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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广西某市交警大队。

"你好,我是中海市公安局刑侦队的,之前我们发过传真。"一个身穿夹克的中年男子走进交警大队。

"啊,你好,你是王队长吧?"

"对对对。"化妆过后的我如果不是专业人员专门检查,是看不出来的。

接待我的交警带我向指挥中心走去:"传真我们已经收到了,你们是需要调取这边的监控视频是吗?"

"对。谢谢配合啊。"

"应该的应该的。"在指挥中心的电脑前,冒充刑警的我大大咧咧的走着,曾经的警察经历让我再扮警察可以说轻车熟路。

警员很快按我的要求开始调取相关的天网监控视频,并将部分视频资料拷入了我的移动硬盘里。1个小时后,我大模大样的离开了交警队。

天完全黑下来后,我才回到了宾馆,绮妮跟蓝烟凝已等候了很久。

"怎么样?"

"是有问题。"我凝重的点点头。

走到电脑桌前,我打开笔记本,插入移动硬盘。

"蓝小姐男朋友家的工厂附近路段由于地处偏僻,并没有纳入天网监控,只有工厂门口的监控视频记录下了当天发生的车祸。"我点开那段视频,一辆宝马车刚刚驶出工厂大门准备右拐入公路,一辆重型混凝土罐装车忽然冲出,直接撞上宝马,巨大的撞击力震得视频一阵摇晃,伴有碎片飞出。我看见尽管已过去很久,但蓝烟凝再见这一幕依然受到极大冲击,眼眶瞬间红了,但却死死忍住泪水不让落下。这是个倔强的女孩。

"从警方收集的证据看,当时混凝土灌装车正准备去往南庄工地,该车所属的永安混凝土公司也证实了这一点。从永安公司到工厂的距离大概是25公里,按照正常车速40公里计算,大概需要40分钟,根据警方的笔录,罐装车出发的时间是下午2点15分,而车祸发生的时间是3点过5分,时间大致吻合。"

"那这么看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啊。"绮妮奇怪的。

"从这个时间上看,这确实没有问题。"我又连续调出几个视频:"我连续查看了罐装车路过的几个必经的路口,也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它都是正常通过了。但是,这问题恰恰就出在时间上。"两个女生疑惑的看向我。

"你们看。"我指向视频:"从他路过的3个路口看,他的车速都非常快,我查了一下,三个路口之间的距离是11公里,从视频显示的时间计算,他通过的时间仅用了10分钟,加上永安公司到第一个监控头的5公里,16公里的路程他只用了不到15分钟。"我看向身边的两个漂亮的女人,她们也若有所思。

"15分钟走了16公里,按这个速度,没有监控的这9公里他早就应该通过了,但是他没有,这9公里他足足走了30分钟!"

"这说明——!"

"他在等。"我肯定的说:"他在等工厂里传来的消息。我的实地调查也证明了这一点,在工厂以南3公里处,曾有人看见罐装车短暂了停了几分钟,司机似乎在抽烟。"

"你真棒!"绮妮兴奋的看着我:"才一天就把这案子给破了。"

"谢谢你。"蓝烟凝也是一脸的崇拜,"终于可以逮住他了!"

"没那么容易。"我摇摇头:"其实这些疑点稍微有心点的人都能发现,凶手也会想到,我估计司机应该已经找不着了。"

"那怎么办?"

"报警吧。我们是私家侦探,不是警察,可以调查,至于抓人,那是警察的活。我们的活到这里就算结束了,蓝小姐准备什么时候付款呢?"

"啊。"蓝烟凝有些傻眼:"这就是八万块啊。"

"兄弟,我这是靠脑子吃饭,而且假冒警察,抓住是要坐牢的。"我点燃了一颗烟,扒着她肩膀,口无遮拦的说。

总体来说,对这件案子我很满意:跑了一趟交警队,八万入账。我开开心心的踏上了回归的路程,心里美美的算着帐,要这样下去多好,到明年就能把帐全给还清了。当然,我也明白,这也就是心里YY一下而已,这个社会傻子哪会那么多。

正如我所预料的,接下来的日子,平淡无奇。手上接的活也大多是耗精力、回报少的小单,比如捉奸,这几乎成了支撑公司运转的基础性业务,让我很是郁闷。因为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奔波,我跟绮妮的交流也越来越少。几乎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海外来得小包裹,那是孙荣浩寄给绮妮的礼物,偶尔听见绮妮接到他的电话,说话的声音貌似越来越温柔了。我只能用拼命的工作来麻痹自己,尤其是眼看就要临近圣诞节了,我提前找了个案子逃避一般离开了上海。

一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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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的夜晚张灯结彩,商场里到处在播放着这首圣诞歌,一群一群年轻人欢笑着,相拥着走过街头。

圣诞节终于到了。

我将外套裹得紧紧的,尽可能走在街道的黑暗处,因为我不确定对手是否仍跟在我的后面,肋下的刺痛让我有种晕厥的感觉,浑身发冷。我知道,这是失血过多的反应,我必须得尽快赶回公司。连续转过3个商场,最终确认没有人跟上来以后,我从侧门飞快的闪出,拦住一辆的士,快速离开。

在一家小巷里的私人门诊里简易的包扎了一下肋下的刀伤后,我疲惫的回到了那个既是公司,也是卧室的"家".因为是旧楼,楼层不高,我开门的声音都淹没在了楼下传来的阵阵欢快的歌声和嬉笑声。屋里没开灯,窗外霓虹灯的闪烁让我能看见屋里的情况。也许此刻,绮妮正跟孙荣海和他的朋友们狂欢吧。我苦笑着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嗯——"刚走到我的卧室门前,隔壁禁闭的房间里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低吟。我停了下来,似乎又没有,难道我出现错觉了?我转身来到绮妮的房门前,轻轻转动了门把,门没锁,我微微推开一点点,呆住了。

房间里,绮妮一丝不挂的坐在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身上,微仰着头,臀部在他双腿间来回磨动,那是孙荣浩,他回来了。

那一刻我的灵魂似乎已飘离了我空荡荡的驱壳,我失魂落魄的走到自己房间门口,打开门进去,正准备关上门,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扑通一下倒在了地上,并"当啷啷"一声将旁边桌上的不锈钢盘打翻在了地上。我努力的想爬起来,但几次挣扎后,勉强半蹲起来,然后又是一阵晕厥,这一次我彻底倒在了地上,昏迷前我仿佛看见绮妮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男式衬衫跑过来,露出洁白的大腿。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她的声音很焦急,也很遥远,然后我缓缓闭上了双眼,失去了知觉。

我在做梦,梦见自己站在一个白茫茫的马路上,似乎就是公司楼下小区的马路,只是四周都是雾蒙蒙的,看不清楚。绮妮穿着一件男人的白色衬衣,光着双腿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我,微笑着伸出双手,似乎需要我的拥抱。

"老婆,不要离开我。"我向她走去,她却咯咯笑着跑开,边跑边回头看我是否跟上。

"不要走,不要走!"她却越跑越远,甚至脸上的表情也渐渐看不清了,也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

场景忽然一变,我走进了一间还是四周都白茫茫的房间,推开门,绮妮正赤裸着坐在孙荣浩的身上,听见开门声,回过头,发现是我,笑了:"来吗?来吗?来吗?……"

内心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我梦得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陌生的白色天花板,我的口鼻被罩在一个透明罩子里,在我的右侧,吊着一个透明塑料瓶,牵下一根细细的管子。

"我是在哪儿?"我还有些发懵。

我微微转过头,发现绮妮正趴在我的床边熟睡着,睡得那么恬静和柔祥。我忍不住将手伸过去,抚摸着她洁白如玉的脸颊,泪水却差点下来了。

"你醒了!"绮妮睁开了眼,然后惊喜的看着我。

"你怎么在这儿?"我问。

"我不能再吗?"绮妮的眼神黯淡下来:"昨晚你都看到了。"我刚准备再开口,病房门开了,孙浩然走了进来:"哟,李哥醒了。"他惊喜的,看得出不是做作:"昨天可把绮妮吓坏了。"

见孙浩然进来,绮妮站了起来迎上去:"你怎么来了?"她的声音很温柔。

"我不放心。"孙浩然很自然的搂起她的腰回答,然后转过头来:"李哥觉得怎么样?"

"没什么大问题,谢谢关心。"我有些虚弱的回答,其实是因为心在滴血。

"你昨天是怎么回事?"这时绮妮才想起问起事情的缘由。

"大意了,对方有黑社会背景,被砍了2刀。"

"幸亏我们都在家。"说这话的时候绮妮脸有些红:"医生说你失血过多,如果再晚来半个小时,就危险了。"

"谢谢你们救了我。"我的心忽然一片宁静,对着自己曾经深爱的人说谢谢,我都有些佩服自己。

"那现在怎么办?"绮妮问。

"公司的业务得暂停一下,对方的能量有些大,必须暂时躲避一下。"我沉思道:"就当你放大假吧。"我勉强撑起一点笑容。

"那你呢?"

"我?"我淡淡一笑:"去进修一下吧。"
"这也好。要不绮妮你明天就搬我那儿去吧,安全些。"一旁的孙浩然插嘴到。

"这……"绮妮迟疑的看看我,"不了,我还要看着公司。"

"这可不行,万一对方找上门来。"孙浩然哪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不了,我还是不放心。"绮妮还是摇头。

我知道她是顾虑我的想法,多少有一点安慰:"我们从不直接在公司接业务,他们找不到的。倒是要麻烦孙先生多帮衬一下。"

"应该的,应该的。"孙浩然连忙应承下来,见我跟绮妮都这样说了,他也不再坚持。

"春节我可能都不会回家过了,老人和孩子你多照顾些。"我对绮妮叮嘱到,见她点点头。我故作疲倦的闭上了眼休息。绮妮见状轻轻拉拉孙浩然,走出了病房。

一个月后,上海飞往洛杉矶的航班上。飞机刚刚进入平飞状态,我打开了保险带,站起身向厕所走去,快走到厕所门边时,旁边操作间里一名空姐走了出来。

"李雷?"她忽然惊喜的叫到。我一转头,竟然是蓝烟凝。

"蓝小姐。"我诧异的:"你是这架飞机的?"

蓝烟凝摇摇头:"不是。我去美国培训,临时在这儿帮一下忙。让我一下,我去送饮料,等会儿跟你聊。"

看得出在飞机上遇见她还是很开心。我点点头,侧身让开她,然后进了厕所。

从厕所里回来不久,我正坐在座位上看报纸。

"对不起先生,可以帮我一个忙吗?"我忽然听见蓝烟凝的声音在我耳边传来。我一偏头,看见她正用一口娴熟的英语跟我旁边的一位老外在说话,原来她想跟那老外换座位,可惜我的英语挺烂,听得不是很明白,只在最后听见老外质疑的问了一句:"boyfriend?""yes.Please."蓝烟凝做出一个拜托的可爱动作。

"你赢了。"老外无奈的站起了身。

"谢谢,谢谢。"蓝烟凝开心的在我身边坐下。

"我什么时候多了个女朋友了我都不知道。"我微笑着说。

"怎么,还不乐意?"蓝烟凝威胁的:"别人排着队等呢,便宜你了。"

我呵呵的笑了,忽然想起什么:"你不是大陆人吧?"

"怎么了?""上次没听出来,今天看你跟老外交流和刚刚说话的腔调好像不是大陆的口音。"

"对啊,我是台湾人。只不过一直在大陆工作。"

从蓝烟凝的口里我也得知,杀害他男友的凶手已经抓到了,让人诧异的是跟他继母和堂哥无关,而是工厂的厂长因为贪污被她男友有所察觉,为防止事情败露铤而走险。也看得出,至少表面上,她已走出了男友意外的阴影。在得知我也要去美国进修后,蓝烟凝很是开心。

"你是自费去进修吗?去哪里?"

"Academi"

"这是家什么机构?"

"一家专业培训机构吧,算是。前身你应该知道。Blackwater"

"什么?"蓝烟凝吃惊的:"美国黑水公司?哇,好厉害哦。"

"你呢,在哪里培训?"

"洛杉矶。真的隔好远来,我还以为在美国这半年会有个玩伴。"

我摇摇头:"我培训时间从早上一直排到晚上10点,时间很紧,可能陪不了你的。"

"好烦哦。"她操着浓浓的台湾腔。

不管怎么说,这10多个小时的飞机,身边有个赏心悦目的美女陪伴还是很让人愉悦的,至少与绮妮分别的不舍跟伤感被冲淡了许多。从洛杉矶机场出来,跟蓝烟凝留了各自电话分手后,我联系上了黑水公司接待专线。

第一次踏上美国的土地,很大程度上我只是怀着一个逃避的心理,但在若干年以后我才明白,这短短的半年对我后来的影响至深。接下来的3个月里,我每天只重复着三件事:不停的射击、格斗、学习最前沿的监控技术。不得不说,作为全世界最著名的保安公司,在将主业转向培训后,所能学到的东西确实让人受益匪浅,第一周,在格斗训练中,我被训得跟狗一样,鼻青脸肿,从第二周起,陪练就必须得时刻小心我的阴招了。也许是因为东方人身体本来就灵活,又或者以前在警校本身就接受过系统的格斗训练,有一定的基础,当然,更可能是我在这方面有异于常人的天赋,在同一批短训学员里,我很快脱颖而出,当然这与我每天近似疯狂的训练分不开,以至于有学员背后把我叫做中国疯子。

"呯呯呯呯呯"手枪射击场里传来一阵快速连续的枪响。"咔咔"然后出现了手枪卡膛的声音。

"李,你是头猪吗,这已经是你这个月打坏的第二支格洛克了!谁他妈教你手枪是这样用的!"场边传来射击教官的怒吼,他为我每次一拿到手枪就疯狂扣动扳机的动作恼火不已,但偏偏我就仿佛是个射击怪胎,比别的学员几乎高一倍的射速,射击精度却持平,要我控制速度像一般学员一样瞄准了射击,我反而打不好。教官试了很多办法,最终得出结论:这个天生的手枪速射天才。这样的结果就是:我比一般学员消耗的子弹要多两倍,手枪也极易出现故障。

"铃——!"我正讪讪笑着应付教官的手机铃声响了。

"喂,李雷,你在哪里?我来北卡罗来纳了!"手机里传来蓝烟凝的大喊。

这妮子,几千公里啊,就这样跑过来了。我心里惊讶的,也有些小小的激动,换做谁,一个大美女横穿几千公里跑来看你,都会有点小激动不是。

走出公司大门,我看见门口停着一辆黑色敞篷保时捷,蓝烟凝坐在驾驶席上正热情的向我招手,也不知她从哪儿弄来得。

"他们不让我进去。"看我坐上副驾,她有些委屈的。

"这里管理很严的。"我笑笑,心情很好:"你怎么跑这么远过来?"

"很无聊啊,你又不给我打电话。"

"呵呵,训练太紧张了,对不住啊。"我摸摸头道歉,心里却嘀咕着:貌似我们不是很熟吧。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天很无聊的时候突然想四处走走,就想到你了,然后就出发咯。"她咯咯笑着。

"阿切——!"三月的北卡罗来纳温度依然不高,坐在敞篷车里吹着凉风,很快我感觉自己有清鼻涕了,看看蓝烟凝,貌似只穿了一件灰色套头毛衣,不冷啊。

10几分钟后,带她来到了镇上的酒吧,因为还没到晚餐时间,人不是很多。

"嗨,李。"酒保熟络的跟我打着招呼。这是个五大三粗,胳膊上锈着一条龙纹身的白人大胖子。

"嗨,John."我跟他握了握手,两人靠过去碰碰肩膀。

"你女朋友?"John看看蓝烟凝。

"NO""Yes"我跟蓝烟凝几乎异口同声的回答。我诧异的看向回答"Yes"的蓝烟凝:"你搞什么鬼?"

"今天本来应该是我跟他结婚的日子。"她忽然说,眼眶瞬间红了,轻轻扭过头去,她快速的抹了抹眼角。

我点点头,转手对John打个手势:"给她一杯DryMartini,我来杯Gibson."

"我也要Gibson"她举起手。

John看着我,我看看她,然后点点头。很快,酒上来了,蓝烟凝接过,一口就灌了下去,然后剧烈的咳嗽起来。

"鸡尾酒也有高度的,你傻呀。"我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好一会儿,她才背过气来:"爽!再来一杯!"看得出,蓝烟凝的酒量不错,但这样空着肚子一杯接一杯,很快她就有了酒意,看着她跟John大大咧咧的交流,不经意间眼底流露出的悲伤,不知怎么,我有些心疼。渐渐的,天晚了,蓝烟凝也醉了。

"走了。"我拉起已醉的晕头转向的蓝烟凝,好在她还没烂醉如泥,"你住哪儿?我送你过去。"

"我哪儿也不去"她的舌头有些大:"我要喝酒。"

"你喝醉了。"我强行拉起她,一手将她的手搭在我的肩上,一手扶着她的腰,她的腰很细,很柔软。

"我,不要。"她嘟嘟啷啷着。

我也喝了酒,而且不少,再开车是不敢了,被抓住罪名可不小,只能将车开到附近的汽车旅馆,要了一间房,踉踉跄跄的扶着她进了房间,将她重重的放倒在床上。然后走进浴室里,找来一条毛巾用热水打湿了,回到房间里,仔细的为她擦着脸。她依然嘴里嘟嘟啷啷着什么,不停的打开我的手,脸红红的,因为仰头躺着,下巴显出一点婴儿肥。好不容易帮她擦完脸,我跪坐在她身边,愣愣的看着她:此刻,绮妮在干什么?也许正在跟孙荣浩缠绵吧。
我在蓝烟凝身边发了一会儿愣,眼睛看着蓝烟凝,心却飞向了大洋彼岸。许久,我才长吁了一口气,准备下床离开,一只手忽然伸过来,拉住了我的衣角。我回过头,蓝烟凝已经醒了,睁开了双眼看着我,昏暗的灯光下,她的眼睛很大很亮,我第一次发现,原来她的眼睛好漂亮。

"别走。"她弱弱的:"我害怕一个人。"我愣愣,还是点点头,在她身边坐下,靠在床背上。她顺势半趴在了我的身上,手搂着我的肚子。

"咳。"我清了清喉咙,有些心虚:"那个…咳…我只能坐一会儿。"

"不要。"她的手紧了紧。

"你会让我误会的。"我决定把话说清楚:"我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看不出来。"蓝烟凝抬起头,看着我。

"那个,我很坏的,下心弄了你。"我自己都知道说这话时实在没有一点杀伤力。

"你是个好人。"她说的这话怎么让我感觉怪怪的,貌似每个悲催的男人背后都会有一个女人很遗憾的对他说:"你是个好人。"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好在今晚,我似乎不是那个悲催的男人。

"你是个好人。"蓝烟凝又强调了一句:"好人应该有好报。"她爬了起来,坐在了我的身上。

一年多未尝过肉味的小弟弟立马从睡梦中苏醒。

我困难的咽咽口水:"蓝小姐,其实,你该知道…如果你需要…会有很多更优秀的男士"说完我心里对自己一通乱骂:"你丫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蓝烟凝坐在我的身上,俯视着我,伸过手来轻抚着我的脸颊:"你一点都不像他。但是今晚,我就想找一个陌生的好人让我忘掉他。你会好好爱我吗?"我没有回答,凝视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隔我是那么近,而且缓缓的,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然后一团温烫肉感印在了我的嘴上。

我的下面立马立正,竖起了旗杆,展示它昂扬的斗志。显然她感觉到了,微微离开我的纯,含着些许坏笑:"原来你也是坏人"然后深深的再次吻上了我。

我不知道这个吻有多久,只感觉到彼此那份带着几分贪婪的索取,她的舌很柔、很滑,肉肉的主动在我嘴里四处索取,纠缠,身为男人关键时刻怎能退让?我狂热的反攻着,灵动的挑动着她的舌尖,将它含住,一阵阵的吮吸。我的手紧紧箍住她的腰,用力往下压,让她隔着牛仔裤感受着我的火热和粗壮。她明白我的感觉,也在回应着我的感觉,一边跟我深吻,臀部用力的在我双腿间一阵阵的摩挲,隔着厚厚的裤子,都能感觉到彼此的火热和需求。她的主动让我可以放心的腾出两只手来,我的嘴始终没有离开她的唇,双手握住了她两团硕大的丰满,因为毛衣的缘故,显得手中更加丰满,我能摸得出她里面的胸罩是半杯的,很薄。我的拇指隔着毛衣在她胸罩上方的半杯上揉搓,其他几根手指轮番按压、揉动着手里的嫩肉。蓝烟凝的喘息越来越重,在一阵猛烈的亲吻后,她忽然坐直了身体,凝视着我,双手交叉在自己腰间,慢慢但却没有任何迟疑的脱去了她的毛衣。我就那样躺在床头,看着她的动作。她轻咬着嘴唇,似乎在帮助自己下定什么决心,手上却没有停止,双手伸到背后,轻轻一拉,那件黑色的半杯胸罩已松开,让她轻柔的取下,扔到一边。她很用力的在咬自己的下唇,都咬出了血丝。我心痛的坐起身,猛地将她抱进了怀里,尽管她那对丝毫不逊于绮妮的完美乳房让我恨不得就那样看一晚。我亲吻着她的脸颊和耳垂,手只是搂着她的背,她能感觉到我的亲吻和抚摸更多的不是情欲,而是一份怜惜和痛爱,她的眼泪终于从眼眶落下。我的下面已经完全消下,我捧着她的脸,吻着,想给她安慰。

"好好爱我。"她似乎最终下定了决心,抬起头来对我说,眼中还含着泪。

我们再一次陷入了狂热的亲吻,她引导着我的手放在了她的乳房上,她的手却伸到了我的腰间,笨拙的解着我的腰带。不久,她拉下了我的牛仔裤,然后是紧绷的内裤。我有些尴尬的看着这一幕,弟弟软软的扒拉着,直到被握进她的手里,它刚刚抬起头,仿佛还没搞清状况,就被一团温润火烫包裹住。

"嘶——!"我惊诧的看着埋头在我双腿间的蓝烟凝,她的唇正在我露出的阴茎下部裹动,在包裹住我的龟头一阵上下后,顺着我的阴茎,半包住上下滑动。第一次接受这样的一个美女服务,我的弟弟兴奋的甚至感觉到有点胀痛,而她仍在继续,直探入我杂草丛生的大腿根,有些生疏、胆怯的伸出自己的小舌尖在我的两颗蛋蛋上挑逗。我被这种挑逗刺激的浑身抖个不停,腿间的酥麻就像传染一样,顺着血管一直传到心窝里,酥酥麻麻痒痒的。我的阴茎被蓝烟凝握在手中,蛋蛋却是在她的口中,耳边传来"哧溜哧溜"的声音,这份感觉让我有种几乎要控制不住的悸动。我抓住了她的头发,不管用劲,但清晰的表达了我的舒爽,这让蓝烟凝更投入的为我服务,她甚至将蛋蛋包在了口里,用舌头裹住打着转,接着一路慢慢的,边含边用舌尖打滚着往上,并再一次将我肿胀的龟头含进了嘴里,舌尖围着我的马眼画着圈。

"嗷——!"我的口中发出闷嚎。我猛地坐起身来,一把将她拉起,又重重的扔到了床上,扑了上去。

跟绮妮的白皙一样,蓝烟凝的肌肤也白的耀眼,尤其在酒精的作用下,呈现出一种白里透红的桃色,更让人有种想将她生吞的冲动。她的乳比绮妮要小一号,但在她年轻的纤细承托下,显得更浑圆,她的乳晕比绮妮更小,只在乳头有淡淡的一小圈圈住嫩红的高翘乳头,我将她一对乳房握在手中,贪婪的来回挑逗着她的乳头,舌头一圈一圈的紧贴着她的乳头转圈,间或伸出舌尖,抵住乳头根部轻挑,似乎要将她乳头挑走,却让它更加坚挺。

蓝烟凝紧闭着双目,在我的挑逗下,紧紧抓住我的头发,轻轻的哼着。我一手摸着她的乳房,口里含着她的另一只乳房,一手忙乱猴急的解着她的裤带,很快,那一抹粉灰映入我的眼底。我不得不赞美造物主的神奇,创造出大自然这最美丽的风景,她的双腿间阴毛很少,颜色也很淡,使得中间那条溪水潺潺的肉缝更加清晰诱人,两片嫩红的鲜肉合拢禁闭处皱出浅浅的几道小褶皱,嫩嫩的,纷纷的,此刻,禁闭的淡粉肉缝下方,两片嫩肉结合处已微微的张开一个小口,好似一张粉嫩的小口,似张微张,又宛若一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下心的裹住花蕊。一滴凝露夹在其间,闪烁出一点晶莹,我用手指轻轻一撮,凝露已带着一条晶莹剔透的长长尾巴滚落。我凝视着这道美景,恨不得此刻能将眼睛变成了摄像机,将它永远记录下来,那滑落的凝露那么乖巧的挂在她的双腿间,离那暗红的菊门咫尺之遥,我忍不住趴了下去,贪婪的用舌头从凝露的下方卷起,一路往上扫过,直到从她的花瓣上方扫过。

"啊!"蓝烟凝差点叫出了声,身体控制不住的抖了一下。

"你真美。"我赞叹着。手指轻轻打开她肉缝上方禁闭的两瓣,露出里面粉嫩的肉芽,用手指一碰,肉芽害羞的抖动了一下,双瓣又合住将它保护起来,我只好再用手指小心的分开,舔了上去。

"啊——!"蓝烟凝再次一声轻呼,身体不安的扭动。我用舌尖触动着肉芽,使着暗劲,肉芽颤抖着似乎想躲避的更深,但其实却越来越露出,我的舌尖围着它由外往里的打转,她抖动的越来越厉害,禁闭的双瓣在晶莹的浸透下开始打开一角,然后在我舌头由上往下的扫弄下,分开,又合拢,我能感觉到舌尖碰触过的一片温润粘滑,甚至股股蜜露被扫进了我的嘴里,这样分开了,就再也不能如平常般合拢。

我分开了蓝烟凝的双腿,像在品尝着珍爱般,不停的用舌头在她下体花圈、打扫,她的肉缝已完全打开,深藏的肉芽翻露出来,在我的眼中、在我的舌下颤抖,绽放,在我的舌下方,我的两根手指轻轻分开了两瓣,顺着泥泞的水路探入了她最宝贵、最隐晦的地方,"吱吱"的水渍声在我手指的挤压下传来,让我既满足,又兴奋,我的舌在上方快速的撩、扫、舔、撮,手指在下方缓慢的进出,每一次出来都带出更多的蜜露。

"嗯——!"蓝烟凝难受的将右手放在了嘴边,左手死死抓住床单,双腿夹住了我的头,撮动着。

"嗯,不要了,给我……"她喃喃的。我直起了身体,跪在她的双腿间,这时她睁开了眼,微微抬起头,看着我的狰狞正对着自己。我握住,向上挥舞了几下,让她看清楚,然后抵在了她肉缝的门口,刚一接触,龟头就陷入了一片湿滑。看着我的抵近,感觉到下体洞口火热的触碰,蓝烟凝倒下了自己的头,长呼了一口气,等待着最后的时刻。我却有些恶作剧的没有完全进去,而是握住阴茎,用龟头抵住她的阴蒂,在她阴门口轻轻的滑动。这让她又睁开了眼,樱唇轻咬的瞪向我,我坏坏的笑着,就是不进去,却见她双手撑住自己,身体轻轻往下一送。

"嗯——啊——!"她的细眉紧皱,随着她下体水洞被我粗壮的挤开,她轻咬的樱唇也张开了。

那是一片怎么紧凑、温润的包裹。我只进去一半,就被这紧致的包裹挡住,我深吸一口气,压住龟头传来的激动,退出来一点点,再一用力,又深入一些,这样来回2、3次,终于全部探入了其中,在阴茎根部抵住了她阴门的那一刻,我能清晰的感觉到蛋蛋一阵凉滑。
"你好紧。"我赞叹到,下体开始缓慢的进出,每一次的深入,退出,我的蛋蛋都会有凉凉的,黏黏的感觉,我也爱死了这感觉,缓慢而坚定的在她下体进出。她抱住了我,努力的躬起身体,用她丰满的乳房贴紧我,让她的乳头在我进出的节奏中,在我胸口扫动,她的乳头挺了,我的乳头也硬了,我吻住了她,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她含住。我的阴茎开始发力,每一次都重重的刺进最深处,又高高的退出,我们俩的身体发出"啪啪"的碰撞声。蓝烟凝喉咙里发出沉沉的闷哼,却依然顽强的含住我的舌头不肯放开,这让我下身仿佛注入了无穷的活力。我急不及待地把下体前后摆动,用阴茎在她的阴道里出入抽送,蓝烟凝的小腿在我背后越举越高,十指蹬得笔直,硬挺得仿佛在抽筋,颤抖得又像在发冷。我的一只手撑在她的身侧,支住我的身体,另一只手摁在她的丰乳上,下体全力的进出着她已湿滑无比的阴道,在我的眼下,我粗壮的阴茎一进一出的吞没、出现、又吞没在她的身体,从开始带出一层晶莹透明的粘液,到整个阴茎被裹住,到后来宛若打奶油一般,晶莹透明变成了一圈圈乳白的粘沫,将我的阴茎整个裹成了白色,蓝烟凝的手抓住床单,扯起老高,口死死咬住自己的拳头,试图努力控制住自己不要喊出声来,但随着我进出的频率,她越来越无法压抑自己口中不受控制的喃呢。

"舒服吗?"我喘着粗气问她。

她闭着眼点点头。这让我干得兴起,我猛得一抽,将阴茎从她体内抽出,抽得她浑身一哆嗦,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我将她两只小腿提起,往后一翻,翻到她的头两边,让她的肉洞高高翻起,向上正对着天花板,我的眼中,她的肉洞被我的粗壮撑开了一个圆圆的洞,因为我的离开,正在缓缓的合拢,洞口的阴毛因为她的泛滥,已粘稠的粘做了凌乱的几团,正在合拢的洞口处,涌出的淫液随着她下体的用力鼓出一个水泡。我将她臀部往上翻起后,用手尽可能将她双腿往胸口压,然后站起来,蹲在了她的臀下,几乎半骑在她上翻的阴部上,靠着我的体重重重的再次插入。

"啊——!"她终于叫出了声。看着这个曾经貌似触不可及的圣洁美女在我身下摆出这样放荡淫靡的姿势,这种满足感和刺激感让我很快把持不住,就在快速蹲插了几十下后,我猝不及防的一射如注了……

清晨,天还只微微亮,我半靠在房间门口的小走廊的木柱上,抽着烟。我已经醒了很久了,不知该如何面对房间里那个像个孩子般沉睡的女人。一个火烫的身体从后面靠了上来,一对丰满的圆球顶住了我的后背,她的手伸过我的腋下,从后面抱住我,头在我后背磨了磨似乎想找个更舒服的位置靠着。蓝烟凝醒了。

"早。"我握住她抱住我胸口的手。

"早。"她的声音还带着几分慵懒,"怎么醒这么早?"她问。

"睡不着。"我握住她的手,在嘴边一吻。

"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吗?"她又问。

"严格意义上来说,你只能算是我的一个主顾,跟主顾上床这是违反我们职业原则的。"

"贫嘴。"她笑了笑,抱住我的手紧了紧,"天亮了我就走。"她喃喃的。这句话让我浑身一僵,却无话可说,其实也对,对昨晚而言,只是一个她需求遗忘的夜晚,又怎么会平白多出另一个牵挂。道理我懂,心还是免不了有些酸楚。

"舍不得我?"她在我耳边说。

"你呢?"我沉默了一会儿,反问她。她思索了几秒钟:"不知道。对于一个只坚守了10来分钟的男人,我应该舍不得吗?"她笑着,像个狐狸。

"你敢小看我。"我有些囧。

"是啊,怎么样?"她挑衅的。我反过身来,一把将她横抱进了房间里,她咯咯的笑着,然后忽然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嘴,再然后房间里传来重重的喘息声和阵阵的低吟,不久,床又开始"咯吱咯吱"的响起……

蓝烟凝走了,或许对她而言,这一晚只是她麻醉自己的一晚,而我,不过是她生命中一个偶然相遇的过客;对我而言,则像做了一个梦,很美的梦。

又一个夏天到来的时候,我回到了上海,6个月我却感觉是6年,仿佛这个无比熟悉的城市都感觉陌生了。我没有告知绮妮我的归程,独立一人走出了机场大厅,从背包里找出海关报关单,准备去取我提前送达的物品。领取物品很顺利,不过就是些国外采购的电子设备,作为一家正规的有进出口手续的科技公司,采购这些设备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海关人员仔细查验了我的报关单和提货单后,带我上了车,来到一处巨大的货场,找到提货单上标明的集装箱,将满满7个大金属箱交给我。按照提前网上约好的,一辆小型货车已等候在货场外。1个小时后,货车驶进了考拉货仓的办公区,在这里,我长期租有2个30平米的恒温货仓。将金属箱一件一件的搬进货仓后,我付好货车款,反手关上了货仓门。

我将金属箱一个一个的打开,里面整整齐齐的按照做好的模具卡放着各种让人眼花缭乱的电子设备,而我却熟练的取出一个个零件,很快一支格洛克17手枪在我手中组装出来,这是我在黑水公司偏爱格洛克的一个主要原因:整支手枪走私不可能,但大量工程塑料的使用,使拆分开来利用零件走私变得极为方便。至于子弹,在国内实在不是什么很难买到的东西。我快速的抽动几下扳机,感觉一下它的手感,反手插到我的裤腰上,然后开始清理其他设备。

"铃——!"我的手机响了,我拿出看看号码,接通:"我马上出来。"

我戴上宽大的墨镜走出仓库。门外小巷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停着一辆灰色的金杯车。我走过去,车窗放下了一半,里面伸出一个纸盒:"你要的,9毫米全金属背甲弹,正宗德国货。"

我仔细的查看了一番,纸盒里整整齐齐的是一排排金光灿灿的手枪子弹:"什么价?"

"1万5,1000发。只收现金。"

"操,美国只1块4,1发!"

"你可以去美国买啊,兄弟。"车里的声音不无调侃的。他说的也是事实,我只有老老实实的掏钱。,然后接过一个沉重的纸箱子。

"还要点别的货不,兄弟?绝对进口货。"

"谢谢,不需要。"我看看里面,抬着纸箱离开。

晚上7点,将所有的设备整理收拾好,背上一个大背包,拧着两口整理好的金属箱,我打的回到了办公室。门是反锁的,看来绮妮并不在家。开门进去,我离开的半年房间里没有丝毫改变,被绮妮整理的整洁无比,就连我的办公桌也是一尘不染。没有看见绮妮和孙浩然,我的内心似乎放下了些什么,尽管我知道此刻不知在什么地方,她们肯定在一起。

打开电脑,收了下电子邮件,离开前的暂停业务通知让这半年的订单几乎停了,邮箱里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邮件。随便给自己煮了碗面,我端着又回到电脑前,在一个文件密码箱里,打开了一个存储文件夹,里面整齐的按时间排列着一个个文件夹,最早的一个是我离开的第三天。我有些发凉,又有点偷窥般的刺激,早在两年前我就在办公室跟卧室里安装了若干个高清摄像头,当时绮妮还处于性冷淡状态,本来只是作为办公室安全监控,顺带的一点恶趣味的偷窥,如今却真的成了偷窥的工作,这几个摄像头分别安装在浴室、客厅和2个房间里,作为高科技产品,它们并不是时刻处于监控存储状态,去美国前,我已经设置了只有绮妮说话才会自动启动监控和存储,至于浴室里,甚至摄像头能自动识别里面的人是否穿衣服,只有不穿衣服才会摄像留存,科技真是万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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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28 17:13 #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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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错,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呢。」绮妮对酒店很满意,一路走着赞叹着:「看,那儿还有个高尔夫球场呢。」

「你打过高尔夫吗?」俞小曼问。

「没有,不过可以学嘛,等下放了行李我们就去。」她兴奋的:「你会吗?」

「当然。」俞小曼骄傲的:「等下我教你。」

「好啊,好啊。」绮妮开心的。

我们订得是湖景四居别墅,订了2晚,每晚3400,尼玛还是优惠价,说实在的,我有些肉痛,但是也不敢说。作爲独栋别墅,连着地下的泳池、活动室一共三层,380平米对我们三人来说,确实大到没边了,绮妮也有些後悔,不过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因爲只有3个人,一楼的2间卧室只能浪费了,我们都搬到了二楼。

把行李收拾好,稍稍洗洗,绮妮换上了一身清凉的休闲运动服就去敲俞小曼的门:「走了走了,我们去打高尔夫!」门开了,我眼前一亮,一身黄衣白短裙的俞小曼走了出来,第一次看见她如此清爽、纯美的站在我眼前,确实养眼,我的心竟然还不自觉的跳了几下。

说实话,高尔夫我也不会打,但死要面子的不说,到了湖边的高尔夫球场,俞小曼教绮妮,我就在旁边偷偷的比划,这挥杆的姿势看起来简单潇洒,怎麽自己做起来就那麽难呢,竟然连球都碰不到,倒是把地上的草皮给削去了几寸。

「噗嗤。」俞小曼看着我一旁笨手笨脚的偷学,终于忍不住笑了,走过来:「不是这样挥杆的,要这样。」她给我做了个示范,我闷着头照做了一下,还是不行。

「不对。」她手扶着我的手臂,「要这样用力,然後挥出去。」我的球杆过处,碎草分扬,球还在原处滴溜溜的转着。

「你真笨!比绮妮还笨。」她气鼓鼓的,一旁绮妮「呼」的一杆挥出,球高高的飞向远方,她咯咯的笑着。

「要这样,手腕不要用力!」俞小曼走到了我的背後,从後面将两只手放在了我胳膊上:「找找我用力的感觉。」尼玛,这怎麽让我找感觉,那两团鼓啷啷如此清晰的贴在我背上,让我不禁想问:她穿胸罩没啊?这是要整死人的节奏呢。

俞小曼似乎也发现了姿势不对,赶紧松开,想了想:「这样。」她又走到了我的前面:「你从後面握住我的手,对,就这样。」这一次换成了我到後面,这貌似我从後面搂住了她。

「手不要用力,感觉我的力道和角度。」她边说,边挥舞了几次,几个旋转尼玛怎麽让我受得了,她马上感觉到一个热滚滚、尖挺挺的家夥事顶在了她屁股缝里,她瞬间感觉全身都软软的,几乎站立不稳,脸呼吸都急促了,她不敢动,我不能动,就那样僵持在了那里,而我的弟弟却越来越过分了。我努力的控制住自己不去亲吻她就在鼻子底下的耳垂,但似乎是徒劳,我离她越来越近。

「你们在干嘛?」远远的传来绮妮的声音,吓得我们赶紧分开。接下来我一直有些心不在焉,而俞小曼也不在状态,于是很快,绮妮就觉得没意思了:「不玩了,咱们回别墅游泳吧。」走过我时她嗔了一眼,轻轻的说了一声:「便宜你了。」我能说我是无辜的吗?

回到酒店,吃了晚饭,三人沿着湖边四处散步,再回到别墅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兴致蛮高的绮妮又跑回车上,搬出带来的葡萄酒,嚷嚷着要一醉方休。结果,她很快醉了,趴在沙发上嘟嘟啷啷着什麽,酒杯倒在一边。

「这家夥,酒量这麽差。」俞小曼笑道,她跟我坐在一个三人沙发上,继续喝着。

「可能今天有些累了。」我怜惜的看着妻子。

「她真的很在乎你。」俞小曼忽然叹了口气,羡慕的。

我点点头:「我也是。」

「看得出来。」她盯着自己的酒杯:「真让人羡慕。」

「你也可以找啊。」我笑着:「你还那麽年轻。」

「年轻吗?」她苦笑一下:「我今年才28,但是感觉自己已经48了。」

我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一时沉默了下来。

「知道吗。」在沉闷了很久後,她忽然鼓起了勇气,擡起头来对我说:「曾经我以爲自己只是一个行屍走肉了。」她狠狠的喝了一大口葡萄酒:「他不愿意放弃家庭,背叛了我;我又背叛了刘胖子;当我以爲我全部的付出终于能够再次寻找回他时,却发现,原来那仍然是个让我充满了美梦的幻境。」我默默的坐着,听着她一年多来第一次这样敞开了心扉。

「刘胖子找到我时,我已经死了。之所以跟着他找到你们,我只是在等待,等待他什麽时候用一颗子弹。」她指指自己的太阳穴:「穿透我这里,让我解脱。」她又沉默了一会儿:「或者…其实内心里,不知爲什麽,临死之前还是想再见见你们。」

她闭上眼,回忆着那段痛苦,再睁开时,伸出了手抚上我的脸颊:「我万万没想到,你竟然真的可以爲绮妮去挡子弹,那一枪仿佛也打中了我,只不过结果不是死,而是生。」她苦笑着:「那一枪让我看到了生活的希望。只是,我却再也不敢迈出去,你们的和好如初,你们的恩爱让我害怕,害怕如果找不到一个像你爱绮妮那样爱我的人,我该怎麽办?我越是纠结,就越不敢走出去,就越嫉妒你们的恩爱,可悲的是我又反过来越不想走,跟绮妮做姐妹固然因爲她确实值得做姐妹,也因爲我想留下来。」

她彻底放开了自己:「更让我恐惧的是,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每一次你们恩爱的时候,都会让那个下午房间里发生的事像放电影一样,一次又一次在我脑海里清晰无比的重复着,我想忘掉,却像吸食了鸦片,不能罢手。」

我第一次看见俞小曼哭了。

「我每次都狠狠的打自己的耳光,然後在绮妮的呻吟和你的喘息中自慰。」她哭着笑着,身体像在抽搐,她也开始醉了。

「如果有一天,也有一把枪对准着我,你会爲我挡子弹吗?」她痴痴的看着我,我看着她,却不知道,也不能说什麽,人有些发懵:从小缺少桃花运的我对这种事实在没什麽处理经验。

然後在我发愣的时候,看见俞小曼缓缓的凑了过来,将唇印在我的嘴上,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的吻着我。然後放开,哭着跑上了楼。

我擦了擦嘴,唇边还留着她的余香,仿佛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更让我差点魂飞魄散的是,一偏头,绮妮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一眨一眨的。

「啊——!」我吓得差点跳起来:「你什麽时候醒的?!」

绮妮无辜的做了起来,揉了揉乱乱的头发:「从她说她死了的时候。」

「那个…这个…你也听到了…。那个…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语无伦次的试图解释,却发现根本就无从解释。

「那是怎样?」绮妮歪着头看我。

「这…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坐直了直:「都没反应过来。」

「没看出来,有点桃花源啊。」她东倒西歪的走到我面前,尽然将我壁咚到沙发上:「你个色狼。」然後倒在了我怀里。

第二天早上,我忐忑不安的醒来,寄希望于两个女人都喝醉了忘记昨晚的事,

但是俞小曼始终不敢直视我的躲避和绮妮看着我似笑非笑的眼神让我心中一阵悲呼:尼玛,我是无辜的。

「今天我们去哪儿玩?」吃完了早餐,妻子似乎正常了些,主动问。

「啊——!」我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无精打采的:「你们去玩吧,我一晚上没睡好……」我忽然打住,尼玛这不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你昨晚干嘛去了,一晚上没睡好?」绮妮的眼睛扑眨扑眨的。

「那个…我去取相机。」我手往上指指,飞似得逃离了现场。妻子似乎有些疑惑的看向俞小曼,吓得俞小曼低头去跟碗里的意面做斗争,整个叉子叉在盘子上「咯吱咯吱」的响。

我在楼上磨磨蹭蹭的弄了10几分锺才挎着相机走了下来。

「我跟小曼说好了,咱们先去岛上玩,下午去租游艇游湖。」绮妮大声对我说。

「游艇?千岛湖有游艇吗?」

「土包子,人家07年就有了。」

「不会是河里见的那种玻璃钢船吧。」

「英国公主游艇好吧,Princess62」

「挺贵吧。」

「小曼谈的优惠价,1万1小时,1个半小时起订。」
「什麽?!」我被吓得大喊一声:「这是抢钱吗?」

「又不用你出钱。」也不知刚刚绮妮跟她在下面交流了什麽,似乎、仿佛、好像俞小曼正常了些,她白我一眼:「我出钱,算是你们结婚纪念日的礼物。」

「1万1小时啊,那不得1万5。」我碎碎念着。

「我订了2小时。」

「什麽?!」我又是一声大喝:「你们这些败家娘们,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看见两个女人眼神不善,我的声音越来越小。

说实在的,我对千岛湖感觉也就那麽回事,似乎脱离不了国内各种旅游的老套路,缺乏心意,绮妮跟俞小曼倒是玩得不亦乐乎,降落伞、漂流、快艇玩得大呼小叫,一通下来,就算陪着两个美女,我也有些乏了。

跟游艇协会约定的是下午3点,口里一直嘟囔着浪费、太贵,但真正面对着这条只在电影中见过,近20米长的流线型白色豪华游艇时,我瞬间精神了,努力的控制住自己口不要张得太大,不要显得太白痴,但是都没用,这种发自内心的兴奋根本控制不住,就在绮妮跟俞小曼尖叫着从我身边跑过後,我也兴奋的跑了起来。

直到开船,我还兴奋的坐在游艇驾驶台後方的白色露天真皮沙发上,笑得合不拢嘴。开船的是个30出头的年轻小夥,挺帅的,相比我实在淡定了太多。绮妮跟俞小曼早就下到船舱里去换泳衣,也不知道干什麽,半天也没见出来。直到船开出老远,我才听见两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说话声,一偏头,才看见妻子跟俞小曼正沿着船舷向船头走去,我靠,我差点鼻血没彪出来。

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件黑色的比基尼,明显的欧美款,没有胸垫,只是两块布搭在胸前,堪堪的罩住乳头,两团丰硕根本不需要任何衬垫的在胸前画出一道绝美的深沟,大半露出的乳坡在她的上行中,颤颤巍巍的摇曳着,泛起一阵乳浪。紧接着露出的是她急速收缩的腰部曲线,虽然生过了小孩,有了一点小小的赘肉,只不过在胸前伟岸的承托下,反而多了几分丰腴的另类美惑,再下面是她再度迅速扩张的臀部,不知是比基尼小了,还是就是这种款,三角泳裤被绷得紧紧的裹在她的臀上,边弦若隐若现的沟出两道白的耀眼的臀瓣,这是要人命的节奏啊。

再看俞小曼,却是穿着一件性感网纱镂空的暗红色比基尼,她知道自己的胸没绮妮的丰满,所以特意选了一款藏胸的半截泳衣,配合半透明的薄纱,在黑色系带泳裤的承托下,显出一番东方女性别样纤小的迷人。相较于她,绮妮的身材更类似于西方女人的丰满,典型的丰乳、蜂腰、丰臀,更显出一个轻熟少妇的丰腴魅惑,无怪呼在眼神一阵忙乱後,开船的小夥眼神更多的瞄向了绮妮。

「老公,快来帮我擦防晒油。」绮妮站在专门供女士晒太阳的船头处对我挥手。

「好唻!」我瞟一眼驾驶员白色裤头明显的凸起,我怀疑他再看下去会不会把船开到触礁。

「今天饱了驾驶员眼福了。」来到绮妮跟俞小曼身边,我轻声笑道。两个女人一起擡头看看,正举头张望的驾驶员赶紧看向远方,似乎在观察不要让别的船撞上来。

「你没饱?」妻子咯咯笑着问。

「光看哪饱的了。」我坏笑着。

「坏东西,在这里你还敢作怪。」妻子量死了我,盯着我泳裤的鼓啷啷笑着说:「我再刺激一下他。」

她媚媚笑着,小心的一只手抱住胸,一只手伸到身後,一拉细带,比基尼胸罩已轻飘飘的从她胸上松开,她的手臂抱住峰顶,当然也只够遮住峰顶那部分,一手将胸罩扯下,扔到一边。

高高的驾驶台上,帅气的驾驶员正准备拿起自己的水杯喝水,见到这一幕「噗——!」的一声,一口水全喷了出来,呛得他剧烈的咳嗽着,狼狈的躲了开来。逗得妻子咯咯笑着。

一旁的俞小曼却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她:「绮妮…你…你也太……」

「没事。」绮妮媚眼如丝的看了一旁微笑着在手上倒防晒精油的我:「我们以前经常这样玩。」

「胆子真大。」俞小曼算是见识到了绮妮不爲人知的豪放另一面,摆摆头。

我的手包着防晒精油在绮妮的背後涂抹着,绮妮上身赤裸的趴着,手举过头顶,露出她身下的半坡,虽只半坡,也是极伟岸的。我的手在她背上涂抹,偶尔伸到她肋下,一直探到她胸前被压扁的小葡萄,都给抹上,然後,我硬了。

「坏东西,不要作怪啊,等会儿你自己难受。」埋着头的绮妮声音闷闷的警告我。

我嘿嘿笑着,手继续给她其他部位抹防晒油,隐约中我发现驾驶员又偷偷探出了头,我心中暗笑,在绮妮腰部抹均匀後,手开始往下,本来绮妮的泳裤就小,稍不注意就会露出臀缝,而在我有意无意的涂抹下,她大半个丰臀都露了出来,我手覆在她的臀瓣间,手指甚至只需要轻轻往下一勾,就已勾在了她的细缝上。

「啪!」绮妮反手一巴掌打在我手上,我嘿嘿的将手褪出来,虽只轻轻一碰,却感觉到她那里已有了些许湿意。

我没有将她泳裤还原,开始给她大腿抹防晒油,而妻子似乎也懒得顺手将自己的泳裤拉上,裸露着半个臀线就那样趴着。一旁的俞小曼嗔目结舌的看着我们,自己涂抹着防晒油。

我没有再撩拨妻子,而是很快的帮她涂完,然後对俞小曼道:「要不要我帮你涂点?」

「不用。」俞小曼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得。

「你让他帮你吧,不然有的人会不死心的,而且你有的地方自己也涂不到,到时候晒出斑来。」一旁的妻子偏过头来,眨眨眼:「要不要像我这样,真的好舒服的。」

「还是不要了。」俞小曼还是接受不了。

我蹲着从绮妮一边移到俞小曼身边,她也趴了下来,她的泳衣上身本来就是半截,露得不多,我也就只是简单的再涂抹了一层,然後也开始向下,此时我才发现,跟她貌似保守的上身不同,她的泳裤被系带和裤边分成了两截,挡住她臀部的裤边其实小的可怜,也就比T裤大一个号,尼玛大半个屁股其实也是露在外面的,真要了卿命了。我暗暗叹道,手覆盖了上去,她的身体整个都僵硬了起来。

「你放松点。」我轻声对她说。

她整个头都埋都了手臂里,人稍稍放松了点,但肉还是紧的,我努力很自然的帮她涂抹,从臀部一直到大腿、小腿,到脚踝,我的脑海中又浮现出宾馆中的那一幕,那一天我整个都沉溺于情欲中,也根本没看清她的身材,而此刻,她就那麽真实的半裸着趴在我面前,我的呼吸开始有些粗,手上的力道也大了起来,由涂抹变成了某种意义的抚摸。俞小曼颤抖着,却没有啃声。

我偏过头瞄瞄一旁的妻子,似乎也是头埋在手臂当中,快睡着了。于是我把注意力放到了这边。我知道,驾驶员肯定在偷看,甚至还拿出了手机偷拍,这又有什麽关系呢?我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他在刺激的同时,也在深深嫉妒着我的桃花运吧。我想。

我的手开始只在俞小曼的臀部下方流连,她的臀不及绮妮圆润完美,但是另一种浑圆的美,手感也不错。

在我一次次的滑动中,她臀部下方的泳裤边被不知不觉中挤成了一条线,本来就不大的泳裤仿佛变成了一条宽边的T裤,她臀底下方的臀线就那麽清晰的呈现在我面前,我有些贪婪的审视着她,甚至弯下腰低着头试图去看清她几乎要暴露出的细缝。

我的呼气几乎呼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吓得俞小曼死死的夹住大腿,试图将我曾经用过却未曾仔细看过的最隐秘的蚌缝藏起来。但有用吗?我差点要问她了。我只是用拇指往外一勾,她吓得再次夹紧双腿,但一条淡淡的细缝还是露了出来。

阴部的一凉让她啊的轻叫了一声。

「怎麽了?」貌似已快睡着了的绮妮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声。

俞小曼不敢接话,身体试图转过来,却被我死死摁住,她回过头恶狠狠的用唇语告诫我:「别乱来。」换来得却是我的拇指摁在了她细缝上,没有了拇指的勾连,泳裤边迅速的回弹,只是此刻最关键的部位我已经摁住了,再回弹又有什麽用呢?

俞小曼吓得又差点叫出声来,瞄瞄绮妮,又擡头看看驾驶台,驾驶员已不知去哪儿了,她又回过头用唇语说:「你想死啊。」

此刻,我不知怎麽了,只剩下了精虫上头,将拇指褪了出来,俞小曼刚松了一口气,却又隐隐有些失落的时候,我的拇指却从她的裤边下钻了进来,再次扣在了她的细缝上。

俞小曼骇得反手过来,抓住了我作怪的事,死死往下推,我则用力的往上顶,她又如何能顶得过我,很快就力竭了,一败涂地的反而被我重重的扣在了肉缝上。

我的手覆盖在她的臀部,拇指却在下面上下的拨动,时不时弯起来,往里扣动,很快俞小曼就湿了,她努力忍受着我对她下体的撩拨,紧皱着眉头,咬着头回过头,哀求的看向我,却在我的扣动中回头过去,埋首下去浑身颤抖着。

渐渐的,我已不满足于左手的触感,将右手也伸到过来,将她裤边轻轻拉开一点,用右手食指和中指在她露出的肉缝上滑动起来,我的左手拇指已扣进了她的洞里,静止着,俞小曼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抖,双腿死死夹着,试图阻挡我的入侵,却让那条迷人的肉缝被挤压的更加清晰。

我的右手快速的在她缝口揉动,直到她的两瓣蚌肉自然反应的张开了口,挤出一股晶莹剔透的蜜露,我用中指点轻轻一扣,扣出一小团在指尖,扯出长长的丝,另一头还连在肉缝上,我嘿嘿一笑,反指在她肉缝其他地方长长的一抹,似乎瞬间整个肉缝就湿漉漉、滑腻腻的了,好几次我的揉动中,手指就顺着这滑腻挤进了她的肉缝里。

我正准备更进一步,俞小曼却猛的挣脱了我,爬起来,飞快的向船尾跑去,边跑边整理着自己的裤边。

当她再次回到船头,狠狠的瞪我时,妻子也醒了。于是,我拿出了相机,愉快的给她们照起了相——内心沮丧无比。

2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不过驾驶员似乎并没有要开回去的意思,要不是我提醒他时间,我估计他还想继续将船留在湖中心。

下船时,我守在船舷边,让两位女士先下,妻子走在後面,经过我时轻飘飘的在我耳边摔过一句:「摸得爽吗?」我有种瞬间五雷轰顶的感觉。

如果各位看官以爲接下来会有什麽激动人心的场景,比如激情双飞之类的,估计要失望了。下船前妻子响彻在我耳边的话已吓得我魂不附体,我不知道她爲什麽会突然问这个,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麽,只能老老实实,甚至连她都不敢碰,哪还能发生什麽。

所以,在这个短暂的假期,除了游艇上发生了那点点的暧昧,实在没有什麽其他香艳的事情发生。我们就这样离开了千岛湖。

回来的路上,三个人似乎都在想着什麽,谁也没主动说话,一路沉闷的回到了公司。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们又进入了一个正常的工作状态,我也接了几个简单的案子,其中还包括一个出价3万寻找丢失爱犬的案子,虽然让我心诽不已,不过看在3万的份上,我还是尽心尽力的投入到工作中,并最终找到了那个贵妇丢失的爱犬。

这天晚上,反锁了公司门,我们都睡下了。在我躺下後,妻子主动的趴进了我怀里。我奇怪的看她一眼,继续看我的手机。

「老公,今天他又打我电话了。」妻子躺了一会儿,终于弱弱的说。

「谁?孙浩然?」我一皱眉。

「嗯。」妻子轻声回答。

「靠,这孙子还没完没了了。」我有些发火了,「他到底想干嘛?!」

「想继续干你老婆罢。」我诧异的看看怀里的妻子,惊诧于她的粗鲁。不过也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是事实。

「你这妖精啊,男人尝过一回就跟上毒瘾一样,放不了手了。」我苦笑着:「看来还真的想办法解决这件事情了。」妻子又嗯了一声。

「你是怎麽想的?有没有想再续前缘?」我问。

「你胡说八道些什麽呀。」妻子恼怒的看看我。

「我这不是担心嘛。」

「担心你个花萝卜。」妻子掐了我腰间的肥肉一下。

「轻点轻点,老婆。」痛得我龇牙咧嘴的:「不过老婆,他到底拍了多少视频啊,这麽看死了你。」妻子脸红红的没有回答。

「嗯?怎麽不出声。」我晃晃怀里的妻子。

「那时候咱们不是离婚了嘛。」妻子回避了我的问题。

「我没问你这个。」我坚持着我的问题:「这小子年轻多金,肯定也特别会玩。你们都拍了些什麽?说说,嗯?」

「就…就那些啦。」妻子轻声的。

「哪些啊?」

「那些,你爱做的那些。」妻子声音如蚊子般。

「我爱做的多了,我哪知道是哪些?」我明显是故意的不肯放过她。

「做爱!你满意了吧。」妻子气呼呼的。

「嘿嘿,早说嘛。」我呵呵笑着:「又没怪你。你们那时候是正当的恋爱关系,做什麽我都没话说。不过这小子还真挺会玩啊。你们都在哪儿拍?」

「你这人!」妻子有些急了:「怎麽关心的问题都这麽莫名其妙啊,这不是重点好不好。」

「我这不要搞清楚来龙去脉吗?哪天我黑进了他的电脑,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拍了哪些,有多少,万一删漏掉怎麽办?」

「就你有理。」妻子嗔道,然後结结巴巴的:「我哪记得那麽多。」

「啊?!」我目瞪口呆的:「你们……。」「你去了美国那段时间,他用强那次後」她看我一眼,犹犹豫豫的:「他几乎天天要。」

「我草!」我忍不住彪了一句脏话:「难怪你现在技术这麽好。还好没怎麽把洞撑大了,看来他没我粗。」

「不许胡说。」妻子轻打了我一下:「後来很多都拍了,视频,还有照片。」

「我日啊,这帽子戴的。」我像喝了一整瓶山西老陈醋,那个透心的酸,那个龇牙的霉。

「你自己都说了那是正当的。」妻子撒娇的。

「是是,正当的,正当的。」尼玛简直是自己打自己耳光啊。

「全部都拍了?」

「也不是。大部分吧,有时候是随性想要了,或者…或者在外面,他没带Gopro,也会用手机拍。」妻子坦白着。

「这个爱好还真是。」我长呼口气:「也算纪念吧。草。」

「你说了你不会在意的。」妻子再次强调。

「我是不在意啊。」我解释:「我就想了解下怎麽拍的,将来好没有遗漏。」

「是吗?」妻子的眼神怪怪的,手伸到被子里,探进了我的裤子,一把握住那肿胀:「那你硬什麽?变态老公。」

「那个……」

「坏蛋。」妻子的眼神有些迷离,不知是开始陷入回忆,还是因爲我的勃起。

手握住我的勃起轻轻揉动。

「那段时间你不是在美国吗?他几乎天天都来找我,特别迷恋我。」妻子开始回忆那段经历:「因爲那次你受伤看到我跟他在床上,我一直都很内疚,其实当时真的心痛死了,只要你开口恳求我,我肯定马上会回到你身边的,可你这木头脑袋就是不肯低头,还说什麽去进修,知不知道我恨不得一脚踹死你。」

妻子愤愤的用手指狠狠锉着我的头,原来她曾经就等着我开口,可我却一幅心哀莫大于死的模样,白白错过了这次机会。

「对不起,老婆,我就是一混蛋,一傻瓜。」我抓住妻子的手放在唇边吻着。

「你本来就是。」妻子嗔道:「别乱亲啊,刚摸过你下面的。刚开始你走後,他想跟我好,我还挂念着你,死活不肯。後来那次他用了强,你也看到了。我也很久没有了,所以就答应他了。」

「然後呢?」我吻吻她的额头。

「你还想知道?」

「嗯。」我点点头。

「你先说说爲什麽想听这些?是什麽感觉?」妻子问我,眼睛一闪一闪,亮晶晶的。

「嗯——」我沉思了一下:「就像吃了康师傅老谭酸菜牛肉面:酸!爽!」

「噗嗤-变态!」妻子被我逗笑了。

「其实後来我们在公司里做的不多。我总有心里障碍,觉得对不起你。」

「难怪我看视频後面的没什麽。」

「嗯。」

「一般都在哪里?他住的地方?」

「嗯,不过也又在其他地方。」

「其他地方?」我的肉棒在妻子的手中跳了跳。她感觉到了,还紧了紧。

「嗯。」

「都有什麽地方?」

「有一次我正在逛街,给宝宝买衣服」妻子的思绪回到了过往:

「你在哪儿?」电话里孙浩然的声音有些异样。

「我在逛街。」妻子回答。

「知道我的公司吗?立刻、马上过来!」孙浩然异常强势的:「我在公司21楼企划部。」说完他挂掉了电话。

「这……」妻子莫名其妙的放下电话:「这火烧火撩的,什麽事啊,这人也真是的。」埋怨归埋怨,她还是马上打的来到了孙浩然的公司。

从电梯里走出来,妻子拨通了孙浩然的电话:「喂,你在哪儿,我在21楼了。

「很快孙浩然表情严肃的从走廊过道里急匆匆的走来,一把拉住绮妮的隔壁就往另一头走。

「你干嘛?怎麽了?」绮妮不知发生了什麽,有些惊慌,身边路过的职员都惊奇的看着他们。孙浩然拉着绮妮一路穿过走廊,来到一个应急出口门前,一脚踹开了门,将绮妮推了进去。

「你搞什麽?」孙浩然的粗鲁让绮妮也有些恼了,刚准备问他,孙浩然已把她推到墙上,狠狠得吻住了她。

「你想死我了。」孙浩然没有离开她的唇,狂热的吻着她,边吻边说。
「你怎麽了?!」绮妮被吻得气喘吁吁的,用力推开他:「你找我来干嘛?!」

「干你!」孙浩然又吻了上去。他的回答让绮妮有些懵,而擡起她的腿,猴急的伸到裤底想去扒她裤子的手让她忽然明白孙浩然是真的想跟她做爱。

「你干嘛?怎麽能在这里?你疯了吗?放开我。快放开我。」她压抑着自己的声音,挣紮着,他的胆子太大了,这道应急门随时都可能打开。

「我想死你了,想的什麽都干不了。」

「我们回去好吗,回去给你。」绮妮惊慌的。

「我等不急了,就要在这里。」绮妮的挣紮让孙浩然半天不能扒下她的内裤,孙浩然恼了,用力一扯。「嘶——!」的一声,已将她的内裤扯烂拉了下来。

「啊——!你疯了!」绮妮吓坏了,却还是只能压抑着自己的声音。

「是的,我疯了。」孙浩然的手在她裙底光洁的臀部上贪婪的摸索,感受着那玉脂般的温滑,「我一闭眼就全是你,我一整天都翘着期盼晚上,但现在我等不及了,我就要在这里干你。」

「有人来。」绮妮奋力的试图推开他。

「不会,这是消防应急楼梯,没人会来得。」孙浩然用身体顶着绮妮,让她无法挣脱,手快速的拉开了自己的裤带,他的西裤合着内裤「咵」得掉在了脚踝上,他也顾不上了,用左肩顶住绮妮的上身,右手用力搬起了绮妮光洁的左腿,左手在自己胯下一阵摸索,微微的对准了,一顶。

「啊——」绮妮干涩的阴道因爲粗壮异物的闯入一阵刺痛,她痛的轻呼起来:「好痛。不要,好痛,你轻点。」

「啊。」孙浩然静静的享受了一下这紧凑无比的包裹:「好爽。才进去一半呢,你忍一忍,很快就好了。」说完,他开始试着抽动。

「不行,不行,真的好痛。」没有丝毫润滑的蠕动痛的绮妮眼泪都快出来了。

见她是真的痛,孙浩然也不敢再动,而是将阴茎放在她阴道里,俯下身来亲吻着她的脖子、她的脸颊、她的耳垂。

「还痛吗?」他又顶了一下,问。绮妮泪眼婆娑的点点头。虽然他已很急,难得是竟然还能顾忌到绮妮的感受,他想了想,只好无奈的拔了出来,这样拔出也痛的绮妮直皱眉,不过总比抽插要稍微好受些。

「你来帮我含一含。」孙浩然挺着竖起的阴茎,靠在墙上对绮妮说。绮妮犹豫了一下,还是蹲了下来。

听着妻子的叙述我惊讶的张大了嘴望向她:跟我在一起时,她几乎很少爲我口交,甚至连看都不愿看,觉得男人那东西太丑陋、太脏。

「看什麽看。」妻子白的眼神明显有些底气不足:「妒忌了?」

「有点。」

「那我不说了。」

「别啊,继续继续。」我赶紧的。

就在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如果有人透过孙浩然公司21楼应急消防门上的小玻璃窗,可以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帅小夥背靠着墙,似乎在思考着什麽难题。又有谁能想到,就在那扇门的窗户下方,人眼不所能及的地方,小夥的裤子已掉在了地上,一个身着黑色连衣裙的少妇双腿微张,正蹲在他的双腿间,头一上一下的起伏着,一根长长的肉棒仿佛是她与帅小夥身体的连接线,时长时短的从她的口中一会儿露出,一会儿消失。

如果你能转到正面,还能看见,少妇蹲下微微张开的双腿间什麽都没有,不远处,一块被强力撕裂的白色破碎布片孤零零的躺着,仿佛在哭诉主人的遗弃。

「嘶-就是这样,再深点…嗷…好爽…。宝贝儿…你真棒!」孙浩然收腹挺胯的靠在墙上,低头看着胯间这个让人着魔的少妇爲自己的服务,她的小嘴紧紧包裹着他胀大的肉棒,一收一放,放出「哧溜哧溜」的声音,偶尔被戳到脸颊,鼓起一个隆起,像是在吃棒棒糖。因爲嘴没法合上,她的唾液从她的嘴唇和他的肉棒结合部流出,打湿了他粗壮的肉杆,并从上端流下,流淌到他的阴囊上。

孙浩然注视着绮妮,感受着她吞吐到自己最顶端时,将他整个龟头含住,柔舌顺着他的冠状沟在口中快速的一圈又一圈的打转。

「嘶-」他被刺激的没法再低头看,而是仰起了头,长吸一口气,享受着这让人沉溺的刺激。

绮妮握住孙浩然肉棒的根部,将他龟头吐出,边用手轻柔的握住它下部搓动,边伸出长长的柔舌,用舌尖点在他的马眼上,分开然後轻柔的用力。

「宝贝儿,你太棒了,你要弄死我了。草,太爽了。」孙浩然就差嚎叫了起来。

他的表情和低嚎让绮妮很有成就感,她微笑着又一口将他龟头整个的含了进去,上下唇一阵轻磨,吐出,长舌一路向下,点到他的阴囊停住,又开始一直往上舔,直到再次到达顶端,忘情的将他龟头整个含住。

在这样一个随时可能有人进来的公衆场合,如此尽情的爲一个男人吃棒棒,绮妮这是第一次,却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成就感和刺激,很快绮妮就发觉,在爲孙浩然舔棒当中,自己竟然也有反应了,凉爽的双腿间,有什麽东西探头探脑的挤开了自己闭合的肉缝,然後居然慢慢的流了出来,一路滚出、滴落,那麽淫靡、粘稠的挂在了自己的阴门上。

「我受不了了,快来,宝贝儿,让我好好插你。」孙浩然终于忍不住将绮妮拉了起来,将她推倒趴在带着窗户的防火门上。在抵进她的阴户时,他看见了挂在她阴户上的长长淫丝。

「原来你也是想要的啊。真快,这就已经在门口扯出丝了。」他赞叹着握住自己已胀到极致的阴茎,将龟头在已泛滥的绮妮的阴户门口搅了搅,让绮妮的淫液尽情浸湿了自己的龟头,然後滑腻腻的顺势往里一送。

「啊——」趴在门上的绮妮一声长哼,一根长枪已顺着她的湿滑直接到底,只停顿了几秒後开始了亟不可待的抽动。

「啊-」绮妮感受着身体内因强有力的撞击所带来的从未有过的眩晕:」你快点,有人。」

「不会有人来得。」孙浩然在她身後进出:「这是单向门,只要你在外面顶住,里面的人就出不来。」这句话让绮妮放下了心。

「宝贝儿,你知道吗」孙浩然喘着粗气在绮妮体内进出,手指伸到她的唇下,探入了她的口中:「在大学里,你就是我们所有男生心中的女神,跟比相比,那些女生就是个屁。你知不知道每个晚上,有多少宅男意淫着你打手枪?我也打过,每次打完都觉得意犹未尽,都有种想你想得快疯了的感觉。没想到有一天我真的能这样进入到女神的身体里。啊——!」说到这里,孙浩然一种由衷的自豪所带来的刺激让他不敢再动,而是猛的深深插入,低头死死盯着自跟绮妮的结合部。

那浑圆丰硕的白臀,就像一颗完美的倒扣着的水蜜桃,盈盈挺立,娇艳到仿佛要滴出水来,散发出轻熟女人所独有的让男人们无法自拔的要沉溺其中的魅惑,让人垂涎欲滴的水蜜桃中央,自己的肉棒已大半消失在那条粉靡的肉缝里,只微露出底部的一小截包裹在丰腴白皙的臀肉之间,自己黝黑的阴毛杂乱、张扬的扫在那片洁白如玉的臀肉上,显出另一种异样的视觉刺激。

这让孙浩然简直不敢再看,只能转移话题:「你看,好多人在外面,只要一偏头就能看见满面情欲的你。」

绮妮将他的手指含住,吮吸着。透过门上的窗户,她可以清晰的看清里面孙浩然公司里的员工在各间办公室里穿梭忙碌着,甚至有几个女生说笑着从门前走过,但没有人注意到一个少妇几乎已趴在了窗户上,口里含着一个男人的手指,婉转缭约的承受着身後一次又一次的深深撞击。

她的口中发出压抑不住的闷哼,臀部不受指挥的随着身後男人的节奏翘送,以方便他能更深入的探进自己的身体。她的身後,「呱唧呱唧」的水声已响成了一片,湿滑、泥泞、泛滥是她此刻对自己跟孙浩然下体结合部的感觉,孙浩然的撞击是如此的有力,以至于每次都会从她阴户伸出带出大股大股的粘液,包裹住他的阴茎,更方便他的进出。

不知何时,孙浩然的西服已被扔到了一边,仅穿着衬衣,扶着绮妮裸露的丰臀,奋力的进出着,冲杀着、抽插着、撞击着,绮妮被插得几乎连门都扶不住,只要稍有人注意就会发现,公司的应急通道门在震动,但此时,疯狂交合的两人都已完全陷入了忘我的情欲之中,绮妮甚至会在孙浩然的撞击中,口里哼哼着情不自禁的将手伸到自己的身下边,用手指轻抚自己的阴蒂。

她的情不自禁让孙浩然更加兴奋,他的冲击也越来越快速、越来越有力、越来越幅度大。

「啊——!」孙浩然终于忍不住的一声大叫,狠狠的最後一次深深的刺进绮妮的身体。

绮妮也是浑身一阵颤抖,她能感觉到孙浩然的肉棒在自己体内连续的跳动,一股股热流毫无阻碍的喷射在自己的内壁深处。她已几乎忘我的喊不出声来。

孙浩然剧烈的喘着气,停顿了足足一分锺,回味着这畅快淋漓的发射,这才缓缓的将已微软的肉棒拔出,他的肉棒刚一离开绮妮的洞口,一股白浊便迫不及待的流了出来。

绮妮仍喘息着保持着之前的姿势,趴在门上,屁股高高的崛起,浑身发软的让她不想动。因爲长久的被充满,她的阴户被撑开了一个圆圆的洞,即使孙浩然肉棒离开了,依然如一张贪吃的小嘴般张开着,闭合的很缓慢,圆洞的前方,阴蒂已完全翻露出来,绮妮喘息着下体微微一用力,又一股白浊涌出,一直滴到了地下,挂满了粘液的阴门还在一张一合着,仿佛还在喘着气回味刚才的疯狂。

「爽不爽?」射後的孙浩然没有穿裤子,而是从背後拥着同样还在回味的绮妮,亲吻着她的耳垂。

「你真是疯了。」绮妮满足的跟他厮磨着:「要是让人看见可怎麽办?」

「这样才刺激。」孙浩然嘿嘿的笑着:「你看你今天流了好多水,地上都有。」

绮妮知道那地上的一滩是怎麽回事,羞红了脸:「还不是你这小色狼害得。」

「那你爽不爽?」

「嗯。」绮妮点点头。

「那我们经常这样玩好不好?」

「不要,这太危险了。」

「那下次咱们换个地方。」

绮妮想了想,还是点点头。

「宝贝儿,你真棒,我太爱你了。」孙浩然兴奋的用力搂紧了她。

「好啦,快放开我,让人看见。」绮妮默默的感受着他的浓情,稍稍恢复了点理智:「不知道你想干嘛,今天我也没准备,等会儿还得去买毓婷呢。」

「别吃了,怀上我养你。」

「傻瓜。」绮妮有些感动,转过身来,捧住这个比自己小4岁的大男孩,深情的吻了吻。

「都怪你,我可怎麽回去。」整理好衣物,绮妮才想起自己的内裤已没法穿了。

孙浩然嘿嘿笑着:「挂空档也没关系啊,反正你的裙子够长。」

「那怎麽行,万一风一追就全露底了。」绮妮有些急了。

「没关系,等会儿我给你挡着。」孙浩然呵呵笑着安慰她。

「你?」

「嗯,你到下面咖啡厅等我吧。咱们一块回去。」

绮妮只好无奈的点点头,裙下光着推开了防火门,出门前还再次仔细的整理了一下裙摆,确认没有问题後,才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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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28 17:39 #4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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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妻子婉婉的述说,我的阳具胀的厉害,心中却感觉有一块大石头,越来越重的压在胸口,让我喘不过气来。在我的脑海中,妻子述说的一个个场景就像岛国的动作片一样,真实的在我眼前重演,我彷佛就是一个在看A片的屌丝男,又彷佛自己就在其中,只不过却不是主演,而是永远当做男二号的夫目前中的老公。

“後来呢,你就真的真空下去了?”我的声音有些沙哑。

“嗯。”妻子的手没有停,将我的蛋蛋捧在手心,温柔的轻揉:“因为走的匆忙,我只在楼梯间里清理了一下下身,怕被发现也没敢去他们厕所里。一路下去,走路都要夹着腿,不敢迈大步,生怕还会有东西出来。”妻子继续说着,身体却坐了起来,分开双腿半坐在我前面,就算回忆也让她动情了:“我真的变成一个坏女人了。”她眼神迷离的凝视着我:“惩罚我这个坏女人吧,老公。”我点点头:“你自己来。”妻子低头去,扶好我的坚硬,对准自己,轻轻坐了下去,我的阴茎顺畅无比的消失在她的双腿间,好家伙,原来她也已经泛滥了。

“嗯。”妻子轻轻哼着,臀部缓慢的一起一伏,我的手扶在她的腰上,深情的看着她,她咬着唇忍受着下体来得异常快的一阵一阵波浪,继续断断续续的回忆着:“来到他楼下的咖啡厅,我找个了位置坐下,因为怕弄脏了裙子让人看出来,我不敢将裙子垫在下面,只能光着屁股直接坐在了沙发上。你知道,那些沙发都脏的要死,我可不想得病,所以只能半坐着,努力不让阴户碰触到沙发,真的好累。嗯。”她嗯了一声,忽然停了下来,身体却是一阵颤抖,臀部夹紧,我感觉到她的阴道壁一阵收缩,夹得我差点一个狼嚎,肯定是又回忆起什麽。

“那时候…啊…那时候坐着真的好累…啊…老公。”我开始缓慢的上下,妻子已敏感的哼了出来。

“继续说。”我扶着她的臀帮助她上下着。

“啊…坏老公…这样…这样让我怎麽说。”她哼哼着。

“你现在怎麽这麽敏感。”我边说边将她的丝质睡裙从她身上脱去。

“我也不知道怎麽了,男人一碰我就非常敏感。”她全身赤裸着坐在我身上,上身微微前倾,将一对丰乳凑到我面前,我一口含住。

“啊——!”妻子一声轻哼,连臀部的起伏都不能了。

“後来呢?没有故事了?”我含着她的乳头,含含糊糊的问。

“啊!我坐下来後,嗯…才感觉到刚才太疯狂了。”妻子陷入了回忆中:“我的小腹那时还会一阵阵的抽搐,让我有些难受,更恐怖的是,随着小腹一阵咕噜咕噜响,里面…啊…里面又有东西流出来,他竟然…啊…竟然射了那麽多。”我的分身又是一阵胀大,被妻子的话刺激的猛的用力往上一顶。

“啊——”妻子一声叫:“我吓坏了,我下面又没垫有东西,在那个公共场合,我又不敢去看,只能任由它流出来,流到沙发上。”我再也不想听妻子的回忆,粗鲁的将她推倒在床上,狠狠的刺入。

“惩罚我吧,老公,惩罚我吧。”妻子闭着双眼:“我是个坏女人。”我没有说话,只是那样不知疲倦的在妻子身上耕耘,冲杀,没有怜惜、没有温柔,只有前所未有的粗鲁和狂野,妻子很快在我的鞭挞下高潮,而我却似乎还远远没有到巅峰,很快她竟然有些承受不住了。

“老公,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让我歇会儿。求你了。”身下的妻子嗯嗯啊啊着哀求我。

我还是不说话,只是像头蛮牛的进出、进出,脸色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暗红。

“老公,你不要吓我。”妻子有些慌了,已过去半个小时了,下体内进出的坚硬没有丝毫疲软的迹象,而我也彷佛没有了灵魂,只剩下了进出的本能。

“老公!老公!”妻子拍打着我的脸,惊慌下失去情慾的下体在我的抽动中很痛:“俞小曼!”她惊慌的大喊起来:“俞小曼!快来啊!”她的声音中带着哭腔:“快来!李磊出事了!”

“怎麽了?怎麽了?”门外传来俞小曼紧张的声音,她一推门冲了进来,然後……

“作死啊,苏绮妮!”她吓得又退了回去:“你们两夫妻是调侃我是吧。”

“不是啊…”绮妮快哭了:“他就知道动,我怎麽叫他他都不应了,你快打120。”

听到绮妮的哭腔,俞小曼才意识到我可能是真的出问题了,再次推门进来。

“这鬼样子怎麽打120啊…”她看着我们俩的情形。

“那怎麽办?”绮妮痛苦的:“我都快痛死了。”

“只有先让他泄了。”俞小曼想了一会儿。

“那你还不来帮忙!”绮妮气急的。

“啊!我?”俞小曼一愣。

“啊什麽啊呀,都痛死我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在千岛湖他差点就弄你了。快点啊,我真的痛。”俞小曼咬咬牙,终於上了床。她拍了拍我的脸,叫我,我还是没有反应。她只好脱去了自己的睡衣,来到我的背後,抱住了我。

“李磊,你醒醒。”她的乳房软软弹弹的鼓在我背上,她的舌在我耳廓画着圈,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陷入了密境中的我动作忽然停了下来。见似乎有效了,俞小曼将手伸到了我的胸前,在我身上轻柔的抚摸着,我又动了一下,绮妮痛的闷哼了一声。俞小曼赶紧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从我的胸前一直摸到小腹,然後继续向下,握住了我的阴囊,我又停了下来。

“要不先让他拔出来吧。”俞小曼对绮妮说。绮妮点点头。於是俞小曼抓住了我的阴茎根部,引导着它小心翼翼的从绮妮体内拔出,绮妮终於长吁了一口气,轻松下来。

“你们玩什麽啊,弄成这样。”看着依然挺拔高耸的我,俞小曼无奈的。

“没有啊…”绮妮心虚的。

“真受不了你们。”

“那现在怎麽办?”绮妮看着我问。

“先让他泄了再去做检查。”

“不会有问题吧?”

“不会。他要一直这样我估计才会有问题呢。”说完俞小曼趴了下来,看看我湿漉漉的高耸,那是我跟绮妮体液的混合,犹豫了一下,她还是扶好含了上去。

绮妮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切。

“看什麽,还不来帮忙!”俞小曼含着我的龟头含含糊糊的叫绮妮。绮妮赶紧也过来。

“这…这怎麽弄?”俞小曼用手托托我的阴囊,绮妮会意的也趴了下来。

“喔——!”龟头和阴囊的双重刺激让我终於出声。

“有反应了!”绮妮惊喜的。

“别停啊,继续。”俞小曼赶紧叮嘱她。

“你们俩在干嘛?”我忽然问。

两个正在我身下活动的女人浑身一僵,都停住了,眼神愣愣的看着我,傻了,不知该如何反应。

“好玩吗?”我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不是…。那个…小曼是在救你。”绮妮有些语无伦次的。

“嗯?”我看向俞小曼。
“你忽然失去知觉了,就跟个机器人一样,只知道动。”俞小曼似乎比绮妮要镇定一些。

“然後你们就……”

“小曼想让你先泄了再打120。”绮妮脸红红的。

“那现在呢?”我看看依然没有丝毫软下的下面,今天它真的有些异常,估计明天要大补了。

“那个,你醒了,你们就继续吧!”俞小曼惊慌的,准备下床。

“不要,“却被绮妮一把拉住,她看看我:“他今晚这样,我一个人应付不来。”

“这哪能分担的。”俞小曼气急败坏的。

“两个都别走了今晚。”前面绮妮的话让我心中有一股熊熊的邪火需要尽情的发泄。我一把将两个女人都拉倒在了床上。

“李磊你疯了!”俞小曼还想挣扎,却被我死死压住,左边绮妮已经浑身瘫软,没法挣紮了。

我的两只手,一手握着一个女人的乳房,默默的感受着,绮妮的乳房明显要丰满些,握在手里沉甸甸、鼓囊囊的,像只灌满水的水囊;而俞小曼的乳房其实也不算小,只是相比绮妮就要小很多了,她的乳房糯糯的,握在手中盈盈一握又是另一番风味。

我的手在她们乳房上轻揉,就宛若我是一个面点师,试图将手中的面团揉出各种形状,很快两个人都有些气粗了,我发现,绮妮似乎对我抚摸她的乳房反应要更明显些,看来她确实说的对,她现在越来越敏感了。也於是,我坐了起来,一只手继续在绮妮丰满的乳房上游动,另一只手来到了俞小曼的双腿间,这是几天来我第二次到达这里,她双手的推挡简直就是走过场,只略微的抵抗一下就投降了。

我彷佛在练习传说中的左右手互搏,两只手在两个女人的不同部位上做着不同的动作,这真他妈难,但感觉也真他妈爽。这就是传说中的双飞吗?我兴奋的根本没法再让自己多在两人身上流连,我蹲起来,将俞小曼身体侧身双腿合拢,然後搬起,压在绮妮腿上,这是防止绮妮离开,後来我才发现这根本多次一举,绮妮早已瘫软做一团,无力自拔了。

我不敢多做停留的欣赏俞小曼并拢的双腿间显出的包子穴,挺着大肉棒就挤了进去,多汁、甜美,让我毫无阻隔。俞小曼紧皱着眉头,回过头来看我。

“爽吗?”我轻声问她。她点点头。

“爽为什麽不叫?”我扶着她的臀,听着身下呱唧呱唧的声音。

她看看一旁的绮妮,摇摇头,绮妮则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们俩,或者在她的心中从未想到,有一天自己的老公会就在自己面前干着别的女人,她会心中有些酸楚吗?我在想。

手伸过去,握住了妻子的脚,她看向我,却是目光有些呆滞。她确实有些难受了。我肯定。

我干着俞小曼,手里握着妻子的脚,安慰的看向她,拉过她的脚,口一张将她脚趾含在了嘴里。

“啊!”绮妮一声轻呼,脚一抖,试图收回去,却被我死死拉住。

绮妮的脚很美,很小巧,几根脚指头胖嘟嘟的,就像几只可爱的小猪,我像在清理她的脚一样,从舌头在她脚趾缝间扫动,下身不忘保持着进出的频率,不过这样的感觉虽然好,但人却是挺累的。

“你来。”我躺了下来,为了防止绮妮离开,手里还搂着她。

俞小曼已开始沉浸在3人世界里,见我躺下,她主动坐了上来,然後开始了臀部一前一後的磨动。

绮妮半躺在我的怀里,任我的手在她胸前摸来摸去,眼睛却看向我跟俞小曼的结合部,在那里,俞小曼下体的一团淡淡的褐色在自己丈夫的下腹磨动,偶尔後退时,一小截肉棒从她含裹的小嘴里露出来,又吞进去,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

我搂住绮妮的手将我的方向用了用力,她会意的将胸凑了过来,让我一口含住。这是怎样的完美?此时此刻,一个美丽的女人正坐在我的小腹上,忘情的吞吐着我的肉棒,我那无数男人迷恋的妻子则躺在我的怀里,那麽主动的将那白皙丰硕的顶端嫩红葡糖凑进我的嘴里。这是在天堂吗?我感觉自己几乎要迷醉在了这甜美当中。

我想这份迷醉也熏染了她们。此刻,妻子看着我像一个孩子般吮吸她的乳房,眼神温柔而深情;俞小曼主动由坐变为了蹲,双手撑着床控制好自己的平衡,臀部尽情的起伏着,房间里回荡着我们身体剧烈撞击的“啪啪”声。

“啊…啊…啊…”每一次撞击都会让俞小曼发出忘情的呻吟。这也渐渐感染了妻子,她的眼神开始迷离,在我吮吸她的乳头过程中,她分开了双腿,将一条腿缠在了我的腹部,身体不安的扭动着,不时与我腰间碰触、摩擦,腿间的液体打湿了我的腰,感觉凉凉、滑滑的。

我不能冷落了妻子,我手上用力,示意她坐起来,她会意的坐了起来,然後奇怪的看着我。

我拉着她的大腿,牵引着她往我头部过来,她似乎感觉到我想干什麽,有些害羞的抗拒,却在我手上的坚持下,在我的头上分开了双腿。

我的双手从她臀後反扣住她,默默的注视着近在咫尺的蜜缝。我已多久没这样近距离的看它了?那粉粉的、湿漉的蜜缝离我是如此之近,近到彷佛我一张口就能含住,我却舍不得,只想再好好的看看。此刻,因为妻子的紧张,附近的肌肉有些僵硬,刚刚经历的激情,让本是一条直线的蜜缝因为缝口蚌肉的绽放而变得弯弯曲曲,一滴晶莹的蜜露将穴口几根阴毛凝结在了一起,那麽淫靡的挂在那里。如此美景怎能让我放过,我手微微用力将她身体往下压。

“啊——!”妻子一声忘情的娇吟,一个柔软滑腻那麽贪婪的开始在她双腿间索取,在它快速的舔弄下,她敏感的身体又开始渴望了,她颤抖着想逃离那条灵动的小蛇,却又忍不住的坐下,想更贴近,她分泌的粘液打湿了我的嘴、我的鼻,甜美而带着淫靡。

两个女人,一前一後的在我嘴上、腿上磨动,我的大蛇在下方进出,小蛇在上方搅动,让两个女人此起彼伏的娇吟在房间里回荡。

我猛的坐起身来,将妻子推倒在床上,退出了俞小曼,迅速插入了早已饥渴难耐的绮妮,此时,我没有忽视突然空虚的俞小曼,把她拉过来,将手放在了绮妮丰满的大胸脯上。第一次在做爱的同时被另个女人摸胸,老婆有些迷离的一阵哼哼。

异样的顺滑让我陷入一片泥泞,一不小心,长枪便会滑出水道,此时,老婆会主动而着急得双腿夹住我的腰部向前一用力,根本不用担心会钻错了地方,那滋润的滑液导引着长枪几乎不用对准,就能精准无比的重新杀入战场。

昏暗的灯光下,三个赤身裸体的男女彷佛已忘记周围一切的纠缠在一起,那粗壮的喘息、阵阵让人心跳加速的水响和忽强忽弱得呻吟,汗水、淫水交织在一起,让整个房间混杂着一种淫靡的气氛,也彷佛催情般,让俞小曼开始放开。她主动的抚摸着妻子的乳房,一只手伸到我和妻子紧密结合的部位上方,如同A片里常看到的,用手指按擦着妻子的阴蒂。

妻子“啊!”的忽然无法控制的尖叫一声,身体不由自主的阵阵颤抖,她竟然再一次高潮了。而我的长枪还斗志昂扬的泡在她温润的阴道里。

“我要休息一下。”老婆瘫软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此时,俞小曼仍在进攻着她的乳房。

“不要了,别弄,好肉麻。”高潮过後的妻子还十分敏感,肉麻的想躲开她的骚扰。俞小曼却报复似的不肯放过她。

很快,老婆又气踹嘘嘘的无力再挣扎,手捧住俞小曼的头,不知到底是想推离自己,还是拉近自己,而我此时,乘着她们两人的嬉闹,转到了跪在老婆身边高高翘着臀的俞小曼背後。

正舔弄着老婆的乳房,俞小曼忽然闷闷的哼了一声,口松开了老婆的乳头,微皱了皱眉,闭上了双眼,不多时,口中就开始传来不规则的哼哼,很快就瘫软的趴在了老婆身上,承受着我新一轮的进攻。

说实在的,做了这麽久,我的体力还真有些吃不消了,不过,人生第一次一男两女又让我内心兴奋异常。我的汗水已如小溪般从身上趟下,一部分滴到高高掘起的屁股上,一部分流到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老婆已悄悄爬起身,见状找来一根毛巾,心疼的在我背上擦着汗水。内心的一阵感动,让我忍不住一把将老婆拉到我身侧,狠狠地吻了上去。

俞小曼的呻吟与老婆的压抑不同,有些断续,但却更阴柔撩人心弦,我抓住她双腿根部,大力的进出着,在一阵快速的抽动後,会猛得用力往里一顶,停留几秒,又抽出,然後继续快速的运动。从我的角度望去,我的阴茎似乎全打开似的异乎寻常的粗壮,股股白沫环绕着它,随它进出的分分秒秒溅的四处都是。

我再次躺了下来,俞小曼背对着我坐在我身上,大声呻吟着,屁股用尽全力的向上撅起,以迎合我的冲刺,黝黑的菊门向上张开,露出中间的褶皱,一张一合,竟让我有了一种想钻进去一探深浅的慾望。

我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着了魔一样,将拇指放在口里舔了舔,然後伸过去,揉在了她菊门上。她“啊!”的一声轻呼,反手将我的手打开。

我没有放弃,又揉了上去,再次被打开。我猛的一阵用力,俞小曼被干得东倒西歪,差点支撑不住,我乘机再次将邪恶的手伸向她的菊门,这一次,是坚定的按在了上面。

“啊!”她惊呼一声,反手抓住了我的手,想阻止我另类的侵犯,我却使着暗劲不让她推开,我又一发力,她一软,手无法用力,在她臀部落下瞬间,我的指尖消失在她的菊门。

“不要那里…啊…李磊,你混蛋…”异物的入侵让俞小曼差点哭出来,却被我往前推倒,阴茎跟手同时退了出来,只是待她四肢趴好,我再一次狠狠的进入,她已再也无力抵挡,我的肉棒欢快的在她泥泞的蜜洞里探幽,我的右手拇指在两人结合部沾了些许粘液後,在她翻起的暗红菊门上揉动,在她不自觉的前後迎合我的抽插中,我的拇指一点一点再次挤了进去,这一次,我扣在了里面不肯再出来。

水道的盈满、旱洞的侵入让俞小曼放出阵阵莫可名状的低吟,她跳动着、颤抖着、低吟着,直到我高昂的最後一阵疯狂的抽动,然後将她灌满……

这一晚,我睡得天昏地暗,直到第二天中午,我才浑身酸软的睁开了双眼。房间里空无一人,我挣紮着爬起来,尼玛昨晚真有些疯了,到现在腿还有些发软。

我迷迷糊糊的下到二楼,这才隐约听到一楼传来绮妮跟俞小曼的说话声。

不知俞小曼说了什麽,绮妮娇嗔道:“俞小曼你这骚蹄子,作死啊!”

看来昨晚的事对两人没什麽影响啊。我暗想。反而我倒觉得不知道该怎麽面对她们两个,偷偷摸摸的回到三楼,磨磨蹭蹭的洗漱完,又耽搁了半个小时,这才硬着头皮走下去。

看见我下来,正叽叽喳喳的两个女人忽然停了,气氛一下就诡异起来。

“那个…你饿了吧。”俞小曼率先反应过来,问我,却不敢看我。

“是好饿啊…”我摸摸肚子:“昨晚太耗体力了。”换来两个脸红红的女人的白眼。

“我去买。”俞小曼站起了身,耳根都是红的,逃离般出了门。

我笑着看向另一边气鼓鼓瞪着我的绮妮,伸出双手:“老婆,抱抱。”绮妮白我一眼,偏过了头,不过还是走了过来,狠狠坐进了我的怀里。

“哎呀,你想用你的大屁股坐死我呀。”我惨呼一声。

“能坐死你这大色狼就好了。”妻子恨恨的,手揪住我腰间的肉狠狠的转动着:“昨晚玩得爽吧,变态老公。”

“痛痛痛。”她是真的用力啊,痛的我鼻涕眼泪都快下来了。好不容易等她发泄够了,我提起衣摆:“我靠,都紫了。”

“活该。”妻子狠狠的,不过还是心痛的找来药酒,帮我擦拭:“看你以後还敢不敢。”

“不敢了,不敢了。”我连忙告罪。

“不敢了?貌似你跟蓝烟凝那小空姐也不清不楚吧。”妻子的声音让我发毛。

“意外!那纯属意外。已经是句号了。”我只差掏心掏肺了,看着口里说着,手里却专注的轻揉我腰部的妻子,我的心一片柔软,我将她拉起来,抱进了怀里:“老婆,经历了那麽多事,我想我们都不再需要向彼此说对不起了。”我捧着她的脸:“今後不管发生什麽事,我都不许你离开我,也不会离开你。”

“嗯。”妻子看着我,点点头,吻住我,包含着深情和蜜意。

“哎哎哎,大白天的啊…”随着门口铜铃当啷一响,传来俞小曼的声音:“不要太过分啊,以前都是在楼上,现在直接到楼下来了,真当我是空气啊…”

“怎麽,吃乾醋啊?”妻子回过头,骄傲的。

“我吃什麽乾醋。”俞小曼嘟囔着:“又不是我男人。”

“也不知道谁昨天晚上浪的就差满街都能听见她的浪叫声了。”

“我浪?我是浪。”俞小曼有些恼羞:“要知道让他干死你,我帮什麽忙啊…”我发现她们俩单独在一起关系挺好,只好我在一边总爱相互拌嘴,真让人头痛。

“好啦好啦,昨天晚上主要还是我兽性大发,让两位美女受委屈了。要打要骂要蹂躏,我都认了,好吧!”

“想得美!”这次俩人倒是保持一致了。

在我的插科打诨下,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总算停歇了下来。

“嗯,不错。”我满口包的满满的树着大拇指:“这小笼包真不错,你到哪儿找到的。”

“就在巷子口那个阿姨那里,你自己没注意而已。”俞小曼满足的看着我狼吞虎咽,顺手拿起一张手帕纸,在我嘴角擦擦:“你慢点吃,小心噎着。”一旁的绮妮酸酸的嘴里不知嘀咕着什麽。

终於,咽下最後一口我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吃饱喝足,准备干活!”我走到了接待台後的电脑前,开始查收订单,老陈死後,我很快重新跟另一个经纪人建立了合作关系,一般订单都会在他那儿初审,有认为合适的才会发过来。

一楼小厅里,响起了短信声,是绮妮的手机,她看了看,眉头一皱,起身走到了角落里,开始回短信。俞小曼看看她,起身偷偷摸摸走到接待台边。

“哎。”

“干嘛?”我低着头查看邮件。

“你真的因为听了绮妮的那些事昨晚上才那麽兴奋出毛斌了?”俞小曼像做贼似得轻声问:“你不会口味真的那麽重吧。”

“你胡说些什麽啊…”我老脸一红。

“切,早上绮妮都跟我说了。”俞小曼一脸的八卦:“你还真变态啊,竟然喜欢听老婆的风流事。”

“我喜欢。怎麽样,你管得着嘛你。”我有些耍赖。

“你牛!”她竖个大拇指:“我管不着你。”然後转身离开,走出几步,又回来,扭扭咧咧的问:“你真的会很兴奋?”

“滚蛋!”我气恼的。俞小曼咯咯笑着走开。

线上基本没什麽值得我关注的大单。我又进了一个叫Seeker的英文网站,这是新经纪人介绍的,一般真正有实力的私家侦探都会到这里来接单,当然这里的订单不是一般人能接的,我也只是偶尔上来看看,试试能不能遇上一些需求不是那麽太专业的订单。查看了半个多小时,我只能遗憾的退出,人必须得有自知之明,就我们目前的水平,这些业务接了只有死路一条。

转头看过去,似乎绮妮跟俞小曼的表情都有些不对。

“怎麽了?”我走过去。

“那小子又来纠缠绮妮了。”显然俞小曼也知道孙浩然。

“草。”我骂了一句,其实曾经我也想用一些极端的方法去警告这小子,可惜绮妮不让,不管怎麽说,毕竟他们也曾经在一起那麽久,不是一点感情都没有。

“你跟他说明了没有啊…”俞小曼也替她有些夹气。

“我说了,怎麽没说。”绮妮无奈的:“可他总认为我是因为那一枪的原因生气才离开他,说一定要证明给我看他是真心的。”

“这个傻蛋,你都复婚了,他还证明什麽?”

“他认为我是负气复婚的,有信心追回来。”绮妮看看我,见我没有生气的模样这才继续道:“而且他认为我们复婚说不定也是假的呢。”

“他缺心眼儿啊…”俞小曼不平的。

“什麽缺心眼啊…”绮妮白她一眼:“还不都因为你。”

“因为我?”俞小曼莫名其妙的:“这关我什麽事?”

“他从一外人的角度来看,我貌似复婚了,可是家里还有个女人不清不楚的住在一起,你以为别人会怎麽想。”俞小曼一时有些语塞,似乎还真是那麽回事:“那…那…大不了我搬出去咯。”

“你愿意,他也舍不得啊…”绮妮气恼的。

“好了,绮妮说的也没错。”我揉揉自己的太阳穴:“从一个外人的角度来看,还真是孙浩然想得那麽回事,也许绮妮就是因为他让开那一枪,所以负气离开他,而我作为前夫,为了帮前妻出气,也答应了,你,俞小曼作为前夫的新女友却不放心,於是也住了进来,盯着我们不要越轨。尼玛还真让人头疼,遇到这种自以为高智商的家伙。”

“那总不能老让他这样纠缠不清啊…”俞小曼也感觉似乎有些道理。

“关键还是有些人心痛,放不下他,不准使用别的方法。”我看了绮妮一眼,酸酸的补了一句。

“什麽方法?”俞小曼看看绮妮问。

“咔擦。”我没有说话,只有掏出了手枪,拉动几下空枪栓。

“你不怕被警察抓起来就尽管去。”俞小曼白我一眼,转向绮妮:“不过绮妮你也真是的,也就是吓唬吓唬他。”

“我还不知道他,牛脾气一来,谁知道能干出点什麽事来。”绮妮指着我。

“我怎麽感觉这还是因为你不忍心让那小子伤心啊…”俞小曼一针见血的:“不然怎麽这事拖了这麽久还藕断丝连的。”绮妮没有说话。
“不过也是,要说帅,这家伙没他帅。”俞小曼看我一眼:“要说有钱,人家也是大公司的中层;要说年纪,人家才20多,肯定也比这家伙有情调。”

我靠,这妞到底是站哪边的,我暗骂。正要张口俞小曼却使个眼色,让我闭嘴。

“而且从他一直对你纠缠不清来看,也确实是动了真感情。他在那方面是不是能力很强?”她忽然轻声问了一句,不过恰好能让我听见。

“你说些什麽呀。”绮妮扭扭咧咧的。

“没事,你不都说了这家伙有点变态吗。”俞小曼满不在乎的:“说说他都干了些什麽事,能让我们苏大美女都不忍心快刀斩乱麻。”

“哪有。”我怎麽就感觉绮妮说的这麽底气不足呢。

“说说嘛。”俞小曼推推她:“我也是过来人,还不知道嘛,作为一个结过婚的女人,能真正拴住她的心,除了感情,这性能力是一定少不了的。尤其像我们这种经历过不止一个男人的女人。”这俞小曼还真就是胆大,什麽都敢说,不过也成功的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说说嘛,说出来没准那家伙也可以学学,就算不愿意学,有了压力,将来也会有动力呢。”在俞小曼持续的劝说下,或者也因为昨晚3人什麽都经历了,绮妮还真的开了口。

“他是个很矛盾的人,有时候像个大男孩一样,自我、任性,让人忍不住想像一个大姐姐一样去痛他;有时候他又充满了野性和奔放。他永远活力十足,充满了各种大胆的让人心跳的新奇想法。”她在回忆着过去的经历,又像在讲另一个人的故事。

“有一次周末,他说约我去天台山。那是我们确定关系不久,虽然已经有过关系,但这是我第一次答应跟他单独出游,他很是兴奋。”

那一天,绮妮也精心打扮了一番,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绣花领中袖上衣,下身穿着一件印花中长款A字弹力蓬蓬裙,露出一长截粉白的大腿,款款而来时,看得孙浩然目瞪口呆,一路上一直都笑呵呵的合不上嘴。

“等我们坐火车到了临海,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一台很个性拉风的黑色踏板摩托车,说要感受一下开车不能感受的风景。那一天天气真好,我坐在他的摩托车上,从背後搂着他的腰,真的感觉就像回到了20多岁谈恋爱的时候。”说这话时,绮妮的脸上洋溢着一种追忆的向往。

“那个…我们能不能换个位置。”开出一段距离後,在一处人少的地方,孙浩然忽然把车停了下来对绮妮说。

“怎麽了?”绮妮奇怪的。

“你的胸太大,顶着我的背,我受不了。”孙浩然苦着脸指指自己下面说,今天他穿了一套棉质的耐克短装,短裤是那种宽松型的。

绮妮被他说的脸一红:“你真没用。”说归说,她还是下了车,转到他前面:“你这样技术行不行啊…”

“放心,绝对没问题。”孙浩然把着车头向後退了退,给绮妮留出点地方。

绮妮小心的上了车,上身趴在车头,回过头又叮嘱道:“你慢点。还有,不许使坏。”

“这大白天的,谁敢啊…”孙浩然笑道。

绮妮看看,也确实,一路人来车往,他要想干点什麽坏事还真干不了,这才放下心来。

从临海到天台山还有60多公里国道,因为车多,孙浩然的摩托车一直开不快,绮妮坐在前面,孙浩然从她背後手穿过抓着车把,就好似将她拥在了怀里。一开始两人还有说有笑,跑出一段,绮妮开始发觉有些不对劲。

因为是踏板摩托车,绮妮坐在前面,担心孙浩然的位置不够,所以尽可能往前坐,但因为这台车座位前方呈梭型,她只能坐到一点点,很不舒服,加上车速不是很匀,时不时她身体就会往前滑,每次滑落後她不得不又往後坐一点点,这样调整了几次後,她感觉到身後有一样东西隔着薄薄的裙子开始探头探脑,先是软软肉肉的,过了不久开始有点硬度,到後来是完全的张开,热热的、硬硬的顶在她屁股上。

“不许想坏事。”绮妮娇嗔一声,掐了他手一下。

“我没想,天热,裤子太薄了,你又老是动来动去的,它自然反应。”孙浩然争辩到,身体边往後挪了挪,离开绮妮身体一点点:“要不你坐我身上,我用腿夹着。”

“坏东西。”绮妮羞红了脸,想想也是,两人穿得都很清凉,刚刚他那样直接抵着自己的屁股,都能好清晰的感觉到彼此的温度,换做谁都受不了,现在走到半道,他们又不可能把摩托车扔了换车,他说的也是个办法:“那…那你夹好了。”

孙浩然点点头:“你撑下车啊…”

他让绮妮先撑住车,自己双脚都放在了踏板上,手往裤底一压,双腿一夹,已稳稳的将那不安分的家伙夹住:“好了,你坐上来吧。”

绮妮看着他的动作,脸红红的捋了捋头发,在他身上坐下。果然,只要他夹得紧紧的,那讨厌的东西就不会触碰到自己,只是那中间的一团为什麽会那麽火热?感觉就像一直有人在下面对着她双腿中间哈热气,她有些不安的挪了挪屁股,没看见身後孙浩然面部一阵扭曲。

车继续前行,在转过一个大弯时,迎面一辆卡车占着中线呼啸而来,孙浩然吓得一个急刹车,两人惯性的同时往前一冲。

就是这一个刹车,孙浩然在绮妮身体往前冲离开他身体的瞬间,下意识的分开了双腿,撑住车,待绮妮弹回来重新坐下时,立马感觉到一个坚硬顶住了自己。

“啊…”绮妮吓得一声轻叫,意欲站起来。

“别乱动啊,车不稳呢。”孙浩然粗着气说,似乎什麽事也没发生的发动油门。

“你……”明知道下面是什麽,可孙浩然一副什麽事也没有的正经模样,倒让绮妮不知该怎麽说好,她只能尽可能往前趴,不要让臀部触到他,可这摩托车头就那麽点地方,她又能躲得到哪里去?

前面是个长上坡,绮妮再怎麽坚持也坚持不住了,顺着坡势坐下,那根坚硬立刻卡在了自己的臀肉中间,火烫火烫的。

绮妮只觉得脸烧的火热,却在下面的火烫中把内心一股异样的火花点燃起来。她不安的扭动了一下,却听见身後孙浩然传来“唔”的一声。

“别动啊…”他的声音有些变,这个别动却跟他前面说的别动是两个意思,他是真叫她别动。这让绮妮有了一种“让你使坏”的恶作剧心理。她又轻轻的挪了挪臀。

“别动啊…”孙浩然已是咬着牙在强调,音调都有些变了,绮妮认为这光天化日之下,他不敢怎麽样,使坏的心理却更浓厚了,当然还有一种异样的刺激。

她扶着车头,臀部开始轻轻的前後磨动,她清清楚楚的感觉到,自己也已滚烫的细缝已张开两瓣,隔着裙裤裹住了那根坚硬,像小嘴含住了火腿肠,前後卡磨。她的耳边传来孙浩然厚厚的粗气,让她有种满足感,她不自觉的用阴部顺着他已完全隆起的阴茎摩擦。然後湿了,很快这湿意渗透了她的内裤,打湿了裙摆,那紧绷着的内裤里传来的湿漉漉的感觉让她很难受。她不安的扭动着,却湿得更快。

“停车。”绮妮终於忍不住了,咬着牙叫孙浩然。

“怎麽了?”正享受其中的孙浩然奇怪的。

“我要嘘嘘。”绮妮低声的,然後跑进了路边的树丛後。几分钟後,绮妮脸红红的走了出来,看了一眼孙浩然裤间的凸起:“丑死了。”

孙浩然一低头,自己裤子凸起的最前端已被自己龟头分泌的粘液给浸透了,他讪讪笑着理了理裤头。

绮妮又坐上了车,“小心控制好车笼头”她回头轻声叮嘱孙浩然道。

孙浩然点点头,然後感觉到一片冰凉的光洁直接接触在了自己的大腿上,跟之前似乎有些不一样。

“嗯?”他疑惑的嗯了一声。

“安心开你的车,不许乱动。”绮妮娇喝到,然後调整了一下坐姿。这一调整,孙浩然分明的感觉到一团毛茸茸、湿漉漉的所在毫无遮掩的跟自己大腿触碰在一起。

“靠。”他惊喜的靠出了声,忍不住想调整下自己的姿势。

“叫你别乱动啊…”绮妮又警告他一声,却是媚眼如丝,桃红色脸娇艳欲滴。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将自己的A字裙完全撒开,遮住了两人中间,身体微微前倾,手伸到了裙子里,握住了孙浩然的凸起,发现被卡在了裤子的正中央,她摸索着拉开孙浩然耐克短裤的一边,往上捋捋,顿时将那条小龙从他的大腿和裤缝边毫无束缚的释放出来。

孙浩然激动的摩托车一阵乱晃,吓得赶紧抓稳了车头。

“你小心点。”绮妮回过头瞪他一眼,扶好自己,手上却没有停止,她微微抬起臀部,手在她的裙摆下,握住了孙浩然满血高昂的阳具,固定住树好,然後臀部轻轻往下一坐,“吱”的一声,孙浩然的龟头已挤进了她的阴道,她轻咬着红唇,手扶住那根大肉棒,身体又稍稍抬起些,再坐下,再抬起,再坐下,每次抬起後,孙浩然的肉棒都会挤入的更深一点,这样3、4次後,她丰满的屁股最後一次往下一沉,孙浩然的阴茎一下尽没。

“宝贝儿,你真好。”绮妮的轻轻磨动中,孙浩然的声音都颤抖了。

旁边、对面,一辆辆车呼啸着穿梭往来,这辆缓慢行驶摩托车上的一对男女,貌似女人用裙摆遮挡着两人津贴的部位,不过有心人只要注意他们的表情都会多少有些了然。

行驶的摩托车上,绮妮裙下光溜溜的坐在孙浩然腿上,其实,孙浩然紧夹的双腿使肉棒并不能完全挺出,而短裤的存在更是阻隔了两人的完全相连,绮妮感觉到孙浩然其实只进了一半。

为了保持摩托车的平衡,更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两人都不敢有大的起伏,只能顺着马路的走势微微的碾磨,更多的时候,是绮妮的双臀在一夹一松的利用自己阴道内壁的收缩在夹紧孙浩然。但恰恰就是这种另类的禁忌让两人都陷入了一种低迷忘我的疯狂。

孙浩然专找路边的差路冲,尤其是减速带、路坎,更是直接冲过,每次加速冲过时,车轮的起伏都会带来一种让人几乎控制不住想惊呼出声的愉悦。

绮妮自己都惊诧於自己的泛滥,在孙浩然肉棒弱有弱无的耸动下,她彷佛感觉一股股热浪从身体最深处被牵引出来,从与孙浩然紧紧裹在一起的下体结合部喷薄而出,甚至自己的大腿内侧都在碾磨中被打湿,她已难以保持自己身体的平衡,几乎趴在了车头,臀部翘起收缩、碾磨着,口里忘我的哼哼着。

眼见前方忽然出现一条土路的岔道口,孙浩然猛的一个拐弯,拐了进去,一路的起伏颠簸让绮妮再也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只开出了百十来米,看不见主路了,孙浩然把车一停,抱起绮妮就冲进了路边的小树丛,来不及撑起支架的摩托车哐当一声倒在了路边,他也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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