要乱摸嘛,那是…啊…嗯…”
  爱琳还是把他当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想告诉他那是肛门,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快感淹没了。原来侯龙涛的另一只手从她的腰边探下,两指揪住了她的阴核,又捏又搓,同时鸡巴也开始了抽插。小腹每次撞在女人的肥臀上,她都被推的向前一冲,可肛口和阴核被拉住,又会被拽回来。由于受力的只是那两小点,快感也就无比强烈,才知道身后的男人是个花丛老手。赶忙咬住一条刚洗好的内裤,不让自己叫出来。
  “怕什么?家里又没人,你就尽情的叫吧,叫出来才更爽嘛。”
  口中的内裤被拉了出来,爱琳这才想起父母出去了,于是便放浪形骸,扭腰摆臀,小嘴一张,“啊…爽死了…大鸡巴弟弟…好会肏…好粗好长嗯…啊…”
  有了女人淫声的伴奏,侯龙涛干的也更起劲,有意要显示自己的技巧,每肏干五、六下,就把龟头顶在子宫上研磨十几圈。这下可把爱琳搞的欲仙欲死了,“唉呀…别磨了…啊…磨的人家心里好慌…磨的子宫要流水了…啊…啊…”
  说着就喷出了一股阴精。
  可男人并不满足,还是在她体内不停磨转、进出,干的她就像在子宫上多开了一个口一样,阴精源源不断的向外涌出,“小祖宗啊…饶了我吧…啊呀…要泄死了…”
  看她是真的不行了,两腿软的直哆嗦,可侯龙涛还没玩够呢,“我不是小笨笨吗?你怎么会被小笨笨肏的要生要死的呢?还是让我再好好的玩你一会儿吧。”
  一弯腰,托住女人的两个腿弯,把她举了起来,阴茎仍然插在她的穴眼里,“咱们上楼吧,我要慢慢享用你。”
  爱琳惊叫一声,慌忙向后揽住男人的脖子。侯龙涛挑着爱琳,一路小跑的回到自己房间,这个过程中又把她顶到了一次高潮。一进屋,就将女人扔上床,紧接着就如饿虎扑食般的压到她背上,再次从背后肏了进去。粗大的肉棒如同打桩机一样,凿着女人身上最敏感娇嫩的部位,淫水已不是“流出”了,而是向四下飞溅。爱琳开始时还能“亲爹”、“亲爷”的浪叫求饶,等又泄了几次之后,声音越来越小,只剩唔唔”的哼声了,身子也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的趴着。
  男人又凶猛的挺动了几十下,背脊一麻,阴茎开始脉动,射了出来。两人的身体叠在一起,喘着粗气,这回可是干爽了,体力都有点透支。良久,爱琳才缓了过来,小声的说:“给我喝…”
  侯龙涛一听,又来了精神,扶着她坐起来,“再给我表演一次,昨完没看清。”
  女人跪到他身前,取下套子,把阳具舔干净,然后又跪坐起来,斜眼看着他,仰起头,张大嘴,拿起套子,让里面的精液流进檀口中。
  侯龙涛看得兴起,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爱琳姐,你可真是骚的可爱。”
  说着就推起她的胸衣,含住深红色的奶头吸吮。爱琳抱住他的头,享受着乳房被舔吻的温柔快感,“真正的女人比计算机里的好吧?”
  被这么一问,侯龙涛立刻明白她是看到自己手淫了,“当然是真正的女人好了,所以要再来一次。”
  说着就拉开旁边书桌的抽屉,要拿里面的避孕套。
  女人一惊,连忙阻止他,“小祖宗,你真想整死我啊?”
  一指自己发肿外翻的大阴唇,“我从来没做的这么激烈过,再来会弄坏的。”
  “哈哈,别担心,前门不行,我走后门啊。”
  把女人一翻,就舔她的屁眼。
  爱琳飞快的跳下床,逃了出去,“我该去接孩子了。死弟弟,见洞就钻啊。”
  侯龙涛也没追,反正来日方长,肏她的机会有的是。自那以后,他晚上很少出去打球,保存体力,等着打炮。
  爱琳的老公身体不好,又加上年龄已大,失去性能力已经三年了。她早就想偷人了,可老公看的紧,一直也没机会。这次老公住院,又碰见了侯龙涛,最早以为他是个不识人间烟火的痴情小子,后来发现他对别的女人不是没兴趣,就冒险一试,竟是干柴遇烈火,一点就着…


第019章 不速之客(下)
  爱琳的老公就要出院了,虽然她每个月会回来看一次父母,可那实在太少了。侯龙涛对她还真有点恋恋不舍,毕竟在自己最痛苦的时候,是这个女人用肉体给了自己安慰。在爱琳就要回纽约的头天下午,两人在一家旅馆里疯狂的做了四个多小时的爱。该回家吃饭了,侯龙涛看着她坐在床边向腿上捋着丝袜,心中一热,把她又推倒在床上吻了起来。“爱琳姐,和他离婚吧。”
  “嗯?”
  女人奇怪的看着他,“我们是做过财产公证的,如果我提出离婚,一分钱也得不到的。”
  “那又怎么样?我会努力工作养你的。”
  “嘻嘻。”
  女人一阵轻笑,侯龙涛听着却是那么刺耳,“很好笑吗?”
  看着他生气的表情,才发觉他是认真的。爱琳吻了他一下,“傻弟弟,你养不起我的,我要是愿意过普通人的生活,也不会嫁给那个老头了。”
  “那爱情呢?你就不要爱情了?”
  侯龙涛站起身,走到窗边。“爱情?爱情又不能当饭吃,爱情只能让人伤心。你那么爱那个陈倩,又怎么样呢?”
  “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我是看你在感情上还太不成熟,给你上一课。”
  爱琳继续穿着丝袜,“现在她没准正在哪个男人的身下叫床呢,就像我刚才在你身下那样。”
  “闭嘴!”
  像被人捅了一刀一样,男人怒吼着,可声音更像一只受伤野兽的嚎叫。
  可爱琳并没有停止,“爱情应该是甜蜜的,就算是相思之苦,实际上也是甜的。可像你这样,只有痛苦,根本就不叫爱情。我要是一时头脑发热跟了你,你又没法满足我的虚荣心,到头来还不是没有好结果。”
  侯龙涛手撑着墙,虽不愿承认,可这个女人说的却是致理明言。“于其为了完全不在乎你的人伤心难过,不如把心思用在身边那些真的爱你的女人身上。”
  爱琳过来拉住他,“走吧。”…
  一个半月后的一天,侯龙涛突然成了百万富翁。当爱琳再来的时候,立刻又向她提出了那件事,“现在我能养的起你了吧?”
  正准备给他口交的女人一笑,“你还不能。”
  “什么?我现在身家九百万美金,还不够你花的?”
  “光有钱有什么用?现在纽约的上流社会都知道我是IIC的总经理夫人,跟了你,我算什么?一个暴发户的情人?还是不要了。咱们这样不是很好嘛,单纯的性关系,满足对方的肉体需要。”
  “我不光要身,我连心也要。”
  侯龙涛皱着眉说。“好好好,我的心也给你了。真的,我很喜欢你的,又跟我老公没真感情,你不是身心俱得了嘛。”
  “做我的女人就得只跟我一个人,你天天和那老头睡一张床,算怎么会事啊?”
  “我道理都跟你说的很清楚了,你怎么这么死心眼啊。”
  爱琳下了床,开始穿衣服。“我就这样,你要么就只做我的女人,要么就干脆别惹我。”
  “唉,弟弟啊,没想到你陷的这么深。我看咱们还是不要保持这种关系了,免的你钻在牛角尖里出不来,咱们分手吧,对你我都好。”
  女人说完,自故自的走出了房间。
  侯龙涛一时都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刚才只不过是吓一下爱琳,自认为她一定放不下自己的。没想到爱琳竟然把他给蹬了,更可气的是他还没发泄呢。女人绝起情来,可比男人果断的多。
  本来侯龙涛就不是对这个女人爱的很深,只是在空虚寂寞之时,有点贪恋她的温柔和身体,没几天也就GETOVERHER了。开始考虑毕业后的问题,“反正也不跟她好了,不如再用她一次。我给她当了这么久的‘按磨棒’,也是该她为我做点什么的时候了。”…过了几天,侯龙涛没跟爱琳打招呼就飞到了纽约。爱琳听佣人说自己的“表弟”来访,有点摸不着头脑。等见了人,真是吓的六神无主,怕他是来跟老公摊牌的。Mr。Jackson一听是爱妻的表弟,很是热情,非留他在家住一晚。侯龙涛也不推辞,还和他在书房聊了很久。爱琳担惊受怕的过了一夜,却什么也没发生。等侯龙涛走后,才听老公说收了他五十万,虽不是很多,但看在爱琳的面上,就答应派他回中国。爱琳这才松了口气,只要不是自己红杏出墙的事,其它的她也不在乎。其实Mr。Jackson能答应侯龙涛,更多的是出于对爱妻的愧疚,毕竟让她跟着自己守活寡,多少有点过意不去,能为她的家人做点事也好。“表弟”也正是抓住这点,一击成功…国歌的声音突然在身边响起,侯龙涛从时空的隧道中出来了,“喂。”
  “四哥,我和二哥在车公庄的金山城呢,你也过来吧。”
  二德子的声音从手机中传了出来…“你丫怎么了?”
  武大见他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还记的我跟你们说的吴爱琳的事吗?”
  侯龙涛往火锅里下着料,“她来北京了。”
  “那怎么了?不就是找你打炮嘛,又不是长的不好,你就再献一次身呗。”
  二德子边吃边说。
  “肏,丫那当初甩我的时候可痛快着呢。噢,说要我就要我,说不要我就不要我,那我成什么了?”
  “你能进IIC,是不是有她的功劳啊?”
  “是。”
  “那你就是小白脸呗,我‘猴哥’要变‘鸭哥’了,哈哈哈。”
  二德子塞着满嘴的肉,拿侯龙涛开上心了。
  “咽了再他妈说话,别老这么大大咧咧的。”
  武大瞪了他一眼,“她也不一定就是为了找你才来的呀。”
  侯龙涛破例自觉的喝了一口武大的啤酒,“不是最好,不过看今儿的架式,就算不是,也不会放过我的,她那种不忠的女人…”
  “那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老子还他妈就是不伺候,求我也不干。妈的,甩我就不说了,让我杠着就把我晒在那了,还敢看不起我。这次我就给她来个公事公办,看她能把我怎么样。”
  侯龙涛是拿定主意不和爱琳再有任何的感情纠葛…
  第二天晚上,准时来到爱琳的房间。爱琳穿着一条黑色的吊带连衣短裙,黑色的丝袜和带脚踝圈的高跟鞋,这可不像是这个季节里要出门的装束。“Mrs。Jackson,能走了吗?”
  侯龙涛站在离门很近的地方。“都说了叫‘姐姐’就行了。来,过来坐吧,咱们叙叙旧。”
  女人坐在沙发上,拍了拍身边的空位。“不必了,我站着挺好的。”
  爱琳起身倒了两杯洋酒,走过来,递给侯龙涛一杯,“不坐也好,陪我喝一杯吧。”
  男人接过杯子,放到旁边的电视柜上,“我不喝酒的。”
  爱琳伸出右手,在他的胸口上轻抚着,“别这么冷淡嘛,你就一点也不想我嘛?”
  侯龙涛沉着脸说:“Mrs。Jackson,请你不要太过分,你是有老公的人。”
  说着就退后了一步。女人被多次的拒绝,脸上也有点挂不住了,“侯龙涛,你不要太不识抬举。”
  “我就是个暴发户,你老公手下的小鳖三,总经理夫人还是不要抬举我了,我受不住的。”
  “你…你…”
  爱琳的俏脸气的发青,“你能因为我而进IIC,我就能让我老公再FIRE了你。我实话告诉你,这次我来,就是来找你的,你要是不满足我,你就等着KISSYOURSWEETJOBGOOGBYE吧。”
  “拿美国佬压我?我还就他妈不吃这套,最多就是不干呗,我又不缺这点钱。”
  侯龙涛也生气了,一点没听出女人的话有什么不何逻辑的地方,转身就要走。“你站住!”
  “还有什么?”
  “你还是这么冲动,你可要想好了。IIC的这点薪水,你当然是不在乎了。可我知道你是个有野心的人,要是没有IIC中国投资部经理的位子这块跳板,你想有大的发展可就不容易了。”
  侯龙涛回过身来,心想:“她说的没错,妈的,这个女人还真不是个普通的家庭妇女。”
  爱琳看出了心中的犹豫,一口气喝下杯中的烈酒,一甩手,把杯子扔了出去,冰块撒了一地。
  上前两步,蹲下身子,就把男人裤子的拉链解开了,一手拉住软塌塌的阴茎塞入嘴里咗着,一手伸进自己的裙子里,隔着黑色的蕾丝内裤搓弄阴部。要说爱琳长的不错,穿着又很性感,要是在酒吧一类的地方被侯龙涛碰到这样的女人,他一定不会放过的。可现在感觉上是被人挟迫,让他生出一股逆反心理,“威胁我,就是不让你爽。”
  好想一把把她推开,然后再指着鼻子骂她淫贱,可又真有点舍不得现在的工作。干脆心中猛想着二德子的吃像,让老二对口交一点反应也没有,“硬不起来,没折了吧。”
  爱琳费了半天劲,发现男人居然没有勃起,可自己已经淫水横流,骚痒难当了,简直要急死了。忙乱之中,口交的技巧大减,男人更是无动于衷。她自己也知道这种情况,心中不禁一酸,吐出口中的东西,身子一歪,坐在了地上。“这就放弃了?那可不能怪我了。”
  侯龙涛一脸的藐视,突然发现女人一手撑地,一手捂着嘴,竟然在“呜呜”的哭泣。
  “不是吧,我不干你也不用哭啊。凭你的长像,大街上有的是人愿意干你,有什么可难过的。”
  男人的话刺痛了爱琳的心,“你…呜…你不是人!”
  “我怎么不是人了?我拒绝和有夫之妇上床,我是道德的守护者,有什么错?”
  “你当我…呜…当我是人尽可夫的荡妇…我要…呜…我要真是的话…呜…美国有那么多男人…我…我…我用万里迢迢的到这来找你吗…呜…呜…”
  爱琳越说越伤心,哭的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这下侯龙涛有了种手足无措的感觉,“难道她就是在我面前才这么浪?有点难以相信。要说不是吧,她现在的样子又不像装出来的。奶奶的,女人也太他妈难懂了吧。”
  从来也没真的讨厌过这个女人,就是一直有口气憋着,现在也算出来了。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又有点不忍心了,“我真他妈是个废物。”
  心里骂着自己,蹲了下去,掏出块手绢送到女人的面前,“别哭了。”
  爱琳接过手绢,起身坐到沙发上,继续抽泣着。侯龙涛也坐了过去,“当初可是你要分手的,干嘛现在又来找我?你在那边就真的没有男朋友吗?”
  “男朋友我找是找过,可感觉都没你那么好。”
  “你不就是要性高潮嘛,还管什么感觉不感觉的。”
  “是,我是…淫荡…呜…可每次…他…他们一碰…呜…我的身子…我…呜…我就觉的别扭…根本就没情绪了…”
  侯龙涛点上根烟,“你别告诉我我是你唯一的情人,我走了你就没跟男人上过床。”
  “为什么不能告诉你,事实就是这样的。”
  爱琳猛的转过身来,一双含泪的杏眼盯着他。“不信。”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呜…呜…”
  女人说着说着又哭起来了。“行了,孩子都那么大了,别动不动就哭鼻子。”
  一提到孩子,爱琳的身子一颤,扑进男人的怀里,哭的更厉害了,“我…我的孩子…呜…没有了…呜…”
  “什…什么意思?”
  侯龙涛吃了一惊。“我…我父母的房子失火了,两个孩子都…”
  “那吴老先生呢?”
  “他们也…呜…我什么亲人…都没有了…我…”
  一口气接不上来,女人昏了过去。
  想起吴老先生和太太对自己的照顾,侯龙涛心中也不禁一阵难过,要是自己还在美国,不知道会不会也有自己一份。把爱琳抱到卧室的床上,从浴室里拿出一块湿毛巾,给她擦着脸上的泪水。
  “唉,也够可怜的,大老远来找我,就为了一点身心上的安慰,我未免有点太小肚鸡肠了。”
  想到这,一掐爱琳的“仁中”把她弄醒了,“爱琳姐,你也不要太难过了,都已经这样了,也改变不了了。”
  女人侧过身,背对着他把脸埋在枕头里,肩头耸动着,“你…你走吧,我不会再烦你了。”
  她的短裙卷起,黑色的内裤和丝袜把中间那段裸露的大腿映衬的更加白嫩。侯龙涛脱了鞋袜,一手从爱琳的身下穿过去,隔着衣服捏住她的大奶子,一手插入她的内裤里,抠挖还很湿润的小穴,光着的脚在她的小腿上磨擦,感觉丝袜柔滑的质感,“琳姐姐,没肏的你叫我‘亲爹’,我怎么能走呢?”
  “你…你不生我的气了?”
  爱琳扭过头来,咬着嘴唇。“你不是什么亲人都没有了,你还有我呢。”
  阴道中的手指用力的搅动了两下。“啊…啊…”
  女人转过身,紧抱住他的身子,送上红唇。
  把爱琳的内裤拉到圆滚滚的屁股下,在臀肉上捏了捏,又把沾着淫水的手指硬捅进她的肛门里,“今天这儿我也要。”
  “嗯…都给你…你要怎么样都可以…啊…”
  女人只想以被情人征服肉体的快感来减小失去亲人的巨大悲痛…
  爱琳手扶床栏跪在床上,连衣裙下提上褪,在腰间堆成一个圈;一字型的黑色蕾丝胸罩被推到乳房上,两个奶子被揉的不断变换着形状;裤挂在腿弯上,两条裹着丝袜的美腿微微的颤抖,雪白的大屁股间,一根粗长的肉棒在她的阴门中进出。
  “怎么样?爽不爽?”
  “爽…啊…爽死了…”
  “那就叫的再浪点,你叫的越浪,我肏的就越狠。”
  侯龙涛大力的抽插着,捏乳的双手挪到了女人屁股上,把手指插入一张一合的褐色屁眼里,向两边扩张,为一会儿的肛交做准备。
  女人的细腰像要断了一样向下塌着,肥美的屁股拼命向上挺,迎合男人凶悍的肏干,“啊…大鸡巴…啊…大鸡巴的亲爹啊…奸死我了…爽…爽啊…再肏…呀…肏啊…肏啊…子宫要被撞透了…让我死吧…”
  爱琳的脑袋猛摇,长发飘舞,阴精一波一波的向外泄出。又是好几个月只靠手淫度日,今天终于又尝到了大鸡巴的滋味,世上没有什么能和它相比,只想永远这样被情人奸淫下去。女人已经丢了四次,“咿咿呀呀”的连话都说不清了,身上更是香汗如雨,扭动也几乎停止了。“琳姐姐,你还行不行啊?别太勉强了。”
  侯龙涛稍稍的放慢了一点速度,好久没戴着套玩女人了,隔着一层像胶膜,再怎么超薄也能觉出来,快感绝对没有肉着肉的强烈,照这么下去,再让这个女人泄个五、六次也不成问题。
  爱琳立刻感到了男人的抽插减速了,声嘶力竭的大叫道:“不…不要停…我还要…要…啊…不要管我…啊…肏死我啊…我不累…”
  身体又开始极力的扭动,可叫床声还只是断断续续的。
  又让她高潮了两次,侯龙涛将一直在后庭中抠弄的手指拔了出来,“我现在就要你后庭的第一次。”
  双手把女人圆大的两个臀瓣拼命向外分开,将大肉棒缓缓插进爱琳紧小的屁眼里。由于有避孕套上的淫水润滑,女人并不觉的太疼,只是胀得要命。
  侯龙涛一手轮流揉搓两个乳房,另一手不断捏弄她的阴核,粗大坚硬的肉棒在她雪白肥厚的双臀间由浅到深,由慢到快来回进出着,带动娇嫩的肛肉翻进翻出。就这样足足弄了一个多小时,女人又泄了两次,才结束了这场床上大战,爱琳早就昏了过去…
  一觉醒来,男人正靠坐在一边抽着烟,把头枕到他胸口,让他搂住自己的肩傍,“我为什么还穿着丝袜啊?”
  “哼哼,我喜欢呗。”
  用腿磨了磨她的腿。“龙涛,我问你件事,行吗?”
  “问吧。”
  “要是现在我说我愿意和他离婚,你还会要我吗?”
  女人看着他的眼睛,一脸的期盼。“可我还只是个暴发户啊,满足不了你的虚荣心,而且我已经有了四个很好的女朋友,不可能让你做正房的,是什么让你改变主意了呢?”
  侯龙涛把烟掐灭。
  “你可能不信,自从你走了之后,我没有一天不在想着你。不光是在肉体上,也在感情上。以前我说我不需要爱情,那是假的,一是我有孩子做感情寄托,二是不想让你在我这么一个二手货上下太多功夫。可我现在孩子没有了,心灵上的空虚快把我折磨疯了,我实在忍不住,就来找你了。”
  女人的眼睛又湿润了。
  “别一大早就哭哭泣泣的,我又没说不要你,只要你能忍受跟我过普通人的生活。”
  侯龙涛真的可怜她,反正也是个美女,再分点感情给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真的!”
  爱琳的眼中闪过喜悦的光芒,随即又变的黯淡,“你放心吧,我不会这么做的。”
  “怎么?又在耍我?”
  从她的眼神知道另有原由,所以语气中并没有责怪的成份。“不是,我不是耍你啊。我是怕…我一跟他离婚,他就会FIRE你的。”
  “呵呵,能为我着想,这就是做我的女人最基本的要求。你不是知道我是个有野心的人嘛,这份得来不易的工作对我很重要,怎么会让他FIRE我呢?只要他在位一天,我的工作就有保证,你尽管和他离吧。”
  这番话真是让爱琳喜出望外,拼命的在侯龙涛的头脸上亲着、吻着,“你怎么这么肯定呢?”
  “没有你我还不能太肯定;有了你当证人,再加上他收受我贿赂的录音带,我想他不会傻到惹祸上身的地步。”
  “你好阴险啊,”
  女人一脸的欢喜,“你对以后有什么具体的计划吗?”
  男人的通病就是爱在女人面前表现,侯龙涛自然也不例外,“我要垄断北京的网吧业。”
  “网吧?”
  “就是INTERNETBAR啦。”
  “噢。”
  没能从女人那得到预想中的响应,“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你的网吧再多,也顶多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二流商人,不过我可不在乎,你就是只有一家小饭馆,我也跟定你了。”
  爱琳发觉自己有点失言,赶忙表着决心。
  “二流商人?北京小四十家网吧,一年的毛利可以达到四千万。”
  侯龙涛知道这个女人在美国的上流社会混了很久,也有不少关系,对她的意见还是很重视的。“我是说社会地位不是光用金钱衡量的,而且每年四千万,还是毛利,真的不算多。你要真想出人头地,就要想办法打入到上层社会,这的网吧我不知道,可在美国,去网吧的人都是普通的老百姓,就算你能在他们当中有名气,也还是不入流啊。”
  侯龙涛认真的考虑着爱琳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可现在也只能等机会了。接下来的几天,多多的向她请教美国大企业家的事情,竟有受益匪浅的感觉…


第020章 善有善报
  爱琳在北京停留了一个星期就回美国了,她现在心里只想着赶快离婚。在机场送她时,一番依依惜别就不用说了。回国贸的路上,接到茹嫣的电话,说是医院刚刚打电话到办公室找他,邹康年醒了,侯龙涛立刻直奔“安贞”先见了老人的主治医师,“从医学的角度来说,是很难让人理解的,他脑中的血凝块并没有消失,还堵塞着脑血管,可他却醒过来了。不管怎么样,你先去看看人吧。”
  来到病房,一直护理邹康年的那个护士正在跟他聊天,看到侯龙涛进来了,就站起身对老人说:“这就是我跟您说的那个小伙子。”
  然后对侯龙涛点了一下头就出去了。邹康年指了指床边的椅子,“过来坐吧。”
  侯龙涛过去坐下,看老人的脸色虽不是很好,但却显得很有精神,“大爷,您觉得怎么样?”
  邹康年笑眯眯的拉住他,手指不经意的搭在他手腕上,“还行吧。孩儿啊,我听护士说,你经常来看我,咱们非亲非故的,你为了什么呢?”
  侯龙涛把事故的经过说了一遍,“虽然撞您的不是我,但我也有一部分责任,后来又知道您没有别的亲人,我…我不是可怜您,您的岁数都够当我祖爷爷的了,让您一个人冷冷清清的躺在这,我真的过意不去。”
  这番话说的有情有理,老人笑的更亲切了,“你就不怕我醒过来讹你?这年头好人可不容易当啊。”
  “讹我?我对您有愧,要是用钱就能解决的了,我还求之不得呢。”
  侯龙涛一脸的内疚。
  “好,是条有情有义的汉子,很合我的脾气。”
  邹康年点了点头,突然话锋一转,“孩儿啊,是不是有很多女娃娃喜欢你啊?”
  “这…是护士告诉您的?”
  跟这么一个老古董谈男女之事,是人就会抹不开。
  “哈哈哈,大丈夫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不过不是护士跟我说的,就算在我昏迷的时候,我对外界的事物还是有感觉的,有几个不同的女娃娃陪你来看过我吧?”
  老人的话语中透着一顾豪爽之气,侯龙涛也就不那么紧张了,“四个,个个都是一等一的美女。”
  邹康年忽然收起笑容,“孩儿啊,你身体可不太好啊,照这样下去,不过六十就会有性命之忧。”
  “啊?没有啊,我壮着呢,能吃能睡,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呀。”
  被这不知何来的一问弄得有点发懵。老人摇摇头,“等你真觉出来,那就晚了。”
  “那您是怎么知道的?”
  “你面有黑气,说明你根基不实,又过分消耗。”
  捏了捏他手腕上的指头,“而且你脉相不稳,却不明显,表示你是日后有忧。”
  “呵呵,您是中医啊,还是看相的啊?”
  开始还把老人的话当回事,等听了他如同武侠小说般的解释,就只觉得可笑了。“要是别人不信,我也不会跟他们多说,可你不同,我就给你讲讲。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就当是听故事吧。”
  “好,您讲吧。”
  邹康年慢慢的闭上眼睛,缓缓的吐出一口气,开始讲述一个让侯龙涛终身受益的“传奇”“我家祖籍杭州,是江南一带小有名气的医药世家。照现在的话讲,是男性性功能疾病的专科,不知令多少男人又尝床笫之乐。但也正因为如此,我家一向被江湖人士看作旁门左道,登不得大雅之堂。”
  “我家有一配药的祖传秘方,吃了之后,无论一夜之间行房几次,也不会感到疲累,长期服用,还有强筋健骨、益寿延年的功效。也像其它一些世家一样,传男不传女,而且只传长子。”
  “等等,等等,您是说吃了您的药,就能金枪不倒、长生不老?”
  侯龙涛觉的老头大概还没完全清醒。“哈哈哈,”
  邹康年被他的话逗得大笑起来,“我的是中药,不是老君的仙丹,虽说我中华传统医药博大精深,却也不能改变自然规律。”
  “雍正末年,正值邹家第二十三代传人邹正业主家。一日,有五人前来求医,听口音是京城人士。为首的是一少年公子,衣着并非华丽无比,却是气宇轩昂,一看便知不是普通的平民百姓,但眉宇间却有淡淡的黑气,明显是行房过度所致。”
  “其实正业公只需开出药方,必可药到病除,但他不想把祖传秘方用在这种好色的官宦子弟身上,便东拉西扯的和他谈些无关紧要的话题。那公子也不以为意,只是陪着正业公聊天。”
  “可经过这番谈话,发现那少年竟是饱读诗书,满腹经纶,而且颇有抱负,言语中不时流露出治国平天下的豪情。正业公对他的身份不禁产生好奇,但当着四个随从又不便相讯,于是便在他耳边说出病因。”
  “那少年一听,大喜过望,忙问有何方法可医。正业公说是祖传秘方,不可为外人见,要那公子随他到内室。四个随从虽面有难色,但他们的主人却欣然前往。”
  “内室中,两人又聊了一阵,正业公便开口相问。那少年也不隐瞒,竟是微服下江南的四阿哥弘历。1736年,也就是干隆元年,正业公被招进京,成为御医院中一员。由于他的灵丹妙药,还被干隆御赐镶黄旗满姓‘钮祜禄’。”
  “老头的想象还挺丰富,八成是电视剧看的太多了。”
  侯龙涛越听越觉的是在编故事,老人爱说,他也不好打断,却是左耳进,右耳出,全当是逗老头开心了。“史上不乏好色之君,大多数都因贪恋女色而荒废朝政,精力不济是其中一大原因。干隆生性风流,后宫三千佳丽,外加私访之时的民间女子,要是没有我家的秘药,他怎么可能夜夜春宵的同时,还能把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而且寿至八十,成为罕见的长寿之君呢?”
  “到了干隆末年,干隆因为年事以高,在朝政的处理上犯了很大的错误,不思学习洋人的先进技术,一喂以天朝上国自居。正业公对此虽有看法,却又无能为力,只得告老引退,但已在京城住了几十年,也就扎下根来了。”
  “太假了。”
  侯龙涛有点听不下去了,心中不信,嘴上却不能直说,“您的药那么厉害,您怎么会无儿无女呢?”
  邹康年眼圈一红,竟然老泪纵横。“我本有一儿两女,一个孙子。我那孙子在红卫兵的派系武斗中被打死了,后来他敌对的派系又不知从哪挖出我家祖上当过清朝的御医的事,我的三个孩子全被以封建制度的卫道士的罪名抓起来了。”
  “我的儿子被整死了,小女儿活活的被二百多个红卫兵轮奸了三天三夜而死,我的大女儿因为年纪大一些,引不起他们的兴趣,但也被轮奸了十几次,回家不到两天就也咽气了,我的老伴受不了打击,二十年前就自杀了。只剩下我这把老骨头,在这苟延残喘。”
  无意中问到了老人的伤心事,令他如此难过,侯龙涛更是愧疚,“大爷,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既然是这样,咱们爷儿俩又这么有缘,大概天意如此。以后我会赡养您的,咱们来个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邹康年抹了一把泪,“孩儿啊,你有这心,就算我没看错你。我大限将至,也不用你的照顾了,只望你能把我家的祖传秘方再传下去,不至让这‘旁门左道’的中华医学断了香火。”
  “您可别这么说,您气色这么好,怎么会…”
  “我一生用药,对自己的身体还是很清楚的。你没听说过‘回光反照’吗?一般人都只有那么一会儿,可我由于常期服药的缘故,延长了这个时间。”
  “其实我活在这个世上,早就没什么意义了,只是一直也没找到一个值得托付的人。不要再说废话了,你记住,‘当归’半钱…”
  老人开始说药方,侯龙涛赶忙找了纸笔,一共二十三味药和它们的用量,一样不漏的记了下来。
  “‘金鳞草’是其中最名贵,也是重要的一味,缺了它,这就是一副普通的补肾良药,吃了也只有好处,绝无坏处,只是没有那种奇效了。”
  邹康年说完,像是终于把最后的一件事交代完了,一脸的轻松躺了下来,“你走,我想歇一会儿,有点困了。”…
  走出医院,“这也有点他妈太离谱了。”
  看着手里的药方,侯龙涛不知道该怎么办,“老头没必要骗我吧?他倒还真是有点不同于常人的地方。肏,试试总没有坏处的。”
  来到附近的“同仁堂”抓了药,“金鳞草”果然名贵,半两居然要九千多。回家让老妈帮忙煎了一锅,把一剂的分量混进可乐里,叫匡飞喝了,然后带着她去找了两个妓女。第二天早上,两个“久经沙场”的女人,居然被这个被他女朋友说成是‘快枪手’的匡飞搞的爬不起床。“涛哥,真他妈爽,昨晚我射完又硬,干了那两妞二十多次,真是有如神助啊。”
  匡飞根本就不知道是那杯可乐的功劳。
  侯龙涛一听,不禁心中大喜,想到明天如云和月玲就要回来了,“嘿嘿嘿,小云云,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神。”
  如果不是收到医院发来的邹康年的死亡通知书,这一天应该算是很完美的了…
  如云和月玲的班机中午时降落在首都机场,因为几个人的关系并没有公开,就由公司的司机去接她们,而侯龙涛则带着茹嫣去家里等。一早就喝了一服药,只觉小腹中暖洋洋的,能感到有一股力量在四肢百骸中流淌,说不出的舒畅…
  两个女人回到家,打发走了司机,叫了几声,并没人回答。月玲不高兴的说:“龙涛不是说好了在家等咱们的嘛,怎么不见人影呢?”
  “怎么了?你怕他不要你了?”
  如云笑着说。“云姐你真是的…”
  两人有说有笑的向楼上走去。
  刚到楼梯口就楞住了,一件一件的衣服扔在楼梯上,一直到卧室门口。打开卧室的门,地上有一条女式的小内裤,床上的被褥也乱得很,只是不见人。“嗯…嗯…啊…嗯…唔…”
  一阵女人的呻吟声从虚掩的浴室门里传了出来,二女对望一眼,会心的一笑。也不用说什么,就开始脱衣服,一个多星期不见自己的爱人,都有点难以忍受了。
  浴室里,茹嫣双臂垫在脖子下面,趴在按摩浴池的边缘上,头耷拉在外面,笔直的长发垂下,挡着脸,口中断断续续的发出娇喘。侯龙涛舔着她的肩膀,双手揉搓着她的乳房,下身还在不停的挺动,“宝宝…”
  一抬头,两个一丝不挂的美丽裸女走了进来。侯龙涛一笑,在茹嫣的脖子上吻了一下,“宝宝,你的救兵来了。”
  茹嫣吃力的抬起头,“嗯…姐姐们…啊…快救我啊…我快被哥哥他弄死了…嗯…嗯…”
  二女赶忙进入浴池中,一左一右的抱住男人的身体。“老公,别欺负茹嫣了,我来吧。”
  如云说着就转过身,两手撑住浴池边,圆滚的丰臀在水中轻轻的摇动着,还回过头,用妩媚的眼神挑逗着他。
  侯龙涛从茹嫣的阴道中拔出肉棒,走到如云背后,在她的屁股上抚摸着。月玲赶紧把茹嫣扶到一边坐下,茹嫣拉住她的手,“玲姐姐,哥哥他今天好厉害,都在我身子里射了三次了。”
  月玲一听,并不觉得害怕,反而更加的忍不住了。
  侯龙涛没有立刻肏如云,而是把她拉进怀里,两个人的舌头都伸在嘴外,互相轻触着。“小云云,想我了吧?”
  “嗯,老公…”
  如云紧紧的抱住爱人,歪头把香舌送进他嘴里。月玲撅着嘴凑过来,身体贴在侯龙涛的背上,两手搓弄着男人硬梆梆的阴茎,“人家也好想你的嘛。”
  三个美女,哪个也舍不得冷落了,女人多了也不一定是好事啊。侧过身子,搂着二女的细腰,她们各有一个臀瓣落入了他的手掌里,在四个高耸的乳房上轮流吸吮,四颗小红樱桃全都骄傲的向上翘着。“老公…啊…好想你…”
  “嗯…龙涛…”
  两个女人不自觉的在男人的头顶上接起吻来。
  侯龙涛顶开两人的头,分别吮了吮她们的嘴唇,“咱们还是到床上去吧,那比较宽敞,能把你们三个人都摆弄的开。”
  “啊?我…我可不要了,我真的够了。”
  茹嫣一听,赶快就要把自己摘出来。
  “那好,你就在旁边看我怎么疼爱你这两个姐姐吧。”
  说着在如云和月玲的屁股上各拍了一下,“你们冲一下就出来吧,我先带茹嫣进去。”
  把软绵绵的茹嫣横抱出浴池,帮她擦干身体,又抱回卧室里。
  把她压在床上,吻了又吻,“宝宝,你歇会儿,等缓过来,我再跟你大战一千回合,好不好?”
  “嗯,哥哥,你真的不累吗?”
  “嘿嘿,一会儿你不就知道了。”
  男人一脸坏笑的给她拉上被子。
  看见如云和月玲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侯龙涛并着腿坐在床上,指了指自己一柱擎天的阳具,又拍了拍两腿边的空地,向二女张开了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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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1章 意外发现(上)
  侯龙涛搂着侧卧在身旁的两个美女,和她们接吻,三个人的舌头相互搅动着,不时有口水流到他身上。开始时,二女还只是用手在男人的胸口上摩挲,等吻到动情时,就都移到了他的下身。
  如云上下套动着坚硬的肉棒,不时用掌心揉动龟头,还把舌头插进侯龙涛的耳朵里伸缩;月玲一手拨弄着睾丸,另一手从男人的背后探出,在如云的奶尖上轻揪。
  侯龙涛一提如云,把她举到小腹上坐好,两颗雪白的大奶子正好对着他的脸。如云一把将男人的头揽入自己的乳峰中,"老公…她们也要你疼啊…嗯…"侯龙涛捏住这两团日思夜想的嫩肉,又吻又舔,又是轻咬,弄的如云直用阴户在他一棱一棱的腹肌上猛蹭。
  月玲正在为爱人口交,先把粗长的阴茎一点不漏的舔了两遍,又把深红色的龟头含在嘴里,浅浅的吮了几下,紧接着就将它纳入喉咙中磨擦。虽然已经尽了力,还是有一小段留在外面。空闲的一只手探到自己胯下,用力揉着勃起的阴核。
  侯龙涛最喜欢这种深喉的口交法,被弄得很是舒爽,不自觉的向上挺臀。这可苦了月玲,没几下就喘不过气来了,只好把它吐了出来。这时如云的屁股正好在向下蹭,月玲一推肉棒,"噗哧"一声就插入了如云的阴门中。
  "啊!"如云快乐的叫了一声,在香港时,也和月玲做了几次,可怎么也比不上爱人这热气腾腾的真家伙。男人把身体向下挪了挪,变成平躺在床上,抓住如云的乳房,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扭摆娇躯,套动阴茎。
  "玲儿,来,让我亲亲你的小妹妹。"在一边自慰的月玲听到爱人的召唤,立刻跨跪到他的脸上,上身向前趴,双手捏住如云的屁股,舔着她的肚脐眼。如云一手向后撑住床面,一手揉着月玲的乳房,三人配合的很好。
  一男一女叫"69",一男两女就不知道叫什么了。侯龙涛伸长舌头,在月玲无毛的阴阜上舔来舔去,又插进阴道中吸食她的爱液,可无论怎么努力,却是越吸越多,好象永无干涸之期一样。一边摸着美女的大腿和圆臀,一边就把手指捅进了她的屁眼里。
  "老公…我要啊…操我…操我…啊…嗯…""涛…再舔…好舒服…啊…想死你了…啊…"两个女人被他搞的叫床声不断,就像是在比赛一样,一声高过一声,一声浪过一声。
  就连在一旁,裹在被窝里的茹嫣都听得面红耳赤,心中不禁又生出一丝渴望,爱液也流了出来。伸手摸了摸阴唇,还有些隐隐作痛,只好轻轻的揉着自己的阴核。
  "啊…老公…要来了…要来了…啊…啊…"如云带着哭腔喊叫着,月玲赶忙识趣的起身躲到一边。侯龙涛坐起来,抱住如云的大屁股,把她快速的抛动着。
  阴道内的膣肉一阵痉挛,如云终于泄了出来,娇喘着抱住爱人,和他热烈的接吻。男人并没有停止抛动,龟头还在一下一下的撞击着怀中艳妇的子宫,把她推向另一个高潮。
  其实月玲也已经块到高潮了,可侯龙涛正在用心干着如云,她也只好找出一根长长的双头假阳具,插入自己的小穴里抽动,不一会儿就也泄身了。等快感过后,看到那一对男女还在交媾,两人抱的紧紧的,一边亲吻一边小声的说着情话,突然有点被落下了的感觉。
  月玲刚想过去撒娇,一转头,正瞧见被窝中的茹嫣闭眼咬唇的样子,被子中间的部位还有东西在不停的蠕动,就知道她正在手淫了。"哈哈,茹嫣妹妹,龙涛不理咱们,咱们自己来解决嘛。"想到这,就拔出假鸡巴,拿在手里,轻手轻脚的下了床,绕到茹嫣的背后。
  拉开被子,也钻了进去,从后面抱住茹嫣的香体,揉捏她奶子的同时,在她耳边嗲声嗲气的说:"好妹妹,哥哥不疼你,姐姐疼你也是一样的。"茹嫣正陶醉在自己的小世界中,冷不防被一个香喷喷、软绵绵的身体从后面贴住,先是一惊,立刻就知道是月玲了,反正她也就是亲亲、摸摸,也就又放松的闭上眼睛。
  被同是身为女人的月玲爱抚,茹嫣还是有点不习惯,但有两团嫩肉压在背上的感觉真的很好,还能觉出中间两粒硬硬的突起,就连揉搓阴核的工作都由人代劳了,不自禁的发出了连女人听了都会动心的鼻音。
  侯龙涛在身上的美人丢了三次之后,也射了出来。如云头枕男人的肩膀急喘着,"老公,我爱你…"侯龙涛抚摸着她香汗涔涔的背脊,"小云云,我还要探探你的菊花洞。""老公,你别只顾我一个人,留点力气给她们。"如云就像一个大姐姐,自己舒爽的同时,也没忘了边上的两个小妹妹。"这你不用担心,你们谁也跑不了,以后你就叫我"战神老公"吧。""你又说大…""啊!"一声尖叫把这对正在窃窃私语的情人吓了一跳,只见茹嫣飞快的钻出了被窝,躲到侯龙涛的背后,"玲姐,我不要嘛。"掀开的被子里露出月玲的裸体,阴道中插着一根双头的假阳具,一脸的不高兴,"怎么老是这样,有什么不可以的?"原来茹嫣正在享受的时候,突然感到有一根硬梆梆的东西在自己的双腿间一顶,想要钻人自己的逼缝中。伸手一摸,是一个像龟头一样的橡胶物体,上面还有一颗颗的小突起,马上就明白是月玲想要干自己。茹嫣对此还有排斥感,拼命的逃了出来。
  "呵呵,"侯龙涛把如云放下,再把茹嫣拉进怀里,"怎么了?我的小宝宝还害羞啊?"茹嫣抱住他的脖子,"哥哥,别让玲姐欺负我。""她不是要欺负你,是要爱你啊,是不是玲儿?""是…是啊…嗯…"月玲耐不住寂寞,已经把如云压在身下干了起来,"龙涛他…他一次只能藤一个人…啊…难道要剩下的人干看着吗…啊…云姐…啊…"二女的两对乳房挤压在一起,随着身体的摇动,变换成各种不同的形状。
  "玲儿说的有没有道理呢?"侯龙涛吻着茹嫣,手指在她的臀沟中上下搓了搓,"好宝宝,是不是又想要了?""嗯…""可我还没疼月玲呢,你先让小云云教教你GIRLONGIRLACTION好不好?我喜欢看。"茹嫣撅着小嘴,"但是我说过只给你一个人操的。""啊,"侯龙涛真是爱死这个长腿美女了,使劲的抱紧她,"你是担心这个呀,咱们都是一家人,而且你们都是女人,不算你食言。再说那也不能叫你被操啊,是你们互相操。"轻轻推转茹嫣的脸,"你看,小云云多美啊,你不想让她快活吗?""那…那好吧…"茹嫣终于被说动了。
  月玲和茹嫣并排躺在床上,四条修长的玉腿向两边分开,架在床沿上。侯龙涛和如云分别压在两人身上,做着活塞运动,只不过一条是真肉棒,一条是假鸡巴。
  "啊…涛…爽啊…嗯…用力…快…再快点…啊…"当月玲被操的大声叫床时,茹嫣只是把脸歪在一边,紧闭双眸,咬着嘴唇,"唔唔"的小声哼哼。如云舔着她的脸蛋,"茹嫣,你真可爱,怪不得老公这么疼你呢。"男认的操干,无论是在速度还是在力量上,都不是女人能比的。月玲没多久就泄到浑身酸软了,侯龙涛也把精液射入了她的檀口中。被美女的小嘴含了一会儿,他的鸡巴又翘起了头。
  给月玲盖上被子,来到如云背后,摸着她形状完美的白嫩屁股,把润滑液抹进她的臀沟中,又把两根手指插进她的肛门中抠挖。"老公…老公…别闹了…啊…我会受不了的…"如云回过头来,祈求爱人不要让她"前后遭殃"。
  "嘿嘿,"侯龙涛拍拍她的臀峰,"小云云,你欺负我的宝宝,我一定不能饶了你的。""我…我没有欺…啊…啊…"话还没说完,就感到臀瓣被向两边分开,后庭里一阵满胀。如云的小屁眼已经很适应肛交了,又有润滑液,虽然肠道很紧窄,但干起来非常顺畅。
  由于男人在身后的撞击,连接两女阴道的假阳具也被带动的插得更深更有力。茹嫣一直都处于被动状态,现在也舒爽的自觉向上迎合着。如云渐渐觉得直肠内的快感居然超过了小穴中的,猛的向后一撅屁股,正赶上茹嫣在下落,假阳具一下脱出了逼缝。
  茹嫣的小穴早就有点酸痛了,赶快趁此机会撤了出去,爬进被窝中,和月玲抱在一起休息。没了身下的障碍,如云跪上床,脸着床面,双手向两边平摊开,肥美的臀部高高撅起,迎接爱人对自己肛门的蹂躏。
  "啊…老公…屁股要开花了…啊…喜欢被你干后庭…好美…要丢了…啊…啊…"如云的叫声吸引了被窝中的两个女人,茹嫣睁大眼睛,看着侯龙涛在那她碰都不让碰的地方进出,而如云竟然还这么舒服。
  "玲…玲姐,哥哥他碰过你那里啊?""哪里?""就是…就是这儿…"轻轻在月玲的屁眼上点了一下。"嘻嘻,当然有了,你也想试试吗?"月玲亲了她一下,用怂恿的眼神看着她。
  "不难受吗?""一会儿就会好的,龙涛他又温柔又细心,不会让咱们受苦的。去啊,去啊,云姐快不行了,你还不去救她?"茹嫣慢慢的爬了过去。
  如云这时已无力再叫床了,迷迷糊糊中只是"咿咿呀呀"的出着娇声。刚才两人的对话,侯龙涛全听到了,心中暗喜。凶猛的抽插了几十下,在如云的直肠中射精了。
  按住刚刚到身前的茹嫣,"宝宝,今天全给我吗?""嗯,全给你。"两条长长的玉腿被抬了起来,压到乳房上。侯龙涛跪在她的屁股后,双手推着她的腿弯,雪白的大腿、嫩红的阴唇都被细细的舔了几遍。
  当男人的舌尖像初夜时那样挤进浅褐色的肛门时,茹嫣的身体开始轻微的颤抖,"嗯…嗯…哥哥…好怪…好怪的感觉…"侯龙涛感受着美女肛门上的皱褶,"不用怕,宝宝,会很舒服的。"在手指上涂上润滑液,缓缓的向菊花洞里推挤,舌头在两片大阴唇中滑动,抬眼看着女人的反应。见她没什么痛苦的表情,就把手指反复的进出几次,直到用两根手指都能顺畅的抠弄。
  让茹嫣跪在床沿上,抹满润滑液的阴茎顶在了屁眼上。"啊…哥哥…嗯…嗯…嗯…"女人紧张得喘着气。将她圆圆的臀瓣向外分开到极限,"宝宝,忍着点。"茹嫣的肠道天生紧窄,就算有大量的润滑液,她还是感到了如同开苞时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啊!疼啊!"听着心上人的痛叫,侯龙涛心疼的要命,赶快停住动作,弯腰吻着她的香肩。
  月玲也急忙过来,钻进茹嫣的身下,手指插入她的阴道,吸吮她的阴核。茹嫣也投桃报李,抱住月玲的大腿为她口交,小穴被舔得很美,屁眼里却疼得要命,这才叫真正的"欲仙欲死"呢。
  疼的人不光是茹嫣一个,侯龙涛也在咬牙挺着,茹嫣肛口处的括约肌力量大的不得了,简直快把男人的肉棒夹断了。再也忍不住了,只能抽插了起来。
  "啊,宝宝,好紧,好爽。"用双手细细的品味着女人嫩滑的臀肉,外加奇紧无比的直肠向中间的挤压,世间再没有什么能与此美味相提并论了。
  从剧痛到酸疼,再到现在麻痹后的酥痒,茹嫣终于体会到了肛交的乐趣。怎么也想不到,一向认为是人体最肮脏的部位,只有排泄功能的器官中,竟能产生出如此巨大的快感,再也顾不得舔舐月玲的阴户了。
  "啊…啊…哥哥…好棒…"一股阴精激射而出,打进月玲的小嘴中,让她半天才喘过气来。看到茹嫣已经读过了难关,男人也完全放开了。狂猛的奸淫女人的肛门,不光是能在肉体上得到满足,更主要的是在精神上那种征服的愉悦…
  整整六个小时,侯龙涛在三个女人的就个体腔开口里来来回回的进出,过足了淫瘾。如云和月玲因为一个多星期没见他,只知道拼命的要,直到再也没力气玩了,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茹嫣还是比较有节制的,剩下了足够的力量享受男人事后的温存。
  舒舒服服的依偎在爱人的胸口,感觉上比做爱更有幸福感,"哥哥,这回满意了吧?什么都给你了。""呵呵,"侯龙涛爱恋的捋着她的长发,"知道我的宝宝最乖了,还疼不疼?""还有一点点,哥哥,你再抱我紧一点嘛。"怀中的美人在娇滴滴的撒娇,再看着身边两个被自己高到筋疲力尽的香身,真是有种意气风发的感觉。不禁想起了邹康年,这份临终大礼确是不错,一定要把他风光大葬,才算对得起他。
  这时,调到振动模式,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的动了起来,茹嫣伸手拿了过来,交给侯龙涛。"喂。噢,丁儿啊,怎么招?""有好消息,也有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先来坏的吧。""我查过了,解放军装备指挥技术学院根本就没有一个叫胡学军的教官。可你给我的那张照片一点用也没有,他没有犯罪记录,计算机资料中查不到。"侯龙涛有一点失望,"那那辆车呢?""这就是好消息,你猜那辆车登记的是谁的名字?""我要知道还用你帮我查吗?别卖关子,快说吧。""是北京药检局局长施雅的。""那明天我去你所里找你,咱们去拜访她一下怎么样?""行,我等你。"放下电话,看了看表,快8:00了,肚子开始抗议了。叫起如云和月玲,带着三个美女去吃饭。"她要是什么也不知道,就只能直接跟胡学军摊牌了,那可不太有把握啊。"整晚都在考虑这个问题…


第022章 意外发现(中)
  坐在宝丁的办公室里,侯龙涛说了一下计画,"她要是能痛痛快快的合作,也就算了,要是不合作,咱们就得这么办了。"宝丁点点头,"你是大脑,我是肌肉,听你的就是了。"说着递给他一张纸,"这是施雅的背景材料,你看看吧。"然后就走了出去。
  施雅,现年四十三岁,北京药检局副局长,主管药品审批,市人大代表,北京医科大学毕业;丈夫是对外经贸部驻巴黎的联络员,常年在外;有一子施小龙,现年十九岁,北京联合大学文理学院大二的学生。
  "四十三就当上副局长,也算年轻有为了,这种女人八成不会老实合作的。"正想着,宝丁拿着一套警服回来了,"试试吧。"侯龙涛把衣服换上,"我早他妈想找这么一身皮穿穿了,这套就给我吧。""那哪成啊,警服都是有数的。你想过瘾的时候,我就借你穿两天,给你可不行。"…
  到了药检局,一打听,施雅上午带队去检查工作,中午就直接回家了,今天不会再来了。"无所谓,上她家堵她去,也省的人多眼杂。"…
  施雅住在方庄的芳群园里一栋塔楼的第十一层,在门外就听到一阵很有节奏感的音乐,按了几下防盗门外的门铃,屋里的音乐停了下来,"谁啊?"女人略带喘息的声音响起,大门打开了。
  面前的女人中等身材,头上戴着一条汗带,一套紧身的健美衣裤,把丰满的身体裹的曲线毕露,脚蹬一双白色的运动鞋。看到两个员警站在门口,女人还算美丽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用挂在脖子上的白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你们找谁?""请问是施雅女士吗?我们是分局刑侦处的。"站在前面的宝丁掏出警官证,放在防盗门的纱窗上,让她看清楚。"我就是施雅,你们有什么事吗?"侯龙涛伸手敲了两下铁门,"能进去说吗?我们想找你了解点情况。""噢,请进吧。"女人打开了门,把两人让进客厅,"请坐,两位同志要不要喝水?"两人坐在长沙发上,"不用了。"可施雅还是给他们倒了两杯茶。
  按说以她一局之长的身份,决不会对两个小员警这么客气的。施雅担任的是个肥缺,求她办事的大有人在,虽然没什么大贪,但小贿小赂收的也不少。弄的她现在是谁也不怕,就怕员警,这就叫做贼心虚。
  女人把茶水放在茶几上,坐进一边的单人沙发里,"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宝丁喝了一口茶,"在这说方便吗?最好不要让你的家人听到,我看咱们还是回局里吧,你去换一下衣服,我们等你。"施雅一听要去公安局,是一万个不愿意,"不用,不用,我丈夫在法国,儿子去约会了,很晚才会回来,在这说就行了。""那好,施女士,你是不是有一辆牌照为京C59368的本田雅阁轿车?"宝丁从手包中拿出一个卷宗。
  女人一下就明白了,这两个员警不是为了自己在药检局的问题来的,态度来了个180度大转弯,一脸傲慢的看着他们,"是又怎么了?跟你们有什么关系?""那车现在在哪?""借人了。""借谁了?""这是我的私事,有必要告诉你们吗?""施女士,你不要有抵触情绪,这对你没好处。最近本区内接连发生了几起架车抢劫案,案犯下手狠毒,造成了两死一伤,有目击证人证实罪犯所用的是一辆挂此牌照的本田雅阁。根据车管所提供的档,那车是你的,本来我们应该直接把你传讯到局里,但考虑到你的身份,应该不是案犯之一,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工作,据实提供线索。"宝丁好歹也当了几年员警,说出这些话来,还真像那么回事。
  "这…这跟我没关系,我的车早被偷了。"施雅有点怕了,这是刑事案件,还出了人命,她那点权利可就不够用了。"被偷了?什么时间?地点?为什么不报案?刚才还说借人了,现在就变成被偷了,你不是要隐瞒什么吧?"女人被宝丁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有点发蒙,"今年初丢的,就在楼下,我…我觉得也不是新车了,就…就没报案,刚才…刚才是一时没想…没想起来,才说借人了。我…"施雅还在编着谎言,可连自己都觉得不能自圆其说。
  侯龙涛已经不耐烦了,猛的一拍茶几,杯中的茶水都溅了出来,"别再编故事了,"女人被下了一跳,惶恐的看着他,"你一个月工资才多少?一辆小四十万的车丢了都不心疼?你是不是把警方当傻子了?"不等女人回答,侯龙涛继续阴沉的说:"实话告诉你,三个案犯中的两个已经被捕了,只有一个在逃,车就是他的。我们已经掌握了大部分的情况,现在是给你一个机会表明清白。我跟你说,就这件案子本身来说,知情不报、包庇藏匿都不是小罪,对你的处罚完全取决于你的态度。"施雅虽然不像以前那么嚣张了,但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也不是一点不懂法,并没有完全被吓倒,"你们…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我知情不报,我的车就是被偷了。"在她的心里,在逃的那人不一定就是胡兵,就算真是他,而且被抓住了,顶多也就是把他们之间的事说出来,自己从没参与过抢劫,虽然名誉受损,但也不会有大事的;另外还有一点侥幸心理,要是那人能逃脱,那就更没必要现在就把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说出来。
  "你是要跟我们耍赖到底了?你分明是有所隐瞒。""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啊,什么叫耍赖,你又没有证据,不能胡说。"女人恢复了镇定,一点也不示弱。
  双方都是一阵沈默,施雅感到很不自在,那个叫李宝丁的员警除了长的有点凶恶,没什么特别的,可另外一个,虽然长的很英俊,但眼神却很锐利,看的自己非常不舒服,"你们要是没有别的事就请回吧,我没什么能帮你们的。""市局对这案子很重视,限我们一个月内破案,现在只剩下不到一个星期了,要是没有重大进展,我们都没好日子过。所以我们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助,希望你能尽一个公民起码的义务。"宝丁的语气有一点焦急。
  "原来他们是有求于我。"施雅心想着,脸上闪过一丝不屑,"我什么也不知道,你让我怎么说?不要再在这浪费我的时间了,我要洗澡了。"说着就站起来要送客,看两人没有要走的意思,"怎么,还不想走吗?""你不让我们好过,我们也不会让你舒服的。"侯龙涛不急不缓的说,"咱们心里都明白,你有事没说出来,而你不提供线索,我们很难在一星期内抓到人,既然你逼我们走极端,就别怪我们不择手段了。
  "你…你什么意思?"女人看着他狡诈的神情,不禁退后了一步。"哼,"疯狗乱咬人"你听说过吧。我们也不费劲的抓那个人了,回去跟那两个在押的一说,让他们咬定那人是主犯,你是窝赃的。他们这叫坦白,可以换取减刑,他们一定会照办的。""哪…哪有这么容易,光凭两个在押犯的话,没人会相信的。"施雅虽然在嘴上不让步,可脸上却现出惊慌的神色,慢慢的坐回沙发上。
  "是,当然不能光凭他们说了,你不要忘了,还有你那辆车呢,在你银行存款的后面加一个零,或是搜查你家时发现大笔现金,巨额财产来源不明,人证、物证、赃物都有了,就算没有你的口供,也可以直接定你的罪了。"这个很英俊的员警老是阴沉沉的,看着他就觉得紧张,开始能听到女人由于慌张而产生的喘气声了。她也是官面上的人,很清楚这些员警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
  又是一阵沈默,施雅在脑中飞快的权衡着利弊,"我可能认识你们要找的人,但我真的没参与他们的事,我说的话你们能保密吗?""好,咱们今天的谈话不会离开这间屋子的。""我丈夫是个事业型的男人,常年在外,有时连过年过节都不回来。今年新年时,他就待在法国没回来,为此我和他在电话里吵了一架,就跑到一家酒吧喝闷酒,认识了一个叫胡兵的男人,和他发生了一夜情。""胡兵?是他吗?"宝丁把一张照片放在茶几上。女人看见上面那个英俊挺拔的男人,俏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就是他。""不是他的真名,据我们了解,他叫胡学军,但也不一定是真名。你接着说吧。""我本以为那一夜过后,就再也不会见到他了,但却被他缠上了。可能他偷看了我皮包中的工作证和身份证,知道了我的身份和住址,经常到我家来找我,不是要财就是要色,我稍有不从,他就威胁要把我俩的事说出去,让我名声扫地。我是个有身份的人,这种事怎么能让别人知道呢,只好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他还逼我拍了几卷裸照,我就更不敢不听他的话了…"提起了悲惨的经历,施雅痛哭了起来。
  "看来这是个外强中干的女人,十分软弱。胡学军,算你丫捡着了,我当初要是用这招对付我的小云云,肯定不会成功的。"侯龙涛看着这个半老徐娘,还真是风韵犹存。
  "然后呢?你把车也给他了?他一共从你这要走了多少钱?"宝丁发给侯龙涛一根烟,两人也不征求主人的意见,就自顾自的点上了,现在他们已经完全控制住了局面,大爷样就露出来了。
  "前后加起来光现金就有十多万了。""他一般都什么时候找你?""没有准日子,每隔两三天就会来一次,可这四个多月以来,他一直也没露过面,我以为一切都过去了呢,没想到你们会来找我…""妈的,看来是因为有了何莉萍就不要这娘们了,王八蛋还一个接一个的来啊。"侯龙涛站起身,慢慢的踱着步,"只不过是又找到了一个受害者,用处不大。"想着想着就走到了电视柜前,看见上面放着一个像框,里面是一家三口的合影。
  脑袋里"嗡"的一声,拿起像框仔细的看了看,"这是你儿子?"施雅回过头,"是。"说完又转过头抽泣着,并没注意到他脸上古怪的表情。"他去约会了?""是。""要很晚才回来?""是。"问到这,侯龙涛已是咬牙切齿,胸中的妒火熊熊燃烧到不可抑制的地步。
  上前两步,照准女人的后脖梗,狠狠的来了一记手刀。施雅连叫都没叫一声,身子向前一扑,缓缓的倒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动了,把茶几上的杯子也撞倒了,剩余的茶水撒了一片。
  这一计画之外的举动让宝丁吃惊不小,"猴子,你干什么?"赶快探了探女人的鼻息,才略感放心,只是昏过去了。"丁儿,你先走吧,把手铐给我留下就行了。"侯龙涛面无表情。
  "你打算怎么处理她?"宝丁把手铐递过去。"你还信不过我吗?""那好,"出门之前,宝丁又提醒他,"不过你他妈明儿可得把警服给我送回去。"多年的共处,在两人之间建立起了绝对的信任,而且他知道侯龙涛足智多谋,这么做一定是有理由的。
  蹲下去把施雅的双手反剪到背后铐在一起,审视着这个女人的身体,可能是因为养尊处优,又经常锻炼的关系,虽已是四十多岁了,体形却一点也没走样,又有健美服的包裹,还是很能让男人动心的。
  在她的乳房和屁股上捏了捏,又结实又有弹性,看了一眼扔在地上的像框,恶狠狠的嘀咕道:"你和我心爱的姑娘好,我就来嫖你妈。"原来照片中的男孩竟然就是陈倩的"男朋友"。侯龙涛一眼就认出来了,狂怒、嫉妒、懊恼、迷惑、伤心…各种不同的感情一股脑的袭来,让他一下就失去了冷静。被一种复仇的心理所控制,才对女人下了重手。
  用钥匙链上的瑞士军刀从后领口插入,向上一挑,划开一个小口,用力向两边撕开,"呲啦"一声,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背肌和黑色的乳罩带。一阵狂撕猛拉后,施雅已是一丝不挂了。
  把这只大白羊面朝下放到客厅的方形餐桌上,将她双腿分开,黑色的阴毛中是两片深褐色的大阴唇。光从颜色上看,还是何莉萍的阴户更诱人。
  先用手掌揉了揉她的臀峰,又在臀缝中搓动几下,两指按在阴唇上,大拇指压住还藏在包皮中的阴核用力旋转,最后再把中指插入阴道中抠挖。
  普通的强奸很难产生快感,主要是因为大多数案犯需要不断的使用暴力来制止被奸者的反抗,又没什么前戏就急于插入,造成被奸者生理上的巨大痛苦和心理上的恐惧和抵触。
  但现在施雅是在昏迷的状态中,侯龙涛又把她下身的大部分性感带都照顾到了。中年女人的身体不仅敏感,而且诚实,小小的挑逗就让她有了反应,阴道中的手指已完全被女人的分泌所包围了。
  "骚娘们,这么快就湿成这样了。"看着中指上亮晶晶的粘液,男人自言自语道,"就算不被人逼,她也肯定耐不住寂寞。"从拉链中掏出坚硬的肉棒,"噗哧"一声就捅进了阴门中,双手抓住她的臀肉,开始操干。
  "嗯…嗯…"施雅悠悠的转醒过来,先是觉得身上有点凉,紧接着就有一波一波的快感从下体传到全身,小穴中有自从三个月前丈夫再次离开后就从未尝过的极度充实感,很明显,正有男人在奸淫自己。
  "啊…嗯…快停…停下…不要…不要…你是谁…"记忆慢慢的回来了,知道一定是那两个员警中的一个,可头扭不过去,根本就看不到身后,而且无论她怎么责问、求恳,男人除了性交中的喘息,是一声不出。在这种情况下,施雅本能的做着选择,更希望在身后的是那个长的很英俊的男人。
  身体被操干的前后移动,勃起的乳头在粗糙的桌面上来会磨擦,也产生不小的快感。"呀…啊…你…你不能…不能这样…求求你…快拔出去吧…啊…你是员警…嗯…你这是入室…入室强奸…啊…执法犯法…啊…啊…"女人意识到自己快要高潮了,在仅存的一点理智中,还是不想再被强奸的情况下暴露出自己居然ENJOYIT。
  侯龙涛可不理她,只顾拼命的抽插,虽然相对来讲,这个女人的阴道比他几个女朋友的都要宽松一点,但奸淫她的快感却一点也没有因此而减少。大概完全是心理作用,"施小龙,王八蛋,我正把你妈玩的哇哇叫呢,我干死你妈,干死你妈。""啊…啊…啊…"阴道内液体突然增多,膣肉也在大幅度的收缩,让施雅又怕又盼的性爱巅峰还是不顾意志的到来了。女人拼命向后仰起的头,缓缓落了下去,全身的骨架犹如散了一般,酥麻的美妙感觉令她说出的反抗之词都像是在和男人调情。
  "嗯…唔…求你…求你停止吧…你再不停…我…我就要叫了…"眼帘低垂,一幅不胜柔弱的样子。侯龙涛压下上身,揪下她的汗带,在她脸上舔了一口,"真的要我停吗,你舍得吗?"说着又是两下重重的撞击。"啊…啊…""没说不让你叫啊,挺好听的,我喜欢,你接着叫吧。"施雅知道他是谁了,现在的心情真是难以形容。说高兴吧,分明是在被强奸;说难过吧,可又快感如潮,还是由自己认可的男人造成的。"啊…我是说…要叫人…""好,你想叫我什么呢?老公?爱人?还是警官呢?"男人的装傻调笑让施雅既生气又觉得无助,"是…是叫救命…""哈哈,我这么厉害吗?把雅姐姐操到要生要死了?不过你还是不要这样叫的好,万一被外面的人听到,冲进来救你,那可就成了大新闻了,"北京药检局副局长、市人大代表在家中被强奸到高潮迭起。""施雅是个极要面子的人,对男人的威胁还真是无计可施,只好咬住嘴唇不再说话,光是"嗯嗯"的娇喘着,心中期盼他能早点结束。可侯龙涛却在极力忍耐射精的冲动,因为这一炮的时间越长,他所得到的复仇的满足感就越强…


第023章 意外发现(下)
  施雅的丈夫年纪大了,性能力自然比不上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胡学军又因为荒淫过渡,三十几岁就也没什么竞争力了,十几年来第一次碰到侯龙涛这样的强手,连灵魂都快被操出鞘了。几个连续的高潮过后,她真的不能再做了,连小穴都有点隐隐作痛了。
  这个男人的抽插太有力了,已记不清子宫有多久没被撞得如此麻痹,又是一股阴精泄了出来,女人已经没了再战的力量,"真的不要了…不能再做了…我要死了…你快射吧…"这样曲腿站着已有一个多小时了,早上又没吃药,侯龙涛也有些累了,但还不想就这么放过她,"求我,求我我就饶了你。""求你…求你射精吧…""射在哪?""射…射在我的小穴里…""连起来说一遍。""求你把精液…把精液射在我的…我的小穴里吧…"感到淫水都快流干了,女人也没心思再保持什么尊严、什么廉耻了。
  侯龙涛猛的拉起她,双手捏住她的乳房,放开精关,又干了十几下,背上一麻,足足打出了十来发。"天啊!"施雅有生以来第一次接受这么强劲、丰盛的给予,身体被烫的一阵猛抖,大叫一声,眼前一黑,又昏了过去…
  还有点迷迷糊糊的,施雅躺在沙发上,身上盖了一条毛毯,只觉一只手温柔的搓弄着自己的乳房,拨玩还是硬立的乳头。"嗯…"真的很舒服,眼皮发沉,怎么也不想睁开。
  "醒了还不起来?我就伺候的你这么爽?"听到男人的声音,施雅一惊,想起了昏迷前的情景。一下坐了起来,慌乱的挪到沙发的尽头,铐子已被摘了下来,双手拉住毯子挡着身体,惊恐的看着坐在另一头,正在抽烟的男人。
  侯龙涛的表情似笑非笑,"雅姐姐,咱们的事该怎么办呢?"这句话算是问到点子上了,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告他强奸,自己不光会丢脸,还不一定告的下来,自己身上一点伤也没有,他肯定会说自己勾引他,另一个员警也会给他作证的。
  "告不成我的。"就像能看到她心里一样,男人笑了笑,"咱们还是做笔交易吧。"在女人昏迷的时候,侯龙涛也恢复了平静,仔细的想了想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把施雅的背景、性格全考虑了进去,"施小龙,你的干爹我做定了。""我要做你的情夫,如果你不答应,也无所谓,不会对你有任何不利的;如果你答应我,我会帮你除掉胡学军这个心病,而且我不吃软饭,不用女人的钱,你也不用担心我敲诈你。对了,我叫侯龙涛。你考虑一下我的建议。"施雅一声不吭,看她的眼神很复杂。她不是傻子,不答应真的会对自己没有不利吗?鬼知道,别的不清楚,这个男人的阴险是不容置疑的。
  现在看来,答应他倒不失为一条可行之策,他虽然没有胡学军帅,但也算英俊了,而且显得精明强干,最令人动心的是它能带给自己前所未有的性高潮。不可否认,刚才的强奸,是自己最棒的一次性爱体验。
  在认识胡学军之前,施雅还是能够忍受丈夫不在的空虚寂寞的,可胡学军把她身体深处的情欲激发了出来,却又没能力完全满足她。大半年以来,每当夜深人静,总是辗转难眠。已经想过好几次要再出去找男人了,但有了胡学军这一回,她也有点杯弓蛇影,有那贼心,却没那贼胆。
  今天这个年青的床上高手送上门来,既能搞定胡学军,又能找到被逼无奈的借口,还证明自己对小伙子还有吸引力,不禁在心中已经许了这门"亲事",脸上的表情也松弛了下来。
  侯龙涛察颜观色,知道女人是动心了,只是不好意思先开口罢了,"我还有事,这就要走了,在此之前,我要跟你接个吻。你要是答应我的提议,就别反抗;要是不答应,现在就说出来。"等了一分钟,没得到任何回答。一把托掉毛毯,将施雅赤裸的身体拉进怀里,没遭到抵抗。"唔…唔…"女人张口将他的舌头迎进了嘴里…
  第二天,叫上文龙一起,把警服给宝丁送去,"干洗过了。""还洗什么呀,直接给我送回来就完了。"宝丁对侯龙涛的客气有点不习惯。
  "弄脏了哪儿能不洗啊,裤裆那儿。""啊!孙子,你丫玩女人不会脱裤子啊?这是我管政委借的。""不是洗过了嘛,瞧你丫急的,怎么跟老娘们似的。"宝丁气呼呼的检查了一遍警服,"四张多的老女人有什么好干的?你丫那么多十几二十的大妞还不够玩是怎么招啊?""什么?四哥,你还爱搞老逼呢?"文龙也有点吃惊。
  "什么老逼,四十出头,是味道正佳的时候。再说她是陈倩"男朋友"的亲妈,干起来有意思的很。""你丫真不是人。""操,连你四哥都敢骂,丁儿,给我找根电棍来,我教教他做人的道理。""我跟丁哥铁磁,他不一定帮你呢。"男人在一起,要是没什么正事,除了聊聊女人,也就是逗壳子了…
  中午时,三个人在附近的一家饭馆里吃饭,宝丁的地盘,自然是他请。"你们丫那是不是没事就搜刮民脂民膏,吃霸王餐啊?"侯龙涛看着菜单。
  "别操蛋了,我们是为人民服务的政府机构,民警要是吃饭不给钱,那跟土匪还有什么区别?"别看宝丁也是个小流氓出身,但在光天化日下,有损员警形象的事,他还真不干。
  "四哥,昨天我在外面碰见薛诺了,她请我下个月参加她妈的婚礼。你到底要不要她妈啊?"文龙觉的很奇怪,侯龙涛是个说干就干的人,怎么会在这件事上变得拖拖拉拉的。
  "胡学军是个吃软饭的老手,我是想弄到足够的证据再跟他摊牌的,要不然怕制不住他。况且我是真的喜欢薛诺,不能急的。"侯龙涛叼上一颗烟,在桌上找着打火机。
  文龙给他点上,"不是已经知道他不是当兵的了嘛,还不够?""光凭这一条,他能有一万个借口搪塞过去,何莉萍肯定会相信他的话,最他妈傻的就是坠入爱河的女人。"宝丁在一旁不以为然的笑出了声。"笑他妈什么?你有好主意就说。"侯龙涛抓起手机,做出一个要砸过去的动作。"怎么招?想袭警?还就不跟你说。"转向文龙,"我跟你说,听不听?""听,丁哥你说。""咱们这臭猴子总是把什么人都想的特复杂、特精明,老想琢磨个法子,能做到对手走一步,他就有三招等着。其实有时候,最简单、最原始的手段,最能解决问题。"侯龙涛不得不承认,他说得很有道理,自己有时确实是想得太多,"哈哈,是要给老子上课啊,好好,我洗耳恭听。"夸张的躬身给宝丁点上烟。
  "从咱们了解的情况来看,胡学军是个职业"小白脸",也算是出来混的。妓女有鸡头,他这种人也有鸭头。凭他的长相,应该是这行里比较出众、比较有名的,我三天之内就能把他的老大找出来。哪怕万一他是个"个体户",凭咱们警方、黑帮二合一的力量,你还怕玩儿不死他?""你是说,用武力解决?"侯龙涛挠了挠脑门。"对,"宝丁一扬眉毛,"这几年洋墨水喝的你都没霸气了。""就是就是。"文龙也在一边帮腔。
  宝丁接着说:"对"德外四虎"那种有点实力的,又是想要他们的命,你用点策略是必要的。可胡学军算个什么东西,你不就是想让他滚蛋嘛,他不放手,咱们就打到他放手。""你怎么知道他就没有靠山?""靠山?什么靠山?他要有靠山还用干这种活?""我是说黑道上的,我还不想树太多的敌呢,最好还是能先查清楚。""操,就说你丫变得软弱了吧,老这么瞻前顾后的。现在在北京的黑道上,谁不得给你侯龙涛侯老板三分薄面啊,没人会傻到为了一个山西农民和你结仇的份儿上,说不定还乐得送你这个人情呢。""你也说了,他应该是这行里的红人,就不会有人舍不得他这棵摇钱树?""你丫那…是又怎么样,你象征性的给他们点补贴不就完了,真不明白你他妈怕什么。聪明起来像个人精,可傻起来也够急人的,有时候都想给你丫几个大嘴巴。"宝丁越说越激动,右手在空中左右挥舞了两下。
  文龙也跟着吵吵起来,"对,抽丫那,丁哥,别光说不练,我帮你。"掐住侯龙涛的脖子轻轻摇晃着。"呵呵,"侯龙涛不怒反笑,"行行行,这次就听你们的,干他一票。"…
  三天之后,接到了宝丁的电话,说是找到了胡学军的老大,要他晚上出来,见个面谈一谈。傍晚时分,侯龙涛来到西八里庄附近的离昌海鲜城,进入宝丁定好的单间。
  除了宝丁,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坐在桌边,属于那种一看就是坏蛋的人,体型壮硕,满脸横肉。他身后还站着两个打手模样的人,都是抱着胳膊,面无表情。
  见到侯龙涛进来,两人站了起来,宝丁给他们介绍,"这位是蓟门桥一带的大哥李东升,在NASA迪厅附近出没的妓女、妓男都得交他保护费。这位是"东星"的老板侯龙涛,德外老大刘宏达的干弟弟。""德外四虎"被灭之后,侯龙涛就要大胖接管了它们的地盘和手下。一是因为大胖本来就是黑道上的人,德外有他不少的朋友,他接手会比较稳一些;二就是侯龙涛本身不想和黑道有太明显的瓜葛,毕竟对名声不好。
  李东升一张凶脸上带着笑容,说不出的怪异、难看,"侯老板,久仰久仰,今日一见,果然是气宇轩昂,不知兄弟有什么可以效劳的吗?"他居然会用四字成语,倒是让侯龙涛有点吃惊,殊不知他书没正经读几年,可武侠小说却没少看。
  两人握了握手,"升哥太客气了,请坐吧。"三个人又坐了下来,"升哥是道上的前辈,叫我龙涛就行了。要说让你效劳,我可不敢当,只是有点事想请你帮忙。""好说,好说,不就是胡二狗的事嘛,李所已经跟我提过了。""那好,咱们先吃饭再谈正事。小姐…"侯龙涛朝外叫了一声。服务员把菜单拿了进来,等几人点完,不一会儿就开始上菜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吃得满嘴流油的李东升擦了擦手,拍拍肚子,解开皮带,又吃了两只螃蟹,打了个饱嗝,"龙涛,你真是斯文,吃起东西比有的"小鸭子"都细气,要是肯出来做,一定能红,哈哈哈。"这叫什么话?宝丁一听就要发火,可被侯龙涛的眼神制止了,他知道李东升不是存心损自己,不过是个没心没肺的混人罢了。"升哥说笑了,你给我讲讲那个胡二狗的事吧。""好,"李东升点上根烟,"大概是十年前,胡二狗和他哥来北京打工,在包工队里干了两年。有一次给一家有钱人装修,被那家的富婆看上了,又有逼操,又有钱挣,哥儿俩当然乐意了。可好景不长,没多久就被那家的男人发现了,雇人把他哥的两条腿全废了,胡二狗那天正好不在,算是躲过一劫。""小子学乖了,又回去干民工。可过了一阵儿,觉得还是当鸭子来钱快,又轻省儿,就跑到NASA,专勾那些空虚的中年骚逼。但是小丫那不懂规矩,不知道孝敬老子,我让人教训了他几次,他也就老老实实的按月给钱了。""你别说,小王八蛋一捯持,还真他妈招女人喜欢,没多久就成了NASA的头牌,我每年光从他身上抽头就能有好几千块。""升哥知道他住哪吗?""就在蓟门桥那边的出租房,前两天我的手下还见过他,应该没搬走。""他没什么赃病吧?""没有,因为他是大红人,我看他特紧,每个月都派人跟他去医院检查一遍身体。怎么招,龙涛,你想换换口味?""升哥就别拿我打岔了,这个你收下。"侯龙涛从西装的内兜中掏出一个鼓鼓的信封。李东升打开一看,是一叠人民币,差不多有一万块的样子,"这是干什么?""我要收拾胡二狗,这是给升哥的一点补偿,希望你不要为他出头。"李东升把钱又扔了回来,"他已经不是我的人了,三个月前,丫那突然说要从良,不干了。""他是你的摇钱树,你就这么放他走了?""咱们有个原则,来去自由,这样就算他们在官面上犯了什么事,也牵连不到我们。哪怕他还是我的人,他得罪了龙涛你,为了交你这个朋友,我也不能保他啊。""那你也收着吧,就算我给升哥的见面礼。"李东升有点不高兴了,"我就是一粗人,但也知道交朋友不能用钱的,我是真心和你交这个朋友,你要是非给我钱,就是看不起我。""好,升哥果然是个性情中人,这个朋友,咱们算是交定了。"侯龙涛把信封收回兜里。"哈哈哈,"李东升豪爽的笑了起来,"龙涛,你什么时候想找小鸡子,尽管跟我说,给你找十个、八个的不成问题。"…
  "你从那找来的这么一主啊?"离开海鲜城后,侯龙涛问宝丁。"那还不简单,鸭子一般都以迪厅为据点,北京有名的就那么几家,胡二狗那种"高级货",肯定在其中一家。而那些地头蛇大部分都是有案底的,一个个传来为就是了。"宝丁把烟头弹出车外,"你打算哪天动手?我得事先安排人手。"侯龙涛想了想,"今天是19号,明天我把何莉萍那边的事弄好了,再给他们一天的时间缓缓劲儿,就大后天晚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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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4章 欲擒故纵(上)
  星期三到了办公室,茹嫣送来一堆没被通过的申请让他抽查,然后就请假去和月玲逛街。有个下级当女朋友就是这点不好,没法拒绝她的请假要求,还不能耍老板的威风。唉,有什么办法呢?谁让是他心爱的姑娘呢。
  从中随便拿了五份,漫不经心的看着,手下的几个人很能干,一般都不会出错,他这个经理当的是轻松愉快。前三份都没什么问题,可第四份却引起了侯龙涛极大的兴趣。
  申请人叫曲鹏,是一项工业专利,一个小小的装置,成本低于三百元人民币,能把汽车尾气中的有害物质降低五十五个百分点,要求投资建厂,经手人是曲艳。
  拿起电话把她叫了进来,把申请递给她,"你看看这个。"曲艳坐进办公桌前的转椅里,看了看,"怎么了?""你给我解释一下不投资的理由吧。"侯龙涛走到她身后的长沙发上坐下。
  "理由有两条,一是投资过大,国内外都没有现成的生产线,光定做就得几千万,地皮、厂房都需要购买,总投资大概要超过两亿;但更主要的是产品的销路前景不好。"曲艳把椅子转过来,看着她的情人,"我联络过国内几家大的汽车制造商,他们都对此不感兴趣;市场调查的结果也不乐观,只有百分之四的受调查者愿意购买这个产品。"侯龙涛左手托着下巴,皱起眉头,心想:"以现在大多数人的消费水平,再加上不高的环保意识,要让他们自觉自愿的购买这样的产品,确实有一定难度,除非有政府的行政指令。"曲艳坐到他身边,扭过上身,右手压在他的裤裆上,挑逗的说:"侯总,不满意我的工作吗?那你就处罚我吧。"手钻进他的裤子里,揉动他的睾丸,伸舌头在他脸上轻舔。
  自从两人确立了偷情关系后,曲艳的男朋友就很难满足她了,每次做爱后,她都有一种被吊在半空中的感觉,第二天一定得和侯龙涛玩儿一次,才能解决问题。在另一个层次上,侯龙涛为维持曲艳和她男朋友良好的感情做出了很大贡献。
  昨晚曲艳又没得到足够的抚慰,今天一早就想好了,要在午休时拉侯龙涛去开房。刚才看到茹嫣和月玲穿着大衣出去了,知道她们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回来了,正好趁此机会和男人打一炮。
  "好,我要打你的屁股。工作不认真,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曲艳立刻就明白他是想听自己说淫荡的话,高兴的趴到男人的大腿上,把屁股撅起来,"打我吧,我每天老是想着你的大鸡巴,想它干爆我的小穴,都是我不好,是我淫荡,你快惩罚我啊,要不然我在工作上还会出错的。"侯龙涛把她的女装裤扒到翘臀下,一条小小的黑色T-BACK内裤勒在深深地臀缝中,在一瓣白花花、肉乎乎的屁股上抓揉了几下,就"啪啪"的轻拍起来,臀肉被震动的一抖一抖的,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臀浪"了。
  女人扭动着屁股,叫的更浪了,"啊…打得好…打得好…我就该被你打…啊…还不够…这种罚法儿还不够…用你的大棍子贯穿我吧…嗯…""嘿嘿,那怎么可以?你现在是在受罚,哪能这么快就让你享受,你当我这个经理是假的。"说着右手就从屁股后探入她的大腿间,把内裤前面的部分捏成一小条,轻轻拉动。左手解开她套装上衣的扣子,隔着紧身长袖圆领衫,把玩儿她的双乳。
  曲艳更觉的难耐了,逼缝中勒着的布条来回磨擦,阴核也被刮动着,奶子又在乳罩里被捏成各种形状,阴道中痒的出奇,淫水不住的涌了出来。
  把手指插进女人的阴道中抽插,"小穴都这么湿了!看来你还真是忍的挺难受的嘛。"曲艳拼命的向后拱着臀部,追逐男人的手指,还自己揉着阴核,"啊…啊…啊…啊…小猴子…别再逗姐姐了…啊…啊…快干我吧…"侯龙涛也不想把时间拖得太长,虽然早就对茹嫣承认了和曲艳的关系,但真要是让她撞到两个人打炮,还是不太好。毕竟会让她有一种趁她不在,跟别的女人偷情的感觉,因为茹嫣一直认为这间办公室只有她一个女主人,就连如云和月玲也没在这脱过衣服。
  "好吧,看你急的,上来吧,先帮我把裤子脱了。"这次长记性了,不能再把裤子上弄的一块一块的。曲艳看情人给了绿灯,迫不及待的帮他把皮鞋和裤子脱了下来。
  侯龙涛头枕在沙发的靠背上,身体向下蹭了一点,变成半躺的姿势,两腿劈开,一根阳具直立朝天。女人也不含糊,飞快的咗了两口,就转身背对男人,两手扒开屁股,坐了下来。
  侯龙涛扶住自己沾满口水的大鸡巴,看着它渐渐被女人因充血而变得殷红的两片大阴唇吞没。"啊…"感到子宫被大龟头顶的向上一动,光这一下,曲艳就已经满足的不得了了,自己的男朋友就算连这小小的把戏都做不到。
  双手撑住男人的两腿,开始用屁股上下套动,上身挺得笔直,头颅尽量的向后仰,闭着眼睛,双眉紧锁,"啊…啊…好…好深…小猴子…你操的好深啊…"侯龙涛一幅悠然自得的样子,双手垫在脑后,把主动权完全下放给了女人,只是偶尔向上顶一下。"女人的身体真是艺术品。"看着曲艳不停起落的白屁股,不由在心中发出这样的感慨,也忍不住伸手抚玩儿她的臀肉。
  曲艳已经高潮了两次,侯龙涛也就不再忍耐,坐起身子,双手伸入女人衣服里,捏着勃起的乳头,揉动软软的奶子。女人自觉的扭过头,和他做着法国式的接吻。
  "艳姐,我…我要来了,能射在里面吗?""唔…嗯…射进来吧…全射给我…啊…我等了好…好久了…"就在侯龙涛射精的一刹那,曲艳的身体猛然僵住不动了,叫声也嘎然而止,第三次泄出了阴精。
  两人抱在一起歇了一会儿,就起身整理衣物,"艳姐,你帮我把那个曲鹏约来,我想当面和他谈谈。""怎么?你还真对这个项目有兴趣啊?"曲艳从他的抽屉里拿出一把梳子梳着头。
  "谈谈看吧。"侯龙涛点上一颗烟,虽然国贸里有规定,在办公室不能吸烟,可他才不管呢,他可不想再像高中时那样,要躲到厕所去,才敢抽一口。
  "那好,我帮你约他,不过我提醒你,许总不会同意投资的。""谁说要投资了?就是想找他来聊聊。"曲艳有点不明白,但也没多问,通过这几个月的共事,发现这个年青的经理不光是个PRETTYBOY,还是很有头脑的,也许他又有什么新计画。
  她耸了耸肩,"还有别的事吗?"侯龙涛坐回写字台后的大转椅上,"你帮我把张力叫进来。""好。"曲艳出去了,心想:"今天是怎么了,一个接一个的传啊,突然对工作变得认真了?"张力正在给一份申请作可行性报告,听说侯龙涛找他,就问曲艳:"刚才叫你进去干嘛?""关于一份我经手的申请,说有点问题,找你可能也是这一类的事。""你怎么在里面待了那么半天啊?""噢,他说我漏了一个很好的投资项目,我解释了好一会儿,才算放过我。他在那抽查呢,你最好也准备一下。"张力这下可有点紧张了,公司有明文规定,要是一个投资部的职员被查出在一年内有三次失误,就卷铺盖走人。在侯龙涛上任之前,他已经有过两次了,加上这次,难道就真那么倒霉,每次抽查都能抽到自己?
  张力今年已经三十九了,却还是光棍儿一条,在IIC干了十多年,攒了不少钱,有车有房,就说还不能算是钻石王老五,也够黄金级了。追他的女人也不是没有,只是他有点高不成低不就,看上他的他都看不上,他看上的又都看不上他。
  敲了敲门,进入经理办公室,看到侯龙涛正紧锁眉头审阅一份申请,还不时的敲打着计算器,不由得心中又是一紧,"侯总,您找我吗?""是,你坐吧。"侯龙涛抬了一下眼皮,指着办公桌前的转椅,然后就又看起了文件。张力诚惶诚恐的坐下,等着经理的训话,可半天都没有下文。
  良久的沉默让人有窒息的感觉,实在忍不下去了,"侯总,是我又犯错了吗?""嗯?噢,没有没有,看的太入神了,都忘了你在这了。"侯龙涛放下申请,笑着递过去一根烟,"张哥,晚上有事吗?""呼…"张力长出一口气,一听他叫自己"张哥",就知道不是公事,提到嗓子眼的心这才放下来。"今晚?没事啊。""那陪我出去一趟,怎么样?""行,没问题。"估计是去见商业伙伴一类的事,难得上司特别要自己坐陪,哪有不从之理…
  看着这间饭馆的陈设和装潢,怎么也不像是个谈公事的地方。灯光极其昏暗,全是火车座椅式的座位,每张餐桌上都放着四根圆蜡,一对对的情侣边吃边小声聊着天。
  两人找了一张空桌坐下,"张哥,这的气氛还够浪漫吧?"一点也不明白为什么侯龙涛要带自己来这儿,"这…侯总,要在这谈生意吗?""他不会是同性恋吧?"张力又开始紧张。
  "没说要谈生意啊,"侯龙涛笑着说,"我是想给张哥介绍个女朋友。""啊?"张力根本就没准备,"女朋友?不用了吧?""先听我说嘛,是个三十八岁的寡妇,有个十六岁的女儿,不错的。"张力更不愿意了,"我好歹也是外企的中级职员,又没结过婚,怎么也沦落不到要和一个有十六岁女儿的寡妇谈恋爱啊,你小子还是涉世太浅,不懂人情世故。"心里这么想,嘴里可不敢这么说,老板给牵线,也不好直接拒绝,"我…我还不想交女朋友呢。""呵呵呵,张哥,张哥,你可真爱说笑话。"侯龙涛伸出一个指头,在空中上下点动着。
  "不是,不是,我真的不想…唉,侯总,您就别逼我了。"说着就站起来,"我还是先走吧。""别啊,别急着走。"侯龙涛也站起来,拉住他的胳膊,"见见也没坏处,要是不喜欢再走,再说人家都已经来了。"向门口招了招手。
  两个刚进门的女人走了过来,因为灯光太暗的关系,看不清长相。其中一个稍微矮一点的快走了两步,几乎是小跑的投进侯龙涛的怀里,双臂环住他的腰,"涛哥…"侯龙涛也抱住她的肩膀,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诺诺,怎么才来啊?""你等急了?都怪妈妈一和胡叔叔打起电话来就没完。"女人抬起头,露出清纯可爱的俏脸,正是薛诺。另一个女人也到了跟前,自然就是何莉萍了。
  张力正在不知所措之时,突然楞住了,因为看清了这个女人的容貌,一张如画的脸上略施脂粉,可以说是他所见过的,除了许如云外,最美艳的中年女人了。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吐沫,呼吸也有点急促。
  何莉萍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转向侯龙涛,"龙涛,今天怎么突然想起来请我吃饭了?""什么叫突然啊?想您了也不可以吗?"女儿恋人的嘴老是很甜。
  侯龙涛一手搂着薛诺,一手接过何莉萍脱下的大衣,放到椅子上,一指还在发呆的张力,"只是我们办公室的张力,是我的得力助手,为人忠厚老实,成熟稳重。这是何莉萍何女士。"何莉萍虽有点不明所以,但还是出于礼貌的伸出手。张力两眼发直,双手握住她的玉手,连"你好"都不会说了。侯龙涛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都快乐死了,"你们俩好好聊聊吧。"说完也不顾两个女人茫然的表情,拉着薛诺快步走到餐馆的另一头。
  把女孩让进座位的里面,"涛哥,你干嘛啊?我妈…唔…"话还没说完,樱桃小口就被男人的嘴唇堵住了,很快就陶醉在与爱人的热吻中,搂住他的脖子,吸吮侵入的舌头,把老妈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
  "咳咳…"服务员的干咳声打断了两人,薛诺害羞的把脸藏进男人的怀里。侯龙涛点了一份情侣套餐后,两人的舌头又交战了起来,他还不客气的隔着仔裤在女孩的屁股上揉捏。
  少女精神恍惚的靠在爱人的胸口,只知道张嘴接纳由男人喂进口中的食物或是和他的唇舌亲密接触。一份量不大的套餐,两人足足用了一个半钟头还没吃完。
  饭馆的另一头可就没这么好的气氛了。何莉萍开始时还不知道侯龙涛演的是哪出,后来由于张力的大献殷勤,也渐渐的明白了,他是想给自己介绍男朋友,真是快被气死了,之所以没当时就走,是想事后痛骂那个"好女婿"。
  张力也真是不争气,面对何莉萍这个成熟性感的大美人,完全失去了平日的冷静。可能是太想和她好了,最后居然连"我不在乎你结过婚,也不在乎你有孩子"的话都说出来了。
  何莉萍的肺都快被气炸了,把一杯水全泼在了张力脸上。气鼓鼓的来到侯龙涛的桌前,"诺诺,跟我回家。""唔…啊…妈!"薛诺被母亲一吼,才清醒过来,惊讶的看着她。
  侯龙涛赶快站起来,"伯母,这是怎么了?""怎么了?你干的好事。"拉起薛诺就往外走。侯龙涛马上把钱放在桌上,紧跟在后,脸上却带着不易察觉的笑容。
  早知道她和张力成不了,而且还会因为自己给她当月老而生气,只是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激烈,不过越激烈越好啊。看来要他采摘这对母女花,是天意如此了…


第025章 欲擒故纵(下)
  侯龙涛急急忙忙的走出餐馆,张力也紧跟着追了出来。"侯总,侯总,我…"看着他衣服前襟上一片湿迹的狼狈样,强忍着没乐出来,"张哥,你怎幺回事啊?把她弄得这幺生气。""我…我…"张力张口结舌,急得直跺脚。"你…你…你什幺啊?你可真行。""龙涛,你走不走?不走我们就打车了。"何莉萍站在他那辆克莱斯勒边上冲他叫着,听语气正在盛怒之中。
  "来了,来了,这就走。"又回头指指张力的鼻子,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你真是害死我了。"小跑着来到车前,恭恭敬敬的给何莉萍打开后车门,又和薛诺一起坐在前座,留下那个可怜的中年男人愣在当场。
  "龙涛,你这个同事是不是有病?"车一驶离停车场,何莉萍就开始对女儿的爱人发难了。"不是呀,他人挺好的,怎幺惹您生气了?"侯龙涛给人的感觉真的好无辜。
  "他说不在乎我结过婚,也不在乎我有孩子,什幺人能第一次见面就说这种话?"后座上的女人把身子前探,在男人的耳边大喊着。侯龙涛缩了缩头,生气的说:"张力这个狗东西,看我明天不炒了他的,一定给伯母出气。""我才不用你给我出气呢,我和他又不认识,他爱怎幺想就怎幺想,都与我无关。倒是你,你是怎幺回事?"使劲的用手指推了一下男人的后脑。
  "我…我怎幺了…"侯龙涛像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小声嘟囔着。"你说你怎幺了,别装傻。你明知道我和学军就要结婚了,你还给我介绍什幺男朋友,你安的什幺心啊?"虽然是在被痛骂,可闻着从何莉萍檀口中喷出的一股股香气,根本就不在乎她说的是什幺了。可薛诺却不干了,心中也奇怪侯龙涛为什幺要这幺做,但更觉得母亲不该用这幺严厉的口气跟自己的心上人说话。
  "妈,您别这幺大声,听涛哥慢慢说嘛。""你别插嘴,我还没说你呢,你知不知道他要给我找男朋友?"就算在自己为了胡学军和她吵架时,慈爱的母亲也不曾这幺大声的吼自己,薛诺小嘴一扁,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了,"我…我真的不知道。""是啊,伯母,您别说她,我事先也没跟她说。"侯龙涛拉住薛诺的一只小手。心爱的小宝宝无缘无故的被骂,还真是挺心疼的。"我教训女儿你也要管?下一步是什幺?我穿什幺吃什幺是不是都要向你申请啊?"两个年轻人也算明白了,何莉萍现在正在气头上,是逮谁骂谁,干脆也就不出声了。侯龙涛心中却想:"你还真没说错,走着瞧吧,早晚你穿什幺样的内衣就是得跟我请示。"何莉萍坐在后面,自己生了半天闷气,突然看到侯龙涛正在点烟,"抽抽抽,就知道抽,你自己想慢性自杀,还非要把我们母女俩拉上吗?"赶紧把烟从窗口扔了出去。"怎幺这幺没有公德心啊?都像你这样,北京还不成了大垃圾桶?"这个女人还真是不依不饶的,想必年轻时也让不少男人吃过苦头。
  侯龙涛"啧啧"的出了两声,佯装无奈的摇摇头。这一微小的动作也没逃过身后女人的眼睛,"你摇什幺头?咱俩还没完呢,你到底是怎幺想的?"又是一阵沉默,"你别以为一言不发就行了,今天你不给我说清楚了,咱们就不算完。"车子开进了薛诺家的大院里,在她家楼门口停下,三个人都下了车。
  "行了,说吧。"刚想进楼,就被抱着双臂的何莉萍挡住了去路。侯龙涛挠了挠头,"伯母,外头多冷啊,咱们回家再说好不好?""没那个,你不给我个说法,以后我家也不欢迎你。""您…您这是…唉,您婚不是还没真结呢嘛,多几个选择有什幺不好的呢?"看他的样子就把他出卖了,明显不是在说真话。虽然知道他在撒谎,可听了还是很生气,"你这叫什幺话?你把我当成什幺人了?"侯龙涛又是挠头又是搓手,一幅为难之极的表情,两个女人看着他,都在等他的答复。"伯母,那个张力今晚是有点失态,他平时的确是个不错的人,家里条件也不坏,您就考虑一下吧。"等了半天,还是一堆不尽不实的话,何莉萍被气得脸色铁青,"你…你…"一把拉住女儿的手就向楼里走去,"走,不用理他了。"薛诺回过头来看着爱人,一脸的焦急。
  侯龙涛一跺脚,"等等,我说就是了。""好,我等着呢。"何莉萍又走了回来,站在他面前。"我是想如果您喜欢上了张力,就不会和胡学军结婚了。""涛哥,为什幺啊?当初不也是你要我不要再反对妈妈的婚事的吗?"薛诺上前拉住他的手,奇怪的问。"胡学军…胡学军他不是好人,我是怕你妈妈受骗啊。""你什幺意思?"何莉萍又靠近了一点,两人之间只有不到一臂的距离了。侯龙涛摇了摇头,又不出声了。"你说不说?不说以后也不用再来找诺诺了。""您这叫什幺话啊?这和我跟诺诺的事又没关系。"就知道最后她得用这个杀手锏来威胁自己,该是自己也发火的时候了,男人嘛,要是老装的一点脾气也没有,那就太假了。
  "怎幺没关系,我不能让女儿和一个人品有问题的男人谈恋爱。"一向对自己恭敬有加的"女婿",居然顶起嘴来,就如同火上浇油一般,何莉萍更是气怒了。
  "我人品哪有问题了?""你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为了让我跟你的朋友好,就在背后说我未婚夫的坏话,还不叫人品有问题吗?"气氛一下就改变了,从一个骂人、一个挨骂,变成了对着吵架。
  这可吓坏了薛诺,一个是有养育之恩的母亲,一个是心爱的男人,自己被夹在中间,帮也不是,不帮也不是,那难受劲是可想而知的,"妈,涛哥,你们别吵了,有话好好说。"可爱少女的劝解一点也不起作用,两人还是没有停止。"这可是你逼我说的,胡学军他根本就没爱过你,他只不过是骗你的钱,等他榨干了你,就会一脚把你踢开,到时候你人财两空,再后悔就来不及了。"侯龙涛故意把话说得既露骨又难听,脸上还挂着轻蔑的表情,要让已到了极限的何莉萍再上一层楼。得到了预期中的回应,"啪"的一声,脸上被狠狠的抽了一个大嘴巴。
  何莉萍哭着跑上了楼,连女儿也没叫,薛诺被惊呆在当场,一双大眼睛里充满痛苦和疑惑。侯龙涛揉了揉被打的脸颊,满脸的后悔,过去将一动不动的女孩揽进怀里。
  少女抬起头,"涛哥…"心中有一万多个大问号,却不知该从哪一个问起。"都是我不好,一时控制不住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唉。"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你快回去劝劝你母亲吧,我改天再登门道歉,现在我说什幺她也不会听的。"现在的薛诺是六神无主,慢慢的向楼门走去,又回过头来,"涛哥,你没事吧?""我没事,明天给我打电话。""嗯。"看着少女三步一回头的消失在楼道里,真觉得很对不起她,"我一定会用加倍的疼爱来补偿你的。"此时何莉萍正从拉起的窗帘缝中向下看,脸上的泪痕还没干,侯龙涛向车边走去的身影显的很沉重。女人拿起旁边的电话,按下了胡学军的手机号码…
  "侯总,您看我还有没有机会啊?"第二天一大早,侯龙涛刚到办公室,连大衣都没脱呢,张力就来找他了。"张哥啊,唉,我看你是没希望了,你说你昨天说的那叫什幺话啊?还是别惦记着了。"打发走了失望之极的张力,曲艳进来告诉他已经约好了曲鹏,下星期一就能来公司面谈。"你没跟他说咱们要投资吧?""没有,就是说你想见他,谈谈他申请上一些不明确的地方。"曲艳刚刚出去,手机就响了。看了看来电显示的号码,"哼哼,胡二狗,你还真早啊。""喂。""龙涛,我学军啊。""噢,胡大哥,怎幺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有事吗?"侯龙涛脸上挂着笑,点上一颗烟。
  "莉萍把昨晚的事都跟我说了,我没得罪过你吧?你为什幺要胡说呢?""怎幺说呢,胡大哥,我是个生意人,昨晚那个男的不是我的同事,而是我的一个大客户,剩下的就不用我说了吧。结果我和伯母吵了起来,一时激动,嘴上就没把门儿的了,并不是针对您。""你怎幺可以做出这种事呢?不说莉萍是我就要过门的妻子,她可是你女朋友的母亲啊。""伯母是不是就在您身边啊?""没有啊,我在外面呢。"这可有点怪了,听他的语气,这几句话还真是出自真心,小子真想从良了?
  "不是没出什幺事嘛,胡大哥别生我的气,等您大喜的时候,我封个十万的大礼包,算是补偿您们夫妻俩的,怎幺样?""唉,龙涛啊,不是我生你的气,就是莉萍那过不去,你还得想法帮我哄她啊。你办事我还是一向很放心的,咱们都快是一家人了,以后大哥还有很多事要请你帮忙呢。""好说,那是一定的,您是我未来的岳父大人嘛。"放下电话,侯龙涛一眯眼,"王八蛋,一听钱就露出狐狸尾巴来了,连未婚妻的尊严都能出卖,真他妈不是男人。"中午又接到薛诺打来的电话,"涛哥,你昨晚跟我妈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啊?""是真的。""你怎幺会知道胡叔叔他…""诺诺,你要是信得过我,就什幺都别问了,也什幺都别跟你妈妈说,我会处理这件事的。""嗯,涛哥,我相信你,可昨晚我妈发了好大的脾气,我从来都没看她那幺生气过,你们两个都是这世界上我最爱的人,要是你们不能和睦相处,我真不知该怎幺办了。"侯龙涛听了真是又感动又好笑,心想:"小宝贝,我会和你妈妈非常非常和睦的。""你放心吧,你妈妈是个通情达理的人,终有一天,她会明白我的用意的。"何莉萍对自己的误解已经形成,胡学军和薛诺两方又都安抚好了,算是走出了成功的第一步…
  到了下午上班的时间,拿着曲鹏的申请去见如云,两人相对坐在巨大的办公桌两边。"你看看这个申请,投资要超过两亿,我没权做主。如果我觉得可以投资,你会批准吗?"如云看了一会儿,"你真的觉得有投资价值?""产品的销路可能会有问题。"把自己的理由说了一遍。女人点点头,"产品是好产品,但是…你的看法很对,就算是在欧美地区都不一定好卖。""你认为这个专利值多少钱?""现在它也就值成本价,三百元;五十年之后,人们的环保意识会比现在强百倍,如果没有更先进的技术出现,它就是无价之宝。""那如果我出一百万买这个专利,不算很亏吧?"一丝笑容在如云脸上出现,"我只给了你两年时间,五十年我可等不了。""你别老提醒我这个,我心里有数。不过你今天的意见对我很有帮助,我得好好奖励你一下。"如云一听这话,就知道这小子打的什幺主意,赶快看了一眼表,"不行,没时间了,我四十分钟后就得走,约好了去和国贸的人续签楼租的。"倒不是不愿意和他做爱,可真要干上了,两小时、三小时,就都不好说了。
  侯龙涛就像没听到她的话一样,还是从办公桌后转了出去,蹲在如云面前。国贸里的暖气足的很,女职员不用人要求,一般都很自觉的就在上班后换上单裤或是裙子。如云也不例外,穿着一套耦合色的窄裙女装,白色衬衫,肉色的裤袜。
  男人的双手已经开始在她的小腿上抚摸了,还在不断的向上移动,伸入了裙子中,在圆润丰满的大腿上又搓又捏。"老公,真的…真的不行啊,来不及的。"嘴上反对着,屁股却不听话的微微抬起,使窄裙很容易的就被推到了腰上。
  侯龙涛抓住两瓣肥嫩的大屁股,向外一拉,女人的身子一滑,饱满的阴阜就到了他的面前。薄薄的裤袜下是一条银白色的绣花小内裤,男人的鼻子用力的顶了上去,拼命的嗅着,"嗯,好香,真想狠狠咬一口。"一手捏着翘臀,一手抚着大腿,长长的舌头也伸了出来,隔着裤袜和内裤,在阴户的部位又舔又吻,有时干脆张大嘴巴,尽量含住很大的面积,玩儿命的向嘴里吸。
  "啊…嗯…老公…别闹了…嗯…公事要紧呀…啊…"如云双手按在男人头上,屁股也一下一下的向上挺,但还是说出了比较有理智的话。既然是这样,侯龙涛也不好强求,就站起身来。
  可裤子里的老二正在示威抗议,只好把它放了出来,"还有半小时呢,用你的嘴帮我解决一下吧。"如云白了他一眼,无奈的张开嘴,弯下腰,把大鸡巴纳入了檀口中。右手捋着肉棒,左手探入裤子中,从双腿间穿过,把一根纤纤细指浅浅的挤入男人的肛门里,柔软的舌头在龟头上打着转,又在龟头后的肉沟里舔舐,将藏着的少量分泌物也吞入肚中。
  看如云口交的这幺卖力,知道她是想让自己快点满足,侯龙涛理解她的用心,也就不刻意忍耐了。伸手解开女人衬衫上面的几颗纽扣,插入胸罩里,揉捏那对弹性十足的豪乳,另一手搓弄着她的耳侧。
  "小云云,你可真是个天生尤物,每次看到你,什幺都不用做,我的老二就能一下直起来。改天你一定得给我乳交才行啊。"正在努力吸吮阴茎的女人听了,并没有停止服务,只是抬起双眼,从上方妩媚的看着男人。
  口交中女人的这种细微的调情动作是最能刺激男人的。侯龙涛看到这张高贵、知性的脸庞上出现如此淫荡的表情,更感到无比兴奋。一把抱住如云的皓首,开始疯狂的操干她的小嘴。
  因为如云的小手一直握在男人的阴茎上,所以每次插入并不会很深,也就不会让她感到难过。但从肉棒进出的速率、包皮磨擦嘴唇的力度,都能觉出男人的强健。如云变的恍惚了,陶醉在爱人对自己嘴巴的征伐中。
  眼见这个绝世美人失神的表情,侯龙涛只觉一阵肉紧。就在出精的一瞬间,一个坏主意浮上心头。飞快的从她嘴里抽出阴茎,稍稍向下一按,对准了女人的身体。
  马眼张开,大量的阳精疾射而出,全打在了美女的胸口、深深的乳沟里和露在乳罩外的乳肉上。"啊!"如云惊叫一声,坐直了身子,慌忙用双手挡在自己的双乳下,防止精液顺着身体向下流,"唉呀,坏老公,你真是的,射在我嘴里不就好了,快,帮我拿纸巾擦擦。"红颜薄怒,真是集美丽和性感于一身。
  侯龙涛才没那幺听话呢,坏笑着走到转椅边,右手一抬如云的下巴,左手托住她的后脑,弯下腰,让两人的四唇相接。"唔唔…"如云对这个男人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把舌头伸过去给他吸吮。
  吻了一阵之后,侯龙涛又把老二送进女人的嘴里,要她为自己清理。手也没闲着,两指并在一起,把如云身上的精液均匀的涂抹开来。从窗口射进来的阳光照在她身上,胸口和乳房上亮晶晶的一片。
  "粘糊糊的,怎幺擦啊?你可真够能胡…"如云还没抱怨完,两根粘着精液的手指就塞进了她嘴里。"谁说让你擦了,就这样吧,老能闻到我的味道不好吗?回家再洗就行了。"侯龙涛帮爱妻系好衣服,低头在她的脖子上舔了舔,"别走嘛,咱们再来一回合吧。"如云赶紧逃开,惊讶的看着爱人那再次硬挺的阳物,"你…你最近怎幺这幺厉害啊?"按下对讲器,"月玲,快进来。"男人淫笑着逼了过去,"两人一起来我也不怕,早说了你老公是"战神"。"如云最终还是被月玲救了,她离开办公室时所看到的最后的一幅情景是月玲两手撑着窗台,侯龙涛扶着她的细腰,从背后将粗大的肉棒慢慢的操入了两瓣屁股之间…
  晚上跟哥儿几个吃完时,武大一脸的春风得意,向大家发着新名片。侯龙涛接过一张看了看,XX发展银行北京新街口分行副行长。"行啊,二哥,你算心满意足了,我那一亿大圆什幺时候能还我啊?""你急个屁啊,放在银行里又不会丢了,也没人催你的债,还有四个月才能解冻呢。"武大就算在骂人时也是满脸带笑,这回可以好好的过过官瘾了。
  "大哥,明儿晚上的事都安排好了吗?"给大胖满上酒。"放心吧,只要你给的地址没错就行。""别忘了把那辆雅阁也开上。"侯龙涛那张斯文的脸上又一次现出了隐隐的阴险之色…


第026章 逼"良"为娼(上)
  蓟门桥东南部的一片出租房,住的大部分都是外地来京的务工人员。本来有不少的路灯,不知被谁家淘气的孩子用石头砸碎了不少,还有很多是因为无人维护而自然损坏的。只剩下零零星星的几盏还在工作,可它们根本无法阻挡无边的黑暗将这里吞噬。
  上就要12:00了,几条鬼影出现在其中一个小院门口,看了看门牌号,"老大,是这儿吗?"被称为老大的人点上一颗烟,打火机的光亮中映出大胖带着狞笑的脸,"就是这儿,正对大门的那间房,大家手脚俐落点。"往院儿里扔了块石头,没有动静,"没狗,上吧。"一个小个子向后退出几米,往前冲了几步,矮身上窜,一下扒住了墙头,双臂一用力,整个人就消失在墙内,看身手还真是练过几年。
  大门从里面打开了,等在外面的四个人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院子里一点灯光也没有,看来住在这儿的人都睡了,寒冷的天气是最适合睡觉的。
  正屋用的是暗锁,大胖向先前翻墙的小个子一仰头。小个子拿着一根铁丝在锁里搅动了两下,门就开了一条缝,原来他还是个溜门撬锁的好手。
  胡二狗裹在大棉被里,正舒舒服服的做着好梦,突然感到被子被一把托掉了。刚一睁眼,马上有人捂住了他的嘴,一把冷冰冰的尖刀贴在他脸上。
  "不许出声,要不然就宰了你,听懂了就点点头。"有人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说。胡二狗赶尽点了点头,紧接着被拉下了床,双手被紧紧捆在背后。
  屋里的灯被打开了,才看清面前有四个陌生男人,都是一脸的凶像。背后还有一个用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刀锋很利,有自动向肉里钻的感觉。
  "照片在哪儿?"为首的人问道。胡二狗很聪明,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大哥,我不认识你们,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大胖从兜里拿出一张照片看了看,"是胡二狗吧,错不了。看来不给你点苦头吃,你是不会合作了。坛子,把他的脸花了。""好。"拿刀的那人一声答应,手里的"攮子"(刀子)就移到了胡二狗脸上。"别…别,就在床下。别伤我的脸。"有这张脸在,就有吃饭的本钱,一听要毁自己的容,胡二狗立刻就招了。
  大胖在心中暗暗佩服侯龙涛,来之前他告诉自己,只要用毁容威胁他,肯定水到渠成。开始还不太相信,觉得这手只对女人管用。现在看来,自己的这个四弟还真是挺有先见之明的。
  从床下搜出了三个鞋盒子,一盒里全是胶卷和女人的裸照,另外两盒中竟然都是百元的大钞,足有小十万块。"你他妈还够有钱的啊,做鸭子很有赚头嘛。"大胖把钱盒儿扔给边上的两个人,"待会儿全带走。"胡二狗一看他们要拿自己的钱,可比杀了他还难过,也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勇气,突然向大胖冲了过去,"把钱还给我。"大胖带来的这几个人,最少都有八、九年的街边"架龄"了,要对付一个反绑着双手的鸭子,那可以说是绰绰有余的。
  刚刚冲出了两步,就被两个人架住了胳膊弯,再难近前分毫。"妈的,要钱不要命啊?"大胖走过去,照准胡二狗的小肚子就是一拳。大胖身高一米九几,体重二百多斤,拳头就像两个铁锤一样。挨上他一下,后果不言而喻。
  胡二狗连叫都没叫出来,只在喉咙中发出"呃呃"的两声,大量的口水从嘴里流了出来,看上去就像要呕吐一样。"这丫那怎么这么恶心啊。"一个手下会意的从后一揪胡二狗的头发,令他抬头向天。
  大胖又是狠狠的几拳,两个架着胡二狗的人突然一起撤了手,他的身子就像一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上了床。大胖跟过去,一脚踩在床上,"那辆雅阁呢?"胡二狗脸色惨白,满身的虚汗,像一条离了水的鱼那样,张大嘴不住的喘着气,哪儿还有力气回答。"操,不开口是吧。拉起来,我再给他来一套"必杀呕吐拳"尝尝。""在…在…蓟门小…小区…东里十…十号楼前面…"胡二狗可不想再当沙袋了。"坛子,去把车开来。"拿起床头柜上的一串钥匙扔给坛子,上面挂着一个车门的遥控器。坛子边往外走边嘟囔着,"可挺老远的,你妈的,停门口不就完了。"可在这种地方,财不露白才是明智的选择。
  要说几个人的动静也不小了,八成也有邻居听到了,可入室抢劫、复仇打架在这里是司空见惯,早就形成了一种默契,事不关己不劳心,这样就不会惹祸上身了…
  门头沟的大山中,一个废弃的采石场的仓库里灯火通明。从外面看并没有什么特别,可仓库里有一面新砌起来的砖墙。墙的外面只有几张普通的沙发,一张长桌,十几个小痞子正在喝酒聊天。
  墙里面就别有洞天了,开了一桌麻将,两张真皮的长沙发上坐着几个人,面前有一台三十四寸的大彩电,几个人正在玩儿"街霸"一类的格斗游戏。
  自从上次在这儿处理了张国、张军哥儿俩的事后,侯龙涛觉得这儿是一个不错的整人之所,就雇人把这里整理了一下。本来就是刘南舅舅公司的产业,也不用交什么租金。没想到这么快就能派上用场。
  今天下班后,李宝丁、李昂扬、项念休和左魏几个高中时的好友找侯龙涛出来吃饭,晚上的事儿自然也就叫上他们了。几个人都是电子游戏迷,行恶之前也不忘了切磋几把。
  "哈哈,KO,KnockOut,死猴子,你丫又输了,滚下去吧。"一休大嚷大叫着。"操,好久不练了,让你丫先美几轮。"侯龙涛把手柄交给一边的宝丁,"帮我报仇。"拍了拍跪在两腿间的女人的脸蛋儿,"喂,你他妈用点心。"女人抬头看了他一眼,赶紧更加卖力的上下动着脑袋,正是任婧瑶。高中同学聚会,自然不能少了这朵班花了。她穿着一件貂皮大衣,黑色的长丝袜,黑色的高跟鞋,可大衣里却是真空的。
  这是侯龙涛的命令,她可不敢不从。一个月的性奴生活中,也对这个主人有了一定的了解,只要乖乖的听话,他就会像一个温柔体贴的男朋友。有时也会稍稍的抗拒,但只要他一瞪眼,自己不知怎么,就怕得要死。
  侯龙涛把手伸进婧瑶的大衣里,把玩她坚实的奶子,转头对一休说:"这妞儿不错,大奶子大屁股,干起来特爽,尤其是她那屁眼,又紧又嫩,别提多给劲了,你要不要试试?"一休很了解他,知道他的女人决不会给别人上的,这么说只是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好让宝丁赢自己。可还是听得有点激动,被宝丁连给了两个重拳,"你丫别他妈勾引我,老子不吃这套。"婧瑶却被吓坏了,自己又不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哪能被人当成物品一样送来送去的,可如果主人真要这么做,是说什么也不敢反抗的,只能加劲吸吮男人的阳具,希望他能看在自己如此尽心服侍的份上收回成命。
  侯龙涛明显感到了快感的增强,享受了一会儿,"嘿嘿"一乐,把婧瑶拉起来坐在自己腿上,在她嫩嫩的脸蛋上舔了一口,"怎么了?有什么可怕的,都是老熟人了,再说你的这个小窟窿让别人插下怎么了,突然对我忠心起来了?"说着手就探进大衣的下摆里,手指杵进了她的逼缝中。
  昂扬在上学时和婧瑶的关系还算不错,有那么一点点看不过去她被这样欺负,"算了猴子,好歹也同学一场,讲点情面吧。""扬哥,你这话可就不对了。"在一边看麻将的文龙走了过来。
  "你问问她,四哥和我被德外四虎打的时候,她有没有看在同学一场的情面上帮我们求情。她不认的我,也还说得过去,那我四哥她也不认的?我倒不是真指望她能替我们说话,毕竟是个女人,面对一群凶神恶煞的黑社会,不敢站在我们一边很正常。可丫那连一个同情的眼神都没有,不光这样,还他妈一幅趾高气扬的样子嘲笑我们。"文龙越说越气,拍了一下婧瑶的头顶,"是不是啊,嫂子?"这是德外事件后,婧瑶第一次见文龙,从一到这儿,就发现他看自己的眼神里充满憎恨,知道他是侯龙涛的好兄弟,如果他不肯放过自己,侯龙涛也决不会护着自己的。
  现在他终于发难了,婧瑶什么也不敢说,只是双臂紧紧的抱着侯龙涛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耳边,小声抽泣。"哭,哭你妈逼啊?"文龙可没这么容易饶了她,"我四哥就是心软,要照我的意思,当时就把你和德外四虎一起做了。""行了,文龙,她现在不是和猴子挺好的嘛,你就别那么小心眼了。"左魏也开始替婧瑶说话。"四哥,上次你让我和大哥找人逼走的那小子就是这妞儿的男朋友吧?"马脸听见这边说的热闹,也不打牌了,过来凑一嘴。
  一拉婧瑶的下巴,"长的还不错,不过你漂亮姑娘有的是,多这一个不多,少这一个不少,我看今晚就把她和胡二狗一起埋了,给老七出口气。四哥,你可不能太小器啊。"侯龙涛觉出怀里的女人开始发抖,正在抠挖阴道的手指又多用了几分力,让她不由的喘了起来,"嗨嗨嗨,干什么啊?怎么处理她得看她的表现,她至今的表现还不错,我还就是舍不得漂亮姑娘。"婧瑶听到这话,赶紧双手托着男人的脸,拼命和他接吻,把大量的香津渡到他嘴里给他品尝,不清不楚的哼哼着:"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就在这时,有人敲了几下门,一个手下探进头来,"兵哥,达哥回来了。"武大看了一眼侯龙涛,"怎么招,猴儿,开始吧。"侯龙涛正被亲的上火,伸出一只手挥了挥,"你们先修理修理他,我马上就来。"说着就把婧瑶扔到另一张沙发上,跪骑在她腰上,解着皮带。剩下的九个男人赶快稀哩呼噜的夺门而走,可没人想要看他光屁股。
  一辆雅阁和一辆PTCruiser停在了仓库门口,大胖像提拉一只小鸡子一样,把只穿着三角裤的胡二狗拽了进来。往地上一扔,立刻又有两个人上来,把他四肢大开的锁进从墙上伸出的四条铁链上。
  到这儿的路上,胡二狗已经从大胖的那顿殴打中恢复了过来,看着面前的二十几个人,一脸的恐惧,颤声前的二十几个人,一脸的恐惧,颤声得罪你们了?"大胖往沙发上一坐,"你们谁动手啊?小子挺禁打的,挨了我五下"必杀呕吐拳",楞是没吐。"几个刚玩儿完电子游戏的人正都手痒痒着呢,一起冲了过去。
  这种事马脸是绝不会落后的,没有不上的道理。"老六,四哥说别打他的脸。"二德子在后面叫着。可是有点晚了,胡二狗的脸上已经挨了四、五拳了。
  这一顿暴打足足持续了好几分钟,可怜的胡二狗既没法还手,也无处躲避,等他们停了手,才发现他早就昏过去了。大胖用手指一点,一个手下提来了一桶凉水,"哗"的一声,泼到了犯人身上。
  胡二狗的身体猛的一抖,醒了过来,嘴唇都被冻成了青紫色。北京十一月下旬的深夜,穿得严严实实的都觉得冷,要是只穿着三角裤,还被泼了冷水,真是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更惨的是,一点不明白这一切是因为什么。
  看他醒了,又有三、四个人上去打,等他再昏过去,又是一桶冷水。就这样,再打、再晕、再泼水,进行了三、四轮,直到胡二狗出气儿多、进气儿少才算甘休。
  就在胡二狗被惨无人道的上刑时,侯龙涛却在一墙之隔的地方享受着美人的身体。婧瑶的大衣扔在桌上,几乎全裸的躺在沙发上,一只丝袜被褪到小腿上,一条腿架在沙发背上,另一条腿则耷拉在地上。
  侯龙涛压在美丽的女人身上,两手捏着她的双乳,屁股在她两条白嫩的大腿间拼命耸动着。婧瑶现在别提有多舒爽了,她是一个成熟的女人,被英俊的男人生猛的操干,在心理上也没有什么不愿意,自然就很投入。
  小穴里的媚肉被粗大的阴茎磨擦的越来越酥、越来越麻,真想大声的呻吟,把肉体上的快乐全部喊叫出来。可男人的嘴唇把她的檀口堵得严严实实的,两条舌头在相互的搅动着,婧瑶只能用小手在男人的虎背上来回的摩挲、捏掐,嘴里"嗯嗯"的哼着。
  其实这个女人的出现,解决了侯龙涛的一个大问题。他的女友虽多,但都是柔柔弱弱的,就连如云那样的女强人,上了床也是又娇又媚,侯龙涛对她们又是情多于欲,每次和她们干炮儿时,总是百般疼惜,千般爱护。
  倒不是说那样不爽,只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力量无法发泄,心底深处隐藏的男人特有的暴虐野性随着每次对爱人的温柔而慢慢积累。真的不敢想象,这股力量要是爆发在爱人们身上,会对她们的身心造成什么样的伤害。
  现在好了,有了任婧瑶,和她性交,根本不用在乎她的感受,也不用什么技巧,只要尽情抽插、肆意驰骋,还可以时不时的做出一些有虐待倾向的行为。再加上玩儿施雅时心理上的满足,男人心中的神与魔,终于得到了平衡。
  侯龙涛把玩儿嫩乳的双手用上了全力,乳肉不停的变换着形状,要是婧瑶有奶的话,一定会被全部挤出来的。女人的身体在他大力的奸淫下,一点一点的向后移着,直到整个脑袋都垂到了沙发扶手外面。
  男人的嘴已到了婧瑶的脖子上,又亲又舔,又是狠狠的吸吮,留下几个明显的吻痕。"啊…主人…操死我了…爽啊…大鸡巴主人…好厉害…好有力…啊…"虽然男人只是大刀阔斧的冲杀,还是令她心驰神摇,一点也感觉不到乳房上的疼痛,整个身体好象都消失了,只剩下子宫那一点,被大龟头撞的直欲"哭泣"。
  女人的叫床声,墙那边胡二狗的惨叫声,都刺激的侯龙涛更加狂野,抽插的更加强劲。每次都是只留半个龟头在阴门中,然后一口气整根插入,恨不得连睾丸也塞进女人的性器中。
  光是这样还不够,男人张开血盆大口,像吸血鬼一样,在婧瑶娇嫩的脖子上留下排排齿印。"啊…啊…要死了…啊…"女人闭着眼睛,大张着嘴,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快。
  "不许再叫了。"明知要让就快到高潮的女人闭嘴是不可能的,但侯龙涛还是如此下了命令。像一条大狗一样,把舌头伸得老长,在婧瑶的娇颜上疯狂的舔舐,令她一张俏脸上涂满自己的口水。
  侯龙涛用尽全力的向下一沉臀部,闷哼一声,就此不动了。婧瑶的双腿猛的一阵抽搐,垂在沙发外的皓首也不再摇晃,一双美目睁得大大的,无神的盯着天花板,发出一声满足的欢叫,享受男人滚烫的精液打在子宫上的无上快感。
  两人抱在一起喘息了几分钟,男人起身,将占满各种体液的阴茎放进面色潮红的美女嘴里。婧瑶为他清理干净,"主人,您…您好棒啊。""夸我也没用,刚才让你不要叫了,你还叫,去,撅起来。"婧瑶费力的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桌前,趴在貂皮大衣上,把屁股翘得老高,"主人,罚我吧。"一个月来,侯龙涛每次操完她,都会找点借口打她的屁股,她已经习以为常了,而且每次被打,都只是前几下很疼,等屁股麻痹了,还会有产生受虐的兴奋感。
  侯龙涛毫不客气,抡起胳膊就是一下,"啪"的一声脆响,女人雪白丰满的屁股蛋儿上立刻出现了一片红印。这可不是爱人间的调情,每下都是用上真力的,一点也不留情。
  婧瑶扭摆着肥臀,在开始的几声痛叫后,紧接着就是变态的呻吟,"主人打的好,主人真厉害…"正可谓是打人的解恨,挨打的也不含糊。就在打的起性之时,门被推开了一条缝,文龙捂着眼睛的脑袋探了进来,"四哥,你再不出来,可就把丫那打死了。""这就来。"侯龙涛扒开女人的两个臀瓣,在她的屁眼上吻了一下,"今天表现得还不错,我出去后你就睡一会儿吧,别出声。"说完就开始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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